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暗了下来,为了保证王越的成功和安全,刘岩于贾诩商量一番,便定下一个计策,便是疲兵之计,到了晚上,等弟兄们都吃过了饭,边有刘岩亲自领三百军先行悄然朝敌营摸去,不过雪地之中,远远就能望见这队人马,还没有靠近敌营,便已经有西凉军的哨兵高呼道:“不好了,有敌军摸营——”
登时见将刚刚躺下的西凉军惊醒,也不用将领催促,便已经穿上衣服杀了出来,只是这边被发现,刘岩索性命人点燃火把,然后在敌营前面就打了个转便又摸了回去,之时让西凉军气的跳脚就骂,却又无可奈何,想想也就作罢,毕竟被发现了,换做谁也不可能在硬闯,那还不如大白天来送死的好。
等西凉军再一次睡下,此时也不过戌时而已,西凉军也只是刚刚睡着,哪知道就在此时却忽然又传来哨兵的高呼声:“不好了,敌人又来摸营了——”
不管如何,西凉军也敢拿着自己的小命开玩笑,尽管一个个并不愿意动弹,但是却还是穿上衣服又冲出来,这一次是典韦领人来的,见被发现了,索性便跳起来一顿骂战,最后眼见无果也就有撤了回去。
眼见刘岩不断派人来摸营,西凉军也学聪明了,索性和衣睡觉,果不其然,到了亥时十分,刘岩便又领着人来摸营,自然不可能瞒得过哨兵,于是折腾了一下便又折了回去,只是折腾了半天,西凉军也很疲惫了,两次睡下,都被折腾起来,也真够人受的,这也就算了,偏偏没过多久,典韦又来折腾了一番,依旧是那般做派,骂了一阵,也就又转了回去,算是吧西凉军折腾坏了。
也可能是近卫营知道西凉军盯得紧,到了下半夜也就不再折腾,西凉军熬了一会,眼见近卫营不再摸营,便也和衣睡下了,果然近卫营在没有动静,这一觉睡得也就舒服了,一时间西凉军大营鼾声四起。
却没有人知道,刘岩词句只不过是为王越打埋伏,折腾了半夜,王越早从左侧摸了过去,西凉军都盯着正面,提放着刘岩前来摸营,又怎么会想到会有人来刺杀,何况对此王越很有经验,一身白衣在雪地里也不能发现,况且所有人的都将眼光放在近卫营身上,却让王越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摸了过去,找了一处地方隐藏起来。
眼见到了下半夜,西凉军也就困得不行了,新换上来的哨兵,困得也睡睁不开眼睛,只是尽量的望着近卫营的方向,如何会想得到,就只有一个人在另一边悄然摸了过来,虽然才在雪地上,竟然不发出死好声音,整个人于雪地融在一起。
再说王越一只等着,估计这差不多到了丑时,西凉军已经陷入了沉睡,这才施展了轻身功夫,一路小心翼翼的朝敌营摸去,虽然年纪不小了,粽叶志坚确实比起年轻人还有利落,一起一落竟然只是在雪地上勉强留下一个脚印,竟然陷不下去,不多时,便已经摸到了西凉军大营边上。
此时的那些哨兵并没有精神,上半夜可没有睡,下半夜等于干熬,开始还好一些,到了此时便已经快要睁不开眼睛了,再说这样的天气,哨兵们也是围在火堆旁边靠在一起取暖,由于火光的照射,事先就更不好了。
不过围坐在大营最西面的两个哨兵可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本来靠在一起正烤着火,也是有说有笑的,只是却根本没有注意的时候,面对着西面的哨兵,却忽然发现一团白影正在飞快地靠近,这哨兵张嘴便要喊出来,只是眼光扫过,被火光照耀却有一道光影猛地一闪而至,这哨兵只感觉喉咙一痛,所有的话都憋了回去,而对面的那哨兵却还笑着说这话,丝毫不知道对面的兄弟已经开始倒气了,只是毕竟听到那哨兵‘额额’的声音,这才抬头望去,一只长剑已经刺进了他的后心,没等惨叫声喊出来,嘴巴已经被人捂住,略微挣扎了一下,也只是比另一名哨兵晚倒下了一点点。
再说王越杀了两名哨兵之后,微微松了口气,将两人扶好就靠在一起,这才有悄然溜了进去,北风吹着,呜呜的响着,就像有厉鬼在哭泣,此时正是谁的最熟的时候,显然对于要这一边并没有安排太多的哨兵,因为从这里过去,是一片白色的天地,如果人多一点的话,没有能逃得过哨兵的眼睛的,说到底,李煜根本就没有想到会有一个人摸进来。
李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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