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长在哪里,何况敌人已经就要杀到,一旦不能组成防御,那么下场可就惨了,这一点兵卒们自己也知道。
从大帐里出来,段煨已经脸色大变,如何也想不到敌人竟然有火炮,而且显然并非想象的三五百人,这样看来应该是几千人,心中惊异稍过,段煨就冷静下来,愤怒也好惶恐也罢,并不能解决问题,所以段煨还是心念一转:“竖起中军大旗——”
身边的亲兵登时有些紧张,亲兵队长脸色微变,只是压低声音道:“将军,使不得,敌人有火炮,如果贸然竖起中军大旗的话,就怕——”
“怕个屁,没见到弟兄们都乱了吗,这样乱下去,等敌人杀到就全他妈完了,竖起来,要死就和弟兄们一起死。”段煨脸色不变,只是哼了一声,当兵打仗还会怕死真是可笑,何况如今千里眼这玩意其他人还没有,就不相信敌人隔着三里就能看得到,再说就是有千里眼,这么远这么黑也不见得就看得清楚。
亲兵没有敢在犹豫,随即将中军大旗竖了起来,答应之中火光还是比较明亮的,中军大旗一出现,便让新军将士都看到了,中军大气的威力果然不小,竖起来短短的时间将士们就大部分安静下来,纷纷朝中军大旗靠近,随即在各方将领的呵斥下开始结阵。
便在此时,不远处马岱忽然出现,却是领着三百骑兵,也不朝段煨靠近,只是望定段煨高喝了一声:“将军,带我去先阻挡一番,将军让弟兄们赶快结阵不然就不可预料了。”
也不管段煨同不同意,马岱便已经催马离开,只是这边才离开,对面的京县城头上又传来火炮声,登时间砸新军中炸开,便有不少人伤亡,好在此时压在后真的一百近卫营没有乱,领着二百新军将士,迅速的开始调整火炮,因为这一营根本就是单独成军,就连段煨平日里也有些掌控不了,虽然如此有些让人着恼,但是近卫营此时的精锐却是看了出来,纵然将领还没下令,却已经开始各就其位,随即在敌人第二轮炮火之后,一门神火炮锁定城墙上的火炮位置,而另一门神火炮却是对准了正杀过来的敌军开了火,一个是铁销弹,在城墙上炸开,而另一枚火油弹却在敌军的大军之中炸开。
对着一片火光出现,十几名敌军便化做火人,其实也不是近卫营能够看到敌人,但是三千军的骑兵多大一片,几乎蒙也蒙对了,火光一起,烧死几个人是其此次,但是却将敌人暴露在火光之中,而且对敌人的震慑更是厉害。
此时段煨身边已经围聚了两三千人,眼见答应之中的乱象已经逐渐减下来,但是却没有太多时间了,因为敌人已经快要靠近了,这还是道路难行,不然的话早就到了,也就是段煨,心念一转,便只是冷着脸高声道:“弟兄们随我先杀过去抵挡敌军——”
段为指导,如果一旦放任敌军杀进来,那么刚刚要平复的大营就会变得更乱,那时候便是神仙也回天乏术了,所以只有将敌军暂时抵挡住,用少数人的性命换取大多数人的活路,不然一旦被骑兵追杀,上万大军都可能完全粉身碎骨,而随着段煨的喝声,大军随之随着中军大旗开始移动,好在这些都是段煨的西凉军,还是颇为能征善战的,最少不会怯阵,随着段煨便杀了上去,结成盾牌阵,长枪防御敌军,而且后面弓弩上弦。
再说马岱领着三百马军杀了出去,面对汹涌而来的大军,三百军并没有害怕,他们要做的当然不是胜利,而是就此拖一拖敌军,为身后的弟兄们争取一些时间,哪怕【爱只是一点时间便不知道会活多少人。
方出了大营不远,便见黑黑的杀来一片敌人,马岱不敢迟疑,催动战马便迎了上去,三百人便做箭矢阵,也没有其他讥诮,轰然撞在了一起,双方开始纠缠厮杀,好在有马岱为前头,几乎手下无一合之将,转眼间边已经杀入了敌阵,这为首的大将很关键,冲杀的时候就开这大将能不能开好了这条路,一旦大将停下的话,整个大军都会停下,而马军失去了冲锋之力,那还赶不上步卒的防御力高呢。
且说马岱手中握住那杆刘岩所赠的青铜枪,一时间上下翻飞,每一枪下去便是一个敌人,而因为马岱的勇猛,新军将士也发起了威,也都不要命的去拼杀,一时间于敌人纠缠起来,却不想这股敌人远比想象中的要强,可谓正是将遇良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