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大家就只要重新牵着马,出来喝西北风了~~甚至包括那几位钢心流的战士。
敌人的盘踞的城镇就在万尺之外,但东郃子却带着大家绕了个大圈往城镇的缓缓溜达,好似再搞一次初夏的野餐,最后来到一条清澈的涡涡小溪边,还当真拿出次元口袋、掏出里面窝藏的肉干、果汁、甜面包等等分给众人就地野餐还说道:“等吃饱了休息好了,就深入敌人腹地探察,争取把那伪神的来历调查出来。大家都要辛苦一番了。”
此时左临清澈优雅长泉,令人心中稍静;右临翠绿优雅的树丛,使人精神平和;下有茂盛的绿草为柔毯,内中只只虫子高声鸣叫好似音乐;上有粗大的树木遮阳,内藏只只鸟鹊清脆应和,犹如伴奏。倒是别有一番轻松的气氛。
大家边吃边聊,忽闻头顶上、高高的树枝之间一阵惊乱的鸟鸣,还有一阵松鼠的尖啸——原来是一条细蛇缠绕着爬上了大树,原本想弄点儿鸟蛋或者小松鼠吃,怎料那松鼠长大远比他细蛇肥大,现在又蓬松着全身的长毛,作出一副拼命的架势,似乎不好惹。旁边几只鸟又飞来飞去的威胁着,剑讨不到便宜,细蛇就只要缠绕着下了树。而树上的松鼠还四爪并用的爬下大树,一路驱赶其远离领地后才重新爬上树去享受果实。见此情景,艾亚尔的老师不禁说道:“这蛇估计是无毒的吧?要不然也不会让个松鼠猖狂。”对面的格林姆随口插嘴道:“是无毒的。如果是有毒的就好了,可以抓来制造特殊药剂”不知不觉两方人马就开始闲聊,渐渐说笑起来。
但有一人心中甚是不爽——波努克慢慢蹭到东郃子身边坐下,见左右都在各顾各的聊天说笑,边低声对东郃子建议道:“那个大奥术师自负而骄横,无能而淄珠必较。除非是合他臭脾气的亲信,否则更着他讨不到好。今天他战前狂妄大意,战后推卸责任。还说得满口光鲜,实在恶心之极何必为他买力,深入低吼收集信息?只需在黄昏或夕阳时偷袭城镇壁垒上的敌人,帮几个回去交差便是。为他们这种忘恩负义的家伙费心费力,实在不值”却见东郃子淡笑着反问道:“怎么?你还在生气?硬是咽不下这口气?”
波努克瞪眼道:“我们句句实言,他却为遮丑就往我们身上泼脏水,下面还有一帮不负责人的师推卸错误。别人忍的住,我可忍不住宁愿挨刀子也不受这等鸟气要不是现在暂时有求与他,我早动手了”却听东郃子说了一句非常奇怪的话:“既然‘生气’是如此难受,那你把‘生气’一脚踢开不就得了。”
波努克皱眉道:“什么意思?难道他忘恩负义,说了那些可气之话,我却不应该生气?”对面的东郃子居然反问道:“难道‘应该’生气?谁对你说过:人家对你忘恩负义,你就必须、必然、一定要生气?难道宇宙对你说过:人家对你忘恩负义,你就必须、必然、一定要生气。否则就要天打五雷轰?宇宙要把你毁尸灭迹?”
波努克有了烦躁了:“你到底什么意思?难道人家对我忘恩负义,我却要任人宰割,绝不应该生气?”对面的东郃子又莫名其妙的反问道:“难道‘不应该’生气?对你说过:人家对你忘恩负义,你就必须、必然、一定要不生气?难道宇宙对你说过:人家对你忘恩负义,你就必须、必然、一定要不生气。否则就要天打五雷轰?宇宙要把你毁尸灭迹?”
波努克彻底糊涂了:“你到底再说什么啊?”对面东郃子淡笑道:“就知道你转不过来弯儿。你看这大树,还有上了树的蛇与松鼠。现在‘爬上大树’就是一件事物,那么如何应对这件事物?难道宇宙规定:只准像松鼠一样用爪子爬来应对‘爬上大树’这件事,否则就要天打五雷轰、瞬间毁尸灭迹?”不明所以的波努克只能皱眉道:“当然没有做这个规定,否则就不会有蛇了。”
东郃子又反过来问道:“难道宇宙规定:绝对不准像松鼠一样用爪子爬来应对‘爬上大树’这件事,否则就要天打五雷轰、瞬间毁尸灭迹?”波努克脑袋都大了:“当然没有做这个规定,否则哪里来得松鼠?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东郃子便道:“‘爬上大树’这件事,其本身并没有被宇宙限定:只准用爪子爬;也没有被宇宙限定:不准用爪子爬;同样没有被宇宙限定:只准像蛇一样缠绕着爬;反之也没有限定:不准像蛇一样缠绕着爬。所以‘爬上大树’这件事,可以用爪子应对、可以用蛇缠应对,可以既用爪子爬又用蛇缠式;也可以既不用爪子爬,也不用蛇缠式——而像鸟一样直接飞上去。反过来也可以不用鸟飞,而用爪爬蛇缠。种种方式本无障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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