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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瞪大了双眼,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她说怎么觉得奇怪呢,原来问题出在这儿。
王海宽在旁边继续嘟嘟囔囔:“要不我们去找个会解梦的?”
“总觉得会有事情发生……”
“你这梦也太吓人了,怎么又是婴儿又是血的。”
“我们营里有会解梦的人才吗?”
“等会儿,你去哪?”
关于这个小婴儿,她记得很深刻,在她十几岁的时候去校外参加军训,住校,等七天回来,她爸爸已经躺在了医院,听她妈妈说,那天风大,脚手架又有些松动,她爸爸就从高楼上掉了下来,背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好在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背部受了伤,断了几根肋骨,需要在床上躺着,像个小婴儿似的,让妈妈伺候着拉撒罢了。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妈妈前几天做了个梦,梦到自己抱着一个怎么哭都哄不好的小婴儿,心力憔悴的那种。
然后过几天爸爸就真的成了个需要人照顾的小婴儿,而且那天狂风大作,我爸还眼神不怎么好……
李期邈想了想,她妈妈梦到的婴儿是爸爸,那她也遇到婴儿,该不会是……言宣?
王海宽只见她掀开被子,拖沓着鞋子,连衣服都没换就向着门外跑去。
他赶忙起身,就要追过去。
李期邈站在门前忽的一顿,又折返回来,拉着他也要向外跑去。
老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一直担心着王海宽的事儿,他发生危险的可能性很高,不能留他一人在房间里。
他跑的飞快,王海宽连鞋子都没得穿,就被拉着向外跑去,“欸,欸,慢点,慢点,到底出了什么事啊,你倒是说啊,咱们慢慢来不成吗?”
“生死攸关的大事!”李期邈头也不回地斥道。
王海宽从心地闭了嘴。
现在赶快将他们都聚集在一起,万一天亮之前有异变,也能立马保护起来。
不过若是天亮之前没啥异动,就可以让言宣给他卜算或者解梦一下,若是真的是有关于言宣的,那他估计算不出来,最多吐几口血,总比丢了命强,反正上次吐过之后,也没多大问题,就算没算出来,能够去掉一个选项也不亏。
在烛火下写着武功心法的言宣不知为何鼻尖有些痒。
“言宣,言宣,在睡吗,言宣,快快,有急事!”
李期邈冲进言宣的帐篷中就大喊到,颇有种怀明亦未寝的感觉。
言宣了解了情况后,表情十分严肃,他用手指掐算了一番。
他们匆忙地拜别了王海宽,李期邈回去收拾行李,而言宣则是跑回书房,双手并用,应该两天才能完成的事情,在他如同八爪鱼般的手速下,夸夸地在半个时辰写完了一半。
剩下的一半就只能快递了。
王海宽抱着好几十个瓶瓶罐罐,上面一本写着诡计学的书显得如此突兀,这是李期邈写的,为的就是让他好好苟着。
“到底还要有多久啊!”根据两点之间直线最近,李期邈他们为了穿近道,是翻山越岭,淌水过河,打过虎,抓过虾,风餐露宿,还跑坏了两双鞋,累坏了两匹马。
最后他们只能徒步上双水山,累的呼哧带喘。
他向前走着,突然言宣停了下来。
“到了。”如听仙音耳暂明。
啊终于是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