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敌方大将早已经注意到了马岱,但是心中略一迟疑,便果断的放弃了马岱,虽然马岱很勇猛,那敌将也不见得有胜过他的把握,但是最少也不会败给他,但是敌将明白,自己此时不适合这一小队人马纠缠的时候,如果自己杀上去,那无论输赢的大军就都败了,他真正的目标是新军大营,等杀败了新军主力之后,再来找此人打一场。
其实马岱心中也挺着急,只想着搜寻到敌方主将,然后拖住敌方主将,只要能拖住了敌方主将,那么就等于完成了任务,只是兵荒马乱的,一时间那里去寻找敌方主将,心念一转不由得骂道:“那个王八蛋领军的,你老母的,滚出来与你爷爷厮杀一番——”
这番话落在了刚杀过去的敌将耳中,让那敌将一张脸可是够精彩的,不停的变换眼色,心中一个劲的告诫自己,敌人这是在故意激怒自己,如果与那家伙打一场,胜负都不是几招之内可以做到的,那样会让大军失去控制的,自古便有大将一死兵败如山倒这一说,将乃军魂,自然不能轻动,所以无论如何也要忍下,但是对于敌将却不容易,毕竟凡是武艺高超者哪一个不是脾气很大。
马岱的骂声越来越响,每一枪出去都添一条亡魂,虽然并没有将敌军完全截住,但是三百军冲过去也杀了不少人,而且成功的将敌军从中间撞开了一条缝隙,将敌军的阵型撞散,这也算是缓解了新军大营的压力,而且终究是拖慢了敌人的速度,能让段煨及时的赶过来,便在大营里面结成阵型。
不去说马岱杀敌,这边段煨结成大阵之后,眼见敌人已经杀到,当先一名大将,手中长枪耀耀生辉,火光中流淌着神采,耳听那敌将大喝一声,长枪便将栅栏生生挑开,随之敌军便杀了进来,让段位不由得一惊,不及多想只是高呼道:“放箭——”
登时间便是一片箭雨,主将命令一下,兵卒们便不会多想,虽然只有一千多的弓弩兵,但是对于杀过来的敌军威胁还是不小,便有些人栽落马下,而随之双方就撞在了一起,骑兵挟着冲势而来,而新军则举着木盾顶上,一时间人仰马翻,双方都有不少人惨死,但是新军虽然死伤更为惨重,却是成功的挡住了敌军的冲势。
敌将眼见新军反应如此之快,心中也不由得叹了口气,只是投钱领路,长枪挺起便杀了过来,直奔中军大旗而去,双方就此绞杀在一起,一时间喊杀声震天,不时有人惨死而下,也幸亏如此,有了中军大旗在最前方,毕竟让新军将士开始平静下来,纷纷朝中军大旗涌去,人群越来越多。
而此时已经冲过去的马岱身边却只剩下了几十人,不过只待停住调转马头,马岱还是一咬牙,将长枪一震,便有冲了起来:“杀呀,敌军被挡住了——”
随即有重新从后面杀了进去,如此一来马岱到时占了便宜,从后面杀敌,敌人并不能转回来杀敌,一时间边有不少人惨死在马岱手下,只是敌人顿住,马岱也不能施展冲势,双方只是搅在一起厮杀。
敌军好一员大将,这种时候不急不躁,只是领军冲杀中军大旗,竟然让新军不能抵挡,枪下更无一合之敌,凡是挡在前面的变要被挑杀,不少人惨死,也只有敌将这边还能保持微微的冲势,而新军也不甘示弱,顶着盾牌不停的朝前撞来,因为都是西凉军,对于骂战有明白,己方兵力占优势,只要能阻挡住敌人的冲势,这一战胜负参半,如果早有准备,反倒是胜面大,而这时候如果越是怕死,越是不敢和骑兵对撞的话,那么也就死得越快,随意也不用段煨多吆喝,新军将士们只是顶着盾就朝前撞开,一时间双方是难分难解,果然将敌军的冲势抵挡住。
只是此时段煨脸色却有些薇薇而变,因为敌方的大将已经朝自己杀来,但是这面中军大旗不能动,但是段煨知道,就凭对面敌将的武勇,自己多半不是对手,斗将显然并不明智,所以段煨此时心念一动,只是下令道:“亲兵弩箭准备,对准敌将,射——”
尽管会杀伤一些自己人,但是只要杀死敌将,那就值了,也亏得段煨反应够快,一阵弩箭果然将敌将逼住,此时不过只是离着百余步而已,而且敌将攻势一顿,本来冲势就受阻的敌军,这一来便更是惨淡,冲势几乎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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