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晚,你让他们走吧……”
乔婉的声音带着哭腔,桑晚微微一愣,心疼的皱起眉,“弯弯,这事情本身就是个巧合,我是认识峰子他们,但这和你无关,他怎么能这样冤枉你?事情必须说清楚!”
桑晚如果知道自己这一趟过来会遇上这样的巧合,那她或许就不过来了。
也是无巧不成书……
从前觉得海城挺大,如今却觉得晓得可怜。
一个月没到的时间,她已经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偶遇峰子两次!
“不重要了。”乔婉一直低着头,说话时吸了吸鼻子飞快抬手在脸颊擦了下,抬头时,眼眶通红,但是没再有眼泪,“他误不误会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了,小晚,让我和他单独呆会。”
说话时,她眼底只剩一片死灰。
桑晚明白,大抵是这样一个瞬间,乔婉终于对这个男人死心了。
“好。”桑晚点点头,“我在外面等你。”
说完,她喊上峰子他们一块出去。
一时间,病房里剩三个人,乔婉冷眼看着床上缩在她老公怀中瑟瑟发抖的女人,不免觉得讽刺至极。
“颜小姐,麻烦你先出去一下可以吗?”
“我哪也不去!”闻言,颜清激动的嗓音一下拔高,身体往方嘉木怀里钻的更深,“嘉木,她那些朋友就在外面,那些混混……我不要出去,不要!求你不要让我出去好不好?”
“你当然不用出去。”方嘉木心疼的低头安抚两句,抬头看向乔婉时脸上却只剩下一层嫌恶,“你有什么话不能当着清儿的面说?乔婉,我为什么和你结婚你心里不清楚么?你不觉得你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吗?”
刚刚,他没撒掉的气,这会尽数撒了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他只要看见这个女人就会有一股无名火烧上心头,甚至他连自己为什么生气都说不清楚。
把自己当一回事……
乔婉觉得,在他面前,但凡自己能把自己当一回事些,不这么卑微,也根本不会将自己逼入这般绝境当中。
这么的绝望。
“好,我要说的话颜小姐当然可以听。”她定定看着床上呵护别人如至宝的男人,讽刺的是,这个男人还是她老公。
乔婉静静看着眼前这幕,唇角忽而勾起,“这对你们来说是个应该开香槟放烟花庆祝的大喜事……”
今天之前,这个男人是她的执着。
今天之后……
今天之后,相忘江湖。
“离婚吧,方嘉木。”她很用力很用力,总算将这几个字说出来。
————
外头,桑晚担心病房内的乔婉,没有远去。
“桑小姐,怎么这么巧,你说我们这也是真有缘呐!”峰子在一旁套着近乎,但是见她一直盯着紧闭的病房门,不免打抱不平,“今晚这事情还真是个误会!我们的刹车线不知道被谁给剪了,这才……说起来也是真邪乎!我看真正遭人怨的怕是这对狗男女吧?”
“……”桑晚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不得不说,她蛮赞同峰子这些话。
脚踩两条船的方嘉木的确可恨!
可赞同归赞同,“峰子,等下能不能麻烦你一件事?我朋友现在被误会,等下还请你帮忙做个证。”
“作证肯定没问题,这事情本身就和桑小姐还有您朋友没关系,但您觉得我们说了他能信?怕是到时候只会觉得我们串通好了,然后误会闹更深!桑小姐,您劝你朋友一句话,这瘪三真不是个东西!”
“我知道……”他说的这些桑晚怎会想不通?
只是……
“该说的还是说一说,信不信是他的事情,咱们至少尽人事。”桑晚叹一口气,“错过弯弯他方嘉木以后一定会后悔!”
“行,桑小姐您一句话,我们哥俩一定照做!就是……”峰子话说一半有些犹豫。
桑晚不解,“怎么了吗?”
“车祸咱们也伤了个兄弟,桑小姐您也见过的,之前同您一块坐后座的那位。”
那人……
桑晚自然记得。
并且印象深刻!
精细划分的话,就是没好感那一类的印象深刻。
桑晚没见到那人,闻言,下意识问一句,“他伤的很严重吗?”
“手腕韧带拉伤,倒不是什么大问题。”说到这个,峰子眉头紧锁,一脸愁容,“问题是,车祸当场,那瘪三身边的白莲花非嚷嚷着说我们谋杀报了警,当时警察就把我们那位兄弟给弄走了,因为是他开的车,我们来这本来也是想和那对狗男女把话说清楚,结果根本没法交流,桑小姐,您也知道,我们这样的人是进不得警局的……”
所以她和乔婉刚进门那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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