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一滚吗,却已经闪过了短戟,哪知道典韦趋势不停,却是已经砸中了孙铭的战马,只听一声哀嚎,整个战马的头部便被典韦砸死了,溅的满地是血,这边本来要砍在典韦身上的刀,却被战马一带,便一头扎了下去,这一刀便又落空,可惜典韦如何肯放过这个机会,短戟一扫,砸中了孙铭的胸脯,耳听一声惨叫,孙铭从战马上跌了下去,便再也没有动静了。
至始至终,典韦都没有用过另一只手,也确实说话算话了不过也是险之又险,若不是抢先了一步,就是慢了一步那也是将性命交代在这里,只是典韦也是心中有数,算计好了,自然不会失手,何况算是看出来,这孙铭根本不敢和他硬碰,不过那一套地滚刀却是了得,可惜了一个人才。
“瞧见没有,老子说让一只手就让一只手,无胆匪类也敢出来丢人现眼,滚回家抱孩子去吧——哈哈哈——”典韦一阵狂笑,只是那眼睛偷看高墙那边可有动静,心中很不他们的将领全部出来,来多少自己也不怕。
但是人家显然也不像是典韦想得俺么啥,眼见典韦如此武功,自然镇住了一些人,那个敢轻易出来,只笑得典韦有些上不来气,却还是不见有人出来,让典韦好生郁闷,也只得在骂了起来,虽然骂的越来越难听,可惜始终不见人出来,一只贵哦了一个多时辰,典韦也有些靠不住了,这样骂战其实也挺累的,最少口干舌燥,嗓子都快冒烟了,眼见还不见有敌人出来,也只的怏怏的策马领人杀了回去。
刘岩其实一直注意着典韦的情况,见典韦回来,这才算是放心下来,于一旁的贾诩对望一眼,也只是相对苦笑,也没有好办法而已,不由得叹了口气,这才转回大帐。
再说典韦回到大帐,脸上说不出的烦躁,进了门望见刘岩贾诩都在等着自己,也只是尴尬的嘿嘿笑了笑,然后抓取桌子上的水壶,便是一阵痛饮,完了才骂道:“这帮胆小鬼,老子让他们一只手还都不敢出来,不然一定杀光他们。”
“行了,典大哥,坐下说话吧,你也累了,不如休息一会。”刘岩笑了笑,也是那典韦没有办法,就知道会是这样的下场。
正在迟疑之时,却是董白忽然想起什么,只是犹豫了一下:“岩哥哥,为何不让王老前辈去试一试,只要斩杀了敌军主将,再动手起来可就方便了。”
王越,刘岩倒是一愣,从陈仓城回来,王越便一直休息,王越是暗间司的统领,从来不参加这种作战会议,自然不会出现,也让刘岩差点将王越给遗忘了,的确不错,如果要让王越出手,或者更有把握一些,幸亏董白提醒,不由得一笑:“多亏了白儿提醒我,看来还是要劳动王统领出手。”
“来人呐,快请王越王统领来大帐之内议事。”刘岩脸上算是见了笑容,赶忙让人去请王越到来。
没过多久,便见王越大步走了进来,见到刘岩只是一抱拳:“参见主公,不知道主公将老朽找来有何要事?”
“王统领,坐下说话,”刘岩站起来拉着王越径自坐下,这才吁了口气,有些赫然的道:“是这样的,这不是西凉军在前面建了一座高墙吗,一时间却是冲不过去,眼见着粮草又要出问题,只是能想的办法都想了,就连文和也没有好办法,所以我想请王统领冒一次险——”
“哈哈哈——将军何出此言,老朽添为暗间司统领,本就是提着脑袋做事,何来冒险一说,若是老朽战死,也只能怨老朽学艺不精,这样吧,今夜我就摸过去,不过却邮件事情要麻烦将军?”王越哈哈一笑,对去敌人刺杀地方主将,不但不觉得冒险,反而对刘岩能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自己感到欣慰和荣幸,毕竟货卖帝王家,既然想要出人头地,那就只能用这一身本事来为自己铺路。
刘岩一呆,有些迟疑的望着王越,挠了挠头:“统领请讲,只要刘岩能够做得到的,就绝不敢推辞。”
眼见刘岩如此郑重,王越却是笑了,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笑道:“主公想多了,老朽只是想,如今这满地银白,我若是趁夜摸过去,势必需要一身白色的衣服,只是老朽这一次行色匆匆,那里会准备这些东西,所以想请主公为老朽准备一身白色的衣服,也好容老朽悄悄摸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