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晚上的时候,一大盆白菜粉条豆腐炖肉端上了桌,小葱蘸酱、拍黄瓜都是地里自己种的,虽然简单,但吃起来也别有一番风味。
我们几人盘坐在陈旧的桌前,开了瓶二锅头,曹林和贾凡国抢着各自倒了一碗,大有不醉不归的架势。
两人心里都装着事,现在也算是暂告一个段落,自然是想寻几分醉意,有些话不喝点酒是说不出来的,特别是他们这个年龄的男人,原本对感情已经丢了热情,突然又唤醒,就有点老来得子的感觉。
晓红也倒了半碗,我原本不想喝的,毕竟只有我清楚魔界结阵的事,它们就隐藏在山后,如若大举来袭,我们都得玩完。
“喝点吧。今天确实吓坏了,压压惊。”
貂媛适时给我倒了碗,我也确实是累了,喝点解解乏也不错,“少倒点。”
她嗅了口二锅头,“嗯,真呛啊。喝口尝尝。”
“你,少喝点。咱不得开车回去吗?”
我说道。
“这么晚了,路上这么难走,就别回去了,晚上在这睡,明天一早再回也不迟。”
晓红着急说道,“偏房打扫的很干净,虽然简陋,但都是几十年的老宅了,基础打的好,很安全。”
“这样,不好吧?”
貂媛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已经有住下的意思了。
“什么不好的啊。大家住一块热闹热闹,反正房间多。”
贾凡国毕竟住过两天,反客为主的说道,“我和晓红在里屋,你们两口子在西屋,那个......去东边吧。”
“什么那个这个的,你凭啥跟晓红睡一屋?”
曹林当时就把筷子撩了,在桌上拍了一掌,瞬间尘土飞扬,我着急将盆里的炖肉拿开,“喂,喂,你俩要吵出去吵,别弄的大家都没法吃饭。折腾一天,够累的了。”
贾凡国对我是敬畏的,努了努嘴没回应曹林,只是低声哼道,“有些人,没点自知之明。”
贾凡国毕竟这么多年的大老板当着,眼界自然是高,虽然现在落魄,但从他的口吻和底气判断,这老小子应该在外面还有不少产业,变卖一下东山再起应该是问题不大。
曹林又要反口,被我直接按住了,“老曹啊,五十大几了,咱收收脾气,来,今天都不容易,感谢你的助阵,咱走一个?”
他轻哼一声,拿起碗与我相碰,“也就是看你面子,来,整一口。”
浓烈的二锅头确实够劲,抿一口,咽喉又热又辣,我着急吃了两口黄瓜,哼道,“刺激。今天这阵势,咱回头够吹一辈子的了。我倒现在都没回过味来。”
一说起这个,屋里的其他四人都静默了,他们似乎不敢回想那真实存在的一幕,这已经打破了我们的现存认知,鬼神是不可能存在的,可鸭舌帽的死却是真的,包括最后从鳄鱼嘴里求生,如果稍有不慎,就会全盘皆输,这都不是闹着玩的,但为什么后来就恢复原貌了呢?
“我们回来的时候,我仔细观察着,跟过去一模一样,小时候村里没人敢来,都说很邪乎,晚上有穿红衣服走在里面的女鬼,但我爷爷当过守墓人,是个神枪手,他并不怕这些,所以我馋肉了就会带我来山上打猎,其实我当时也见过那种很奇异的场景,比如丢在坟头上的绣花鞋,还有莫名其妙的人影,明明什么都没有,但你就是能看到地上的影子,连五官的轮廓都能看清。”
尼玛,听宋晓红说的连我都怕了,貂媛更是直接埋入我的怀里,急咧咧的嚷道,“别讲了,别讲了,晚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我靠,这么狠。”
虽然我清楚内幕,如果说出来恐怕会吓得他们当场昏厥,但毕竟那些绣花鞋、人影是更接近现实的东西,这样反而会让我产生恐慌感。
更\L新@最*快,‘上k,
喝了一碗后,大家都上来劲了,气氛也好了许多,甚至曹林和贾凡国也开始相互递烟、碰杯了。
两个老男人之间自然是有话题的,虽然都垂涎宋晓红,但没办法,年龄有鸿沟,岁月不饶人,他们应该清楚,再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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