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有改变丝毫。
这让吴悠更郁闷。
裴缙泽的眼神变得很冷,沉着嗓音打断他,“芜芜是被我逼的,是我不肯放手,跟她没关系。”
吴悠闻言气得眼里直冒火,“你、你当真以为可以一手遮天?”
裴缙泽意味深长地看着吴悠,嘴角勾了勾,“你不妨大胆地来试一试,话说省城谁还当你是名媛?”
这话意有所指,吴悠脸上青一阵白一阵,额角的青筋都气得突突直跳。
直到一只宽厚的大手轻轻覆在她肩膀上,带着温柔的力道,“怎么了?气成这样。”
吴慕兴在她面前尽是一副慈父的模样,护犊而又宠溺,“又在闹什么?”
吴悠这才缓了脸色,还是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可是迫于身后的男人,许久才压低声音低咒一句,“爸,庄姨肯定是被她害死的!”
她在吴慕兴面前脾气收敛了很多,但还是戾气横生,听在吴芜耳朵里分外刺耳。
吴慕兴优雅地拍了拍她肩膀,对裴缙泽微微颔首,“小丫头不懂事,抱歉。”
两个城府极深的男人,每次交锋都暗藏一股杀意,裴缙泽也淡淡勾着唇角,“没关系,令嫒也是真性情。”
他说完宠溺地捏了捏她脸颊,“她就是被惯坏了。”
吴芜却是听得分外恼火,她与庄美艳充其量也就吃了顿饭,凭什么吴悠张口闭口就是她害死了庄美艳?
她冷冷一笑,清眸里透着怒意,“吴副这话倒说得没错。”
“你--”吴悠气得跺脚,扭头挽着吴慕兴的手,不满地嘟囔道,“爸,你看她--”
“行了,”吴慕兴见吴芜脸上尽是讥讽的笑意,心里也是揪得慌,只因她生得太像她母亲了。
想当年她母亲也是难得一见的绝色,面上瞧着温温软软,却也是个倔性子。
想到发妻,他不由心软,又见她身侧长身玉立的裴缙绕,心道邵家的势力一日不如一日,反倒不如有钱的裴氏来得实在。
想到这儿,他不由冷着脸训了一句吴悠,“行了,你怎么说也是姐姐,就不能让着妹妹一点?”
姐姐?
吴芜不等吴悠翻脸,先她一步反驳了,“我怎么记得前头只还有个哥哥,不曾有过什么姐姐,吴副可别是记差了。”
“你以为我乐意?”吴悠上下瞄了她一眼,满脸的嫌弃,“一个乡下妞,还妄图吃天鹅肉,真是可笑至极!”
吴芜不怒反笑,“自然比不得吴小姐见多识广,涉猎男人众多。”
吴悠一听,心里气怒。
上次裴缙绕把她的艳照送到报社,即使父亲替她出面澄清,说是有心人造谣生事,可她还是害得父亲被上层批评,她也一连好几年不敢在聚会上露面。
好不容易风波过去,上次舞会才是她第一回露面,没想到还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这笔账,她定要跟那小贱人算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