1926年的华夏大地,军阀混战的局势下,吹响了北伐战争的号角。
面对来势汹汹的北伐军,各路军阀各施手段,以图自救。
出身贫寒的罗老歪,投身军伍,拼着在连番争战中出生入死,终于登上高位,拉起队伍,成了湘西有头有脸的一个人物。
只是刚刚有了一亩三分地,太师椅还没坐热乎的他,从四面八方而来的小道消息,嗅到大战的硝烟,也开始慌了。
设法自救,对于他这类军阀而言,最根本的,就是军力,就是枪和兵。而想要扩军,想要**买炮***,手中就得有足够的银元。不过,罗老歪运气不好,占的场子是号称八山一水一分田的穷苦地方。这里,多是苗寨和寻常村落,别说城市了,连个乡镇都少见。自然而然的,地主和富商就更少了。
罗老歪倒也聪明,活人钱拿不到,那就拿死人钱。往日,他能把队伍拉起来,供手底下的小兵有饭吃有衣穿有枪打,靠的就是盗墓取宝,倒卖换钱的勾当。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
前不久,打探到一片唤做老熊岭的崇山峻岭之中,埋有大墓与大堆的金银财宝,他立时就找上了号有天下群盗之首,卸岭力士魁首,与之多次合作盗墓的陈玉楼。
陈玉楼为人仗义疏财,开仓放赈,救济灾民,是他这些年头常做的事。此举虽给他搏上了一个美名,但也使得他饱受账目亏空之煎熬。
恰在此时,罗老歪来了,给他带来了一个发财的好机会。两人这就一拍即合,一方出人出枪出**,一方凭着祖传的盗墓本事和一众卸岭力士,联合探宝。
只是这大墓不仅机关重重,而且因着这里曾是历朝历代的皇帝选做炼丹的宝地,所以遗留了不少金石丹药,从而催生出无数毒虫猛兽,凶险异常。探墓的过程中,死物活物蜂至沓来,不论是陈玉楼一方,还是罗老歪手下,都是死伤惨重。
好在有与卸岭齐名的搬山道人同来探宝,协助化解了不少危局。
搬山一道三人,为首的唤做鹧鸪哨,身后两个小跟班,一个女孩叫做花灵,一个男孩叫做老洋人。身为扎格拉玛部族后裔,为解族人身上世代相传的诅咒,搬山道人每一代都致力于寻找解除诅咒的关键——有凤凰胆之称的雮尘珠。而鹧鸪哨,就是如今仅存的最后一个搬山道人。听闻此处墓葬中可能藏有雮尘珠,他便带着花灵和老洋人,赶到了这里。
机关,由陈玉楼和罗老歪合力破除,而古墓中遍布的杀人蜈蚣,则是被鹧鸪哨从附近苗寨购来的凤鸣怒晴鸡所克制。
自此,众人便以为能够从容取宝。却不料,墓底深处还藏有一只成了精的巨型六翅飞天蜈蚣。众人猝不及防,被它吞了好几人,而后在一处宫殿前的空旷地上,与之陷入苦斗。
同与之相斗的,还有那只怒晴鸡。只不过,常年服食金石丹药,早已修出内丹的六翅蜈蚣,面对根脚虽高,但仍属凡种的怒晴鸡,不受生克制化之道的限制,缠斗良久,反将怒晴鸡一口咬住,甩脱在地。
见六翅蜈蚣就要将濒死的怒晴鸡吞吃入腹,鹧鸪哨不答应了,连连开枪,终是把六翅蜈蚣引了过来。
只是人力怎可与妖物相敌,当他终于被蜈蚣撞倒在地时,就只得眼睁睁看着妖物冲向自己,而无力动弹,心中一片死灰。
这个时候,前来搭救的花灵刚刚被他鼓足余力推开,老洋人还在跑向他。远处围了一圈的人,变故陡生,谁也来不及开枪阻止,其中有些瞪大了眼睛,有些反倒闭上了双眼,接下来的一幕,他们心中已有预想。
然而就在这时,六翅飞天蜈蚣忽然顿住。似乎感知到什么,它扭头看向黑暗处。早已杯弓蛇影的众人,也立马跟着看过去。
地宫前偌大一块空旷地,寂静无比,然后,响起了脚步声。
“嗒,嗒,嗒。”
黑暗中,走出一个年轻人,身着简易衬衫与普通长裤,看似寻常,却与这里各方的行头格格不入,看起来倒像是个此时应该正坐在报社里的一个小文员。于是,众人谁也没有唤他,只是把眼瞅着另外两方人,寻摸是不是对方的手下。
大殿外一时寂静无两,唯有六翅飞天蜈蚣繁密的步足窸窣作响——它在缓缓接近年轻人。
“砰!砰!砰!”
鹧鸪哨开枪了。
虽然不知道年轻人是何人,是哪方的人,又为何会引得这妖物从疯狂中冷静下来,被吸引而去,但眼看年轻人即将命丧蜈蚣之口,他不能坐视不理。好在过了这一小会儿,催动内力行了一圈气,好歹平抚了躁动的气血,缓过劲来,可以游走与之继续缠斗,此番开枪,不虞有性命之忧。
做好这般打算,手中扳机一扣,他当即起身,左右脚底皆暗运劲气,以做好蜈蚣从任意一个方向攻来的准备。不过,他这个想法,注定得落空了。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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