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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警倒没有,我们发现他状态正常的出现在一个监控之中,还有站在那和一个年轻人对视了一个多小时。”吴大方简单说了下情况,询问道:“牧承冤逃离之前,他的精神状况如何?”
“约么有六个月没有发疯了,看起来和正常人无异,我以为他恢复了,但考虑到以前牧承冤辉煌的‘战绩’,就一直关在那儿,连只手都没解除束缚。”对方说道。
“正常了半年……”
吴大方想了一下,他接着问道:“期间牧承冤就没有一丁点异常?”
“没有,绝对没有,有时虽然我不在,但通过监控也能了解到他的情况。”护理者介绍的说道:“胃口什么的都不错,还偶尔会和我聊天,一说就是好长时间,就算见到其余的工作人员,也能聊挺久的。”
“那他究竟怎么跑出去的?近乎铜墙铁壁的房间不是有监控吗?”我在一旁插嘴道。
“我也是因为吴警官打来电话刚知道牧承冤逃跑了的。”护理者尴尬的道:“这样吧,我去翻监控,等会儿有结果了再给您们回复如何?”
“就依你。”
吴大方挂了电话,他纳闷道:“这老疯子莫非是凭空消失的?我老感觉他的所作所为超出正常的范畴。”
“拉倒吧,这话要是被你们局头听见,估计得扣你工资了。”我打了个呵欠,视线移向监控的电脑屏幕,王大锤返回房间一直躺在被窝之内,蒙着脑袋一动不动,就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我托着腮帮子,打算等到精神病院的解释就回宿舍睡觉。
如此持续了半小时,吴大方的手机终于响了,他按下免提接听道:“查到了?”
“嗯……”护理者怪异的说:“我不知道怎么讲。”
吴大方急了,道:“怕什么,有啥说啥,我们不会追究你们院方过失的。”
“那好吧,牧承冤居然、是我放跑的。”护理者声音透着怪异和慌乱、焦虑。
吴大方一口水没咽下就喷了满地,他目瞪口呆的道:“你放的?”
我眼皮也在狂跳,这什么情况,护理者之前说不知道,现在却说他自己放的。
护理者郁闷的道:“说了可能你们不信,真是我放的,大概在六个小时前,我进去给他擦脸,接下来的事情我是不记得了,但在监控影像中我却看见自己一边给牧承冤擦脸一边和他聊天,聊着聊着就莫名其妙的不动了,静静的看着他,他也静静的看着我,就这样持续了十来分钟,视频中的牧承冤开口低语了几句听不清的,我就莫名其妙的为他解除了所有束缚,接着他对我比划了一些奇怪的手势,我竟然在钱包中拿出了几张百元钱币塞到他手上,又把柜子打开,这里边是牧承冤被抓进来时穿的那身脏破衣服,他把疯人衣脱下,换了那身就迅速的出了这特制房间,就近翻窗子逃了……”
“啊?”
我心脏猛地一颤,又是静静的对视,持续的时间虽没有老疯子和王大锤的久,但十来分钟也不短了,进而护理者还对老疯子唯命是从又乖乖送钱,这一切如果不是翻监控,连他自己都没有印象了!
难道……这老疯子会催眠?
吴大方满头雾水的问道:“牧承冤以前的破烂衣裳,你们为什么还给他留着?”
“每次要拿出房间或者有点扔掉的意思,牧承冤就会嘶吼咆哮,情绪特别激动。”护理者解释的说道:“不仅如此,每天还要早中晚分三次打开柜子给他看,否则他也会有发狂迹象的。我一次和他聊天问为什么在乎那身破衣服,他说是当年妻子亲手给自己做的……”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