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忽然让人将南郑县的地利人口等新近编著的那些竹简搬上来,这才低声道:“大王,这是昨天和今天,伯岐用了两天时间从新编辑的,您——”
“我就不用看了,既然你觉得行那就行,不过可要记得,你举荐的官员若是出了问题,这板子还是要打在你身上,所以选拨官员一定要慎重,重要的是德行不能差了,好了,以后益州官员县一级的官员都有你自行指派,除非是郡一级的官员才由朝廷统一调派。”刘岩呼了口气,只是淡淡的看着二人。
李恢看看了一眼张嶷,而张嶷也争吵李恢望来,二人对望一眼,脸上却是满是惊喜,能够任命关羽这是一个莫大的权力,也是培养势力的关键,根据后汉国的官员任命律法,州牧可以任命县一级的官员,而太守却是朝廷任命的,而且如今正在增设衙门,就连县一级的也多出了大理衙门和有司衙门,虽然分去了县令的一些事情,但是也相应分出去了一些权利,如果县令和大理衙门还有城防衙门不对付的话,那么就手下没有可以指使的打手,后汉国已经开始注意分散地方官员的权利,县令乃至于太守州牧虽然名义上可以管辖郡兵,但是郡兵更多的属于军队管辖,而且所需钱财粮草大部分是由上面直接拨付,郡县对军队的制约已经很小了,再加上大理衙门的城里,县令不用再审案,虽然大理衙门也属于地方官员管辖,但是却又只属于朝廷大理衙门管辖,人家上面有人,自然不会那么服服帖帖的,也就是那些有司衙门才不会和县令弄僵,但是县一级的官员的任命又在郡一级的手中,如此层层限制,后汉国的官员已经不可能向东汉那样大得权利了。
只是就这样也是有无数人削尖了脑袋想要当官,便赶忙跪下叩谢刘岩,这才心满意得的退了出去,毕竟李恢也知道,这件事自己吧张辽得罪的不轻,人家张辽可是大王的爱将,虽然如今大王将这件事揭过去了,但是却还要安慰一下张辽,所以还是很识时务的退了出去,将时间留给张辽。
却说李恢走了之后,张辽一脸铁青的翻看着那些竹简,心中也说不出什么滋味,如今还能说什么,也只怪那官员自己不争气了,所谓能者上庸者下,张辽也不打算替那县令在讲什么情,只是始终觉得脸面上有些难看。
“怎么文远,还没有想开呀,这样吧,我看看朝廷里还有什么虚职,便给他一个,这样你的面子上也就过得去了怎么样?”刘岩挑了挑眼眉,虽然对那县令实在没有好印象,但是事关张辽的颜面,却还是要有个说法,不然以后张辽威信全无也不行,吐了口气:“这样吧,后汉国初立,需要撰写史书,正好还缺一个编修官,再给他加个给事中,那也是六品的官职,比现在这个七品县令还要强,这家伙我看着文笔还行。”
“不用了,大王,我只是觉得脸面有些难看而已,烂泥扶不上墙,自己不中用也怨不得别人。”张辽还是很感激刘岩能为自己着想,虽然只是一个闲职,但是六品就是六品,以后自己在任命官员也会有人给自己出力,要不然自己连官员都任命不了,谁还会给自己尽心尽力的办事。
看着张辽一脸的郁闷,刘岩哈哈大笑:“就这么定了,就给他一个编修官,加给事中,也让人知道,只要好好为你文远做事,就算是有事你也能保他升官发财,当然做的不好还是要挨板子的,先罚他三个月的俸禄,以资警示。”
“多谢大王,我——”张辽望向刘岩,忽然站起来就要跪倒谢恩,这不是给那县令封官,而是再给他张辽长脸,张辽如何心中不感动,只是却被刘岩扶住,拍着张辽的肩膀嘿了一声:“文远,你我兄弟多年,怎么也选的这样了,我不替你想能行吗,那你心里还不骂我呀。”
接下来刘岩便写了一份任命书交给张辽,然后张辽便告辞而去,亲自到那县令家里宣读,自然是让那县令惊喜不已,至于罚三个月的俸禄那是小事,谁也不会在意,虽然没有县令实权大,但是身份在哪里摆着呢,而且可以将家人迁到长安去,如何能不高兴,当时就不停地叩谢张辽,消息传开,以后就是在有被开革者,也不会因为李恢的手段而不尊敬张辽的,自然有人愿意为张辽做事,只是这消息传到了李恢张嶷耳中,却是不由得叹了口气,李恢只是叹道:“还是大王手段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