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别人自然不敢这么说,说话也是需要实力的,不过典韦却不怕,反正洛寒打不过他,所以洛寒也并不朝典韦发火,只是冷哼了一声:“我还要保护大王,要是喝多了会耽误事的,谁像你一样那样不管不顾的。”
洛寒始终就是那样脸上挂着嘲弄,说话不紧不慢,让典韦也是有些无可奈何,毕竟洛寒这家伙不简单,再说大王还在一旁看着,不过刘岩对于他们的斗嘴从来不管不吱声,爱咋地咋地,也知道他们不会真的在意,果然典韦哼了一声,便朝着程猛和张福笑道:“来,咱们不管洛娘们,咱们和咱们的——”
洛娘们?刘岩差点笑出来,幸好洛寒根本不会理睬典韦,用洛寒经典的话说,狗咬你一口你还能再咬回去呀,只有一剑杀了,如果不不能杀,就把委屈全都咽下去装作没事的,最少还能让自己看上去光鲜一点。
“诸位可不要高兴得太早了——”将最后一口饭咽下去,刘岩嘿了一声,却说了一句让大家都是为之一呆的话,一时间都朝李岩望来。
刘岩也不着急,只是轻轻地擦了擦嘴,这才吁了口气:“你们也不想想,咱们是胜了一场,但是也不过只是杀了两三千人,对于鲜卑人还有五万多大军,这也不过是杯水车薪,而且援军不到,标氏城早晚是要危险的,不要以为一条代水河就能解决一切,如果化作我的话,我有的是办法渡河,有的是办法让咱们败亡——”
对于刘岩的话典韦还有些不服气,只是瓮声道:“大王,你也太高看鲜卑人了吧,就凭他们还想渡河,这些鲜卑人根本就不会水,更不懂得水战——”
“典大哥,打仗并不是只凭着武艺的,这样吧,咱们就来推演一下,我来当鲜卑人,你来防守——”刘岩呵呵笑了,并不是打击他们,而是刘岩心中真的有些担忧,也不能怪刘岩担忧,因为敌人真的还很强大,至于昨夜也不过一场侥幸,得了天时地利人和,这才有一场大胜,但是不足为凭。
“这里是代水河,典大哥在河这边防守,那好,就算是标氏城你能守得严严实实滴水不漏,但是我干嘛非要打标氏城,我可以快马转攻桑于,从桑于西面的鹰口儿强行渡河,就算是你有船舰巡逻,但是我可以用木排结成浮桥,虽然看上去好像很耗时,但是一旦浮桥连接起来,只需要半个时辰一万大军就能完全渡河,而且还能将马匹领过来,然后大军围攻桑于,桑于只有八百郡兵,只需要强攻,随时就可以拿下,但是等我拿下桑于之后,我可以用城中的百姓为要挟,迫大哥领军决一死战,就算是大哥有标氏城又如何,我可以一战就差地消灭你——”刘岩只是淡淡的道,说的典韦张嘴结舌说不出话来。
其实刘岩一直就有一个困惑,对于鲜卑人来说,没有必要丝攻一个城池,这边战事不利可以去攻桑于,可以去共上谷郡,如今上谷郡的兵力也很少,根本挡不住鲜卑大军的铁蹄,到时候就算是自己有援军到了,但是鲜卑人满是可以将战场拉在野外,这才是鲜卑人施展他们本领的地方,为什么鲜卑人宁愿放弃他们的长处,反而选择攻城之战,如果不是他们的部落首领都是大白痴的话,那么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他们之间不合,慕容拔正在利用这个机会逐步消减各部落的实力,然后还有更大的图谋,而这个图谋若是换做自己,那就是统一大草原。
诚然慕容拔不是傻瓜,也绝不是笨蛋,就算是前两天也不过是被神火炮索米,而且自以为自己无处可逃,但是一旦警觉,此人绝对是一个可怕的劲敌,可惜鲜卑人中间矛盾重重,换做自己也要想办法相处这些矛盾,最好的办法就是统一所有的部落,而最好的办法就是借刀杀人,而自己就是这一把刀。
其实有些事情也是在刘岩与典韦说话的时候才想通的,总觉得鲜卑人这一次行动有些怪异,如果是想要攻占城池这不是问题,但是如果始终才去硬攻的话,死伤实在是太大了,已经超出了鲜卑人的承受,却还是选择强攻,慕容拔没有那么傻,不过不管为什么,自己到愿意配合慕容拔,毕竟杀的都是鲜卑人,他们的矛盾越深对自己越有利,当然自己还需要做一些事,也不会让慕容拔这样滋润了,而且决不能让慕容拔同意大草原,那样对于汉土来说威胁更大,自己需要给慕容拔找一个势均力敌的敌人,那个拓跋无咎应该就是最好的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