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一坛子一坛子的火油从城墙上浇下来,冲上来的冀州军冲势为之一滞,如果被淋上火油,那么下场是什么大家都知道,但是偏偏这个时候无处可避,明明看着火油浇下来,却只能眼巴巴的望着火油洒在身上,随着看着火把丢下来,那些淋上火油的冀州军只能绝望的看着看,却没有一丝办法,战场上的残酷人命本来就不值钱,甚至根本就身不由己,随着火光冲起,也只能冲上去。
冀州军想要冲上去,新军想要将冀州军挡下来,双方就在长枪的垛子之间展开了激烈的厮杀,一手举着顿,一手刺出长矛,根本就不看眼前的敌人,只要刺出去,说不定刚才你看到的敌人,却眨眼间又换成了另一个,但是没有关系,不管怎么样,除了扎在敌人的盾牌上,就几乎都能扎中敌人。
每当冀州军就要冲上来的时候,新军的盾牌兵就会读上去,扛着一面硕大的盾牌,朝着垛口装上去,也不看敌人怎么样,只是凭着力气硬装,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这个时候没有退缩,只有盲目的拼命。
“犯我大汉者虽远必诛——”张循眼见敌人要冲上来,毕竟这些新军还没有磨砺出来,此时也只有高呼一声,刺激新军将士们,果然新军将士们听到这呼声,精神为之一振,猛地又将冲上来的敌人撞了下去。
无数的鲜血染红了城墙,残肢断臂随处可见,一具具尸首挂在城墙上,折断的长矛大刀也如他们的主人一般,默然的躺在那里,已经彻底完成了它们的使命,几乎每一只断了的长矛都是一条人命丢在那里。
第一波敌人终于退了,除了留下的尸体没有带走,还有依旧在燃烧的火焰,新军总算是松了口气,第一战,新军就损失了将近六百人,而冀州军也留下了八百多具尸体,但是没有停歇,随着第一波的撤退,第二波却已经杀到了,让已经疲惫的新军将士,却有些无奈,只能再一次抓紧手中的长枪,等待这再一次的考验,生与死在这里只是一个简单的过程。
张循也是新进的将领,并没有智慧果如此残酷的战斗,所以第一次就将两千人马全都压上了,根本就没有留下预备队,如此一来,几乎每一个新军将士都很疲惫,拥挤在狭窄的城墙上,加上这新并州新军也没有经过大阵仗,这一场仗打得真的很辛苦,不过好在是这些并州新军的士气很高,因为他们知道,他们的大王就在这里。
“弟兄们,大王在看着咱们,不能让大王失望。”张循深吸了口气,眼光望向远方,大王应该快要动手了,咬了咬牙:“一定要坚持住,不然大王会看不起咱们兄弟的。”
也不管说的对不对,但是这番话,却是让新军的将士们在胸中堵了口气,猛地一举长矛:“杀光敌人,为大王效死——”
声音传出很远,让正字啊接近的刘岩身子一震,不由得抬头朝林虑城望去,却是脸色一沉:“看来城中的弟兄们有些艰苦呀,弟兄们,要快一点了,应该是第一波冲锋已经挺过去了,相信颜良已经开始第二波冲锋了。”
其实此时已经接近了七八里,前面还有一道高粱,只要迈过拿到高龄,也不贵哦还立着冀州军二里路左右,这一切早就算计好的,本来按照算计,此时应该已经开始了第二波冲锋,但是没有想到双方胶着的时间长了一点,但是这都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喊杀声又响了起来,一定是第二轮冲锋又开始了,刘岩深吸了口气,猛地一咬牙:“弟兄们冲呀——”
随即两千大军冲了起来,最前面的典韦已经越过了山岗,领着新军将士杀了过去,果然只看到远远地林虑城墙上,已经展开了另一场厮杀,但是偏偏此时刘岩忽然吼了一声:“犯我大汉者虽远必诛——”
声音响起,登时引得两千兵卒随着一起高呼,让杀的起兴的冀州军猛地一惊,不由得朝后望去,竟然有两千多新军骑兵杀了出来,一时间让冀州军都开始慌乱特别是一惊冲上去的冀州军,知道后面敌人的援军到了,究竟是继续拼杀还是推下去,谁也拿不定主意,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要停,给我继续杀,一定要拿下林虑城,”颜良脸色大变,真没有想到敌人会有两千骑兵埋伏,不是说林虑只有两千军吗,情报不准真是害死人呀,但是颜良此时已经顾不得多想,一面调转马头一面高喝道:“不要乱,快结成方阵,朝城墙靠近,后军变前军,长枪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