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战歼灭鲜卑大军两千八百人,渡河的两千四百人几乎无一幸免于难,而且在河北岸协助渡河的鲜卑人也被射杀将近四百,还死了空胡部落的首领段图尔,这对于鲜卑各部落可是一个不小的打击,虽然这一次死伤的人数并不谁不能接受,但是这一战让鲜卑人真的不能接受,因为他们的人似的太惨了,惨的让他们不敢相信,他们伤亡近三千人,但是新军才伤亡了一百多人,还都是不经战事的百姓,真正战死的却只有四十多人,其实百姓民军三十多人,郡兵十余人,这样的结果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忧,鲜卑人士气大丧,从河岸边撤回去,一个个垂头丧气愁眉苦脸,走路都是有气无力地,而相对的是,对岸的新军在这一战结束之后,却是欢呼不听,百姓们更是呐喊着咒骂着鲜卑人,一时间场面都有些疯狂,因为他们常常会受到鲜卑各部落的侵扰,心中早就这些人恨极,但是这些百姓却又无可奈何,从前面对鲜卑人除了逃命就只有引颈待死,就算是想要拼命,也不过是螳臂当车自寻死路,但是这一天,是刘岩这位大王教会了他们什么叫做战争,战争并不是只是杀人,更多的是动用心智。
船舰在代水河上不停地巡视,鲜卑人早已经撤了回去,虽然经过了一夜,但是标氏城的百姓却还没有从兴奋之中摆脱出来,虽然刘岩吩咐让好好休息,但是百姓们围在一起却是根本睡不着,那些参战的百姓根本就是兴奋过度,拉着那些没有能参战的百姓说个不停,将这他们杀鲜卑狗的快感,令那些没有参战的百姓羡慕不已,希望下一场仗也能轮到他们来杀鲜卑人。
一直到了天亮,百姓们还没有从兴奋中摆脱出来,就连那些郡兵也是如此,从前的时候,只要有鲜卑人犯边,他们这些郡兵就只有龟缩在城里不敢出来,出去就是寻死,但是今天确实杀的鲜卑人如此的凄惨,原来鲜卑人也不是那么可怕,他们也像是百姓那样兴奋着,心中对于鲜卑骑兵的恐惧已经消散,原来对付鲜卑人是需要方法的。
对于百姓和郡兵们的样子,刘岩一点办法也没有,总不能在这时候训斥他们吧,索性有的他们去热闹,天亮的时候,才让百姓们准备了早饭,好好地吃了一顿,等吃饱了饭,才让百姓们一边收拾箭矢和缴获的兵器,这样就可以将百姓手中的木棒粪叉取消了,换上长矛,一个人还能有一面小圆盾,还有短弓箭矢,也算是武装起来了,这也让百姓们的士气更盛,恨不得在于鲜卑人大战一场。
用了半天的功夫才将鲜卑人的死尸全部埋了起来,同时对河边消了毒,但是那些血迹却是久久不能去掉,站在岸边还能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甚至在早上代水河离得血水孩子啊飘荡着,还不曾彻底的干净,至于清理河里的尸体却是吃力了很多,但是在穿件的配合下,到了午时还是清理干净了。
回到标氏城的时候,一夜未睡的百姓们还是精神得很,说着昨夜的战斗,还是眉飞色舞,战死的那些人并没有引起他们的伤感,被巨大的胜利冲淡了,但是刘岩脸上却是看不出什么高兴地样子,只是一脸的淡然。
刘岩回来又睡了一觉,都已经是快晚上了,出来的时候,典韦洛寒程猛和县尉张福几人正在大厅里聊得开心,当然也不面试说起昨夜的厮杀,这一战看成经典的一战,己方几乎没有牺牲就将敌人全歼,不但是百姓们郡兵们感到兴奋,就连这些将领也不能免俗,甚至张福还找来了一坛子好酒,几个人正喝的不亦乐乎,骤然见到刘岩出来,不由得都露出了一脸的尴尬,典韦干笑了几声:“大王,那个——我们正庆祝呢。”
“没事,但是只能和这一坛子,毕竟大家都很高兴吗,行了,我就不喝了,我吃点东西就行。”见张福恭谨的站起来,张嘴想要说话,不过手里端着一个海碗,便知道张福是想敬自己酒,所以只是笑着摆了摆手。
“大王,昨夜杀的真痛快,简直就是绝了,从来还没有打过这么精彩的仗——”典韦喝了口酒,一时间神采飞扬,加上这几天那只胳膊也好了许多,虽然还不能使力气,但是已经可以动弹了,心中自然高兴,不免举起碗高声道:“为大王昨夜精彩的一战干一杯,来,干了——”
几个人一下子都干了,只有洛寒抿了一小口,惹得典韦啐了一口:“小白脸就是没劲,连喝酒都像个娘们。”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