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他人自然不会有意见,虽然脸面上不好看,但是终究好过把命搭上,再说斩了阎行那也是大功一件,虽然四人平分功劳,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咬了咬牙,也就答应下来,随即死人一打马,便已经散开冲了上去,便将阎行围在中间。
阎行冷哼了一声,却是丝毫不惧,猛地一夹马腹,便已经冲了出去,黄金枪都出一片枪影,却是也不肯被围住,直奔其中一个而去,哪知道让阎行意外的是,那人竟不接战,反而退到一旁等待其他三人合围,即便是阎行一身本事也是无法。
眼见如此,阎行怒哼了一声,眼光从四人身上扫过,索性一咬牙,干脆也不去需求逐一突破,而是等在这里,容四人将自己围住,眼见四人一起举起兵器杀来,阎行眼中闪过一道狠戾,不由得吐气开声,黄金枪猛地抡了起来,干脆当做铜棍来使用,坐下战马也是一批西凉宝马,随着阎行扭动,也跟着原地转了起来。
却说阎行这一手却是出乎四人预料,一时间也不敢围的太紧,只是如此一来,阎行抓住机会,战马一错,却是一枪朝着其中一个攒去,丝毫不顾虑身后刺来的一只长枪,那被盯住的人一件危险,竟不战自溃朝后退去。
再说阎行一招得势,猛地一扭身子,坐下战马颇有灵性,竟然在慢跑中也扭转了方向,反而迎着当前刺过来的这人杀去,可惜两边的长戈于大刀却已经杀来,不由得阎行不理会,却只见阎行黄金枪一横,两厢摆动,生生将两边的兵器荡开,可惜眼前的一杆长枪却是已经来不及格挡,眼见就要被一枪刺中胸腹,阎行深吸了口气,竟然在战马上来了个铁板桥,生生让长枪贴着脑门蹭过,却在这时,阎行大喝一声,忽然而起,将本来还想砸落得长枪扛了起来。
那敌将暗道不好,只是身子已经被带的一偏,便在此时,阎行已经抡起长枪横扫而来,那敌将再也比不过,惨叫声中,直接从马上飞了下去,跌落在地上却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吐了口血便已经没了声息。
眼见同伴死了一个,剩下的三人又惊又怒,知道不能再引诱阎行,不然只能被各个击破,虽然阎行年纪不大,但是明显的是在战场上久经厮杀的悍将,三人一起厉喝,便已经合围而来,三件兵器一起朝阎行刺来,三人三个方向,阎行无论面对那两个人,剩下的一个人都是从背后杀来,容不得阎行躲过。
如此情形,阎行不惊不怒,眼见三件兵器一起刺来,却是伸手在战马头上一拍,这战马却再次是猛地跪倒在地,加上阎行半伏着身子,三件兵器全部落空,而此时,阎行大喝一声,却是已经从战马上翻身而下,脚下用力,却已经抢入其中的一名敌将身边,手中黄金枪便已经刺了过去,可怜那敌将兵器不及收回,躲也无法躲避,虽然尽量扭身子了,却是到底不曾完全避过去,好在黄金枪临身之时,还曾将身子倒向一边,却只是被扎了一下,还不至于送命,但是从马上跌下来却已经是七荤八素,虽然另外两人此时一起放低身架,挺起武器劈砍阎行,可惜却没有在马吓得阎行灵活,只见阎行身子一矮,竟然从刚才跌落地上的敌将的战马腹下钻了过去,可怜那敌将刚从地上站起来,还没能明白怎么回事,便已经被一枪刺死在地上。
见到此时情形,剩下的两名敌将知道已经杀不了阎行,心中便打了退堂鼓,这样回去还能保住一条命,最多也不过是挨一顿板子,但是如果在厮杀下去,只怕却是要送命的,也不用商量,二人便已经各自催动战马想要逃回去。
只是阎行怎么肯容他们逃回去吗,只是一声口哨,那匹西凉宝马已经站了起来,而且更是自行奔跑,追着那两人而去,阎行只是在半途猛地翻身上马,却已经追到他们身后,一名敌将心中惊惧,只是低喝一声,长戈只是朝阎行劈来,可惜阎行第一个要杀的却不是他,他这一慢,阎行一枪隔开长戈,战马却已经越过了此人,追上了前面的那个人,不等那人回身,阎行便已经一枪刺了下去,攒进了敌将的后心,猛地大喝一声,竟然生生挑了起来,反而将敌将的尸体朝后面的那人砸去。
眼见着一个人朝自己扑来,那敌将已经有些发懵,大刀猛地挥起,却将同袍的尸体斩为两段,可惜还来不及欢喜,一只黄金枪却已经扎入前胸,也不过是惨叫一声,便已经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