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阎行斩杀了五名敌将,即便是鹑觚城的守军也是士气一振,远远地在城头上为阎行喝彩,一时间到时畏惧之心顿消,就连马冲也是松了口气,一个武艺高强的将领,也是一个军队的灵魂,正是如此阎行才死活要来厮杀一阵,一方面长自己的威风,一方面打击敌人的士气,果不其然,五将被杀的消息传入大营,李傕当时就摔了茶杯,脸色登时阴沉下来,底下的诸将也都觉得很是丧气,李傕心情那里还好的料,初战不利,对士气影响可是很大的,若是此时攻城绝对要多死上不少兵卒,李傕倒不是心疼兵卒,而是不愿意多折损实力,心中难免一动,眼光朝坐下的众人望去:“诸位谁还敢出去一战,为我西凉军争光,免得被人小瞧了,可听的见外面正在叫骂呢。”
可惜阎行连斩五将,这些人却是已经吓得差不多了,都知道自家不是阎行的对手,停水哦死人合力尚且战不下阎行,他们上去也是白给的,何必苦苦上去送命,便有人提议:“将军,此子武艺高超,不如派大军出去剿灭——”
李傕冷哼了一声,一张脸沉下来了,心中说不出的气恼,却又无可奈何,自讨自己的武艺也不是阎行对手,再说李傕也没有打算自己上阵,正迟疑间,却听帐外忽然有人高呼道:“将军,费孙愿意出战,只求一壶好酒而已。”
费孙?李傕一呆,这是什么人,不由得朝众人望去,众人也都是迷糊,却又一名小校呆了呆,眼见李傕望过来,却是苦笑了一声:“将军,此人是我帐下的一名什长而已,本是羌人,通晓羌斗之术,有一身蛮力——”
李傕点了点头,胸中颇不是滋味,帐下十几员大将,竟无人敢出去迎战,反倒是一名什长要求杀出去,这可是有些讽刺的意思,不过此时也没有什么好计较的,只是点了点头:“那好,将费孙喊进来。”
那小校不敢怠慢,赶忙去将帐外的费孙喊了进来,李傕望去,不由得喝了声彩,不想帐下竟有如此人物,便说着费孙身高丈余,便是那种肩头能跑马,胸口碎大石的大汉,如铁塔一般,一双眼睛可赛铜铃,只可惜看上去多少有些傻呼呼的,进来也不参拜,只是站在那里嘿嘿的傻笑,这就难怪这小校部将费孙当回事了,原来实在是太愚钝了。
“你就是费孙?”李傕打量一番,心中倒也满意,一看就是一身的力气,不过这要看个仔细才行,单凭眼力可做不得数。
这费孙嘿嘿一笑,只是用力点了点头:“不错,俺就是费孙,费力的费,孙子的孙,不过俺是羌人。”
李傕可不管他是不是羌人,略一沉吟:“你要出战可以,却不知你有什么本事?”
费孙脸色一沉,有些不高兴,明显的是信不过自己,不由得嘿了一声,眼光便在周围寻觅,可巧便看到大帐之中有一尊铜炉,本是取暖之用,也着实有些分量,怕不有一百多斤,费孙一喜,便已经大步走了过来,一伸手,只是单手抓住那铜炉,猛地吐气开声,便已经将铜炉举了起来,拿在手中耍了两圈,看上去倒是很轻松,不过随即脸色大变,怪叫了一声,猛地将铜炉从大帐之中抛了出去,落在外面只听‘咚’的一声,众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却只听费孙抱着手苦着一张脸嘶嘶出声:“他妈的,烫死我了——”
嘴角抽了抽,李傕也不好说话,深吸了口气,朝亲兵望去:“给他取一坛子酒来,要好酒——”
亲兵应了一声,这便下去取酒,那费孙闻言,不由得止住了声音,只是咧着嘴看不出喜怒,不过喉咙间一个劲的吞口水,却是知道这家伙一个好好地酒鬼,再说亲兵很快就去了酒送来,不等李傕发话,那费孙却已经一步上前,伸手将酒抢了过去,也不见手是不是还疼,却是一伸手便已经扣开了泥封,随即对着嘴大口的饮了起来,说是牛饮也差不多,只听得‘咕咚咚’的一阵,再放下时却已经成了空坛子。
费孙吁了口气,不由得喝了一声:“好酒——”
随即转身便朝外面走,却让大帐之中人有些摸不着头脑,李傕更是一愣,下意识的高呼道:“费孙,你喝了酒要干嘛去?”
哪知道费孙呆了呆,回过头来一脸的迷惑,只是挠了挠头,傻呼呼的问道:“将军,你不是说让我出去打那个叫骂的人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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