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按摩李贤虽然不会但这体会可着实不少因此在肩背上一过他便暗中点头。果然要说挑选人手贺兰老头真是不赖。而他还来不及说什么旁边的李治便忽然赞道:“好手法你们是从哪里学的?”
李贤虽然趴在那里不能回头但仍然能感觉颈间那股子热气稍稍粗重了一些。很快他便听到了一阵轻快的笑声辨那出处似乎是自己背上那个女子的声音。
“哪个门道中都有师傅只要花力气什么东西学不过来?”略顿了一顿那女子忽然又轻叹了一声“我和阿馥的养母就是教坊司中因年老放出来的我和阿姐这技艺都是她央人传授只是没一个名头终归低人一等。若非此地东主只怕我们以后也只不过嫁一个寻常汉子过活罢了。”
闻听这话李贤忍不住轻轻挪动了一下身子眼角余光便瞥见了那女子的大半容貌。虽然算不上顶尖的绝色但却别有一种温柔轻盈的模样。她身上那袭轻纱和往日武德殿的侍浴宫人有异曲同工之妙若隐若现间犹见风情仅从那按在肩背上的手指他便能想象出那滑腻的肌肤。
此时李治禁不住问道:“嫁给寻常汉子过活倒还是不如这里么?”
“寻常汉子能欣赏吹拉弹唱能欣赏无双歌舞能供给我们的打扮开销?大约也就是指技他们还看重些。”
这一次回答的却是正在给李治按摩的女子那声音端的是悦耳动听“我拂裳和阿馥自小也读过一些书人道是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既然有姿容才华。又怎愿意零落尘埃?若是积攒下几百贯钱将来便可如阿娘当年那般养两个女儿慰藉老时孤单。”
听她绝口不谈有朝一日誓要嫁入豪门做人上人李贤不觉感到一阵稀奇。正想追问的时候却听自己这边那个叫做阿馥地女子笑道:“阿姐的心思就是和别人不同人家哪个不是想寻好人家嫁了。偏生她却想像阿娘那样过活。两位郎君倒也是有趣人听姊妹们说这几日来光顾的人多了。却只是在那里和我们笑谈***问这些的还从未有过。”
“呵呵阿娘当初缠头无数地时候也曾经有几个大官作入幕之宾可似乎一旦纵情起来和寻常人没什么两样更不曾见过有两位这般好奇的人。”
李贤被人评价为好奇也就算了见自己那老爹一幅郁闷的模样。他不禁心中暗笑。此时程处默等人终于鱼贯从另一扇门出来谈笑间屋子里一下子热闹了起来。不多时便有七八个女子进来服侍。四处都只听得那种舒服地哼哼声。
李贤却不习惯和这么多人挤在一个房间里因此便挥手示意阿馥停止。旋即低声问道:“有没有单独的地方?”
这话一说他便看到那温柔轻盈的女子眼中异芒连闪心中暗叫糟糕。一时情急。他竟是没注意到这话中别有歧义!
“小郎君那边一溜都是单间我可以到那边单独服侍。”阿馥一面说一面朝那边一个不起眼地角落一指见李贤似乎正在踌躇她便紧跟着又贴在他的耳朵后头低声道“我和阿姐刚到这里来还是第一次服侍客人到时还请小郎君多多看顾。”
李贤正想找个由头搪塞过去却只听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阵喧哗隐约还有女子的声音。恰在此时一个人推门进来却是一个掌柜打扮的中年人。他冲着正在享受中的众人团团一揖旋即歉意地一笑道:“各位郎官小店刚刚来了一批女客桑拿房已经被包了待会大约不能再进去了。不知道各位可还有同伴在里头?”
一番话说得众人面面相觑倒不是为了没法进去再蒸桑拿而遗憾而是为了这种地方居然有女客。李贤的脑海中本能地浮现出一个人影而另一头的程处默好死不死地忽然开口问道:“这种地方也有女人会来?哪家的女眷这么不管不顾?”
“这个……”
那掌柜为难地搓了搓手还没来得及答话那扇门便再一次被人推开了却是一个女人!李贤看清那个人不是屈突申若而是一个风韵犹存地中年妇人顿时大大舒了一口气。然而就在他暗自轻松的时候却只听那妇人出了一声尖叫。
“死老头你怎么在这里?”
死老头?李贤心中一奇立刻朝那边几个人望去——这里大叔大伯级的人物虽然不少但似乎都当不起死老头这三个字。还没等他的目光找到正主那中年妇人便三两步冲了进来一把抓起那边的程处默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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