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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娘呀!不是阿兄不站在你这边。”岑大郎见岑二娘狐疑古怪地看他,还没转过神来,自顾自道:“立柏没有娶你,是对的。你也别听说人家妻子有孕就不喜。你不是不喜欢他,更看重安三么?乱嫉妒什么?你都嫁人了,可别再三心二意。我虽说你的婚事可以自由选择,可不赞成你嫁了人还整那些歪心思……”
“岑清言!”岑二娘怒而起身,气呼呼地两步跨到岑大郎面前,狠狠踩了他两脚,“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对立柏旧情难忘了?凭什么说我嫉妒他的妻子?还有,你从哪儿得出的,我嫁人了还不安分?说什么三心二意?我看你是找死!”
岑二娘狂怒,她没想到她家大兄对她有这样的误解。这话要是叫不知晓内情的人听了,还以为她是什么水性杨花的女人呢!
她越想越气,趁着岑大郎弯腰揉脚,抓起几根泡过痒痒粉的金针,飞快地扎入岑大郎身上几个重要的穴位,让他瞬间被一股钻心蚀骨的痒笼罩全身,倒在地上滚来滚去地狂笑哀嚎。
岑二娘用鞭子卷着他的腰,将他丢入里屋,锁在里面随他嚎,就是不给他解药。
卜算子大师鲜少见岑二娘这般动怒,他动了动唇,想开口为岑大郎说好话,让岑二娘放过他。
岑二娘看穿了他的心思,冷声打住大师还没出口的话:“师父,大兄他脑子有问题,合该吃些教训,如此才能清醒。您别为他求情,我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等他再痒上半个时辰,看他的认错态度,我再决定要不要放过他。”
卜算子大师吞了吞唾沫,心说:大郎呀,你自求多福吧,师父帮不了你。
他受不了屋里剑拔弩张的冷肃又紧绷的气氛,重新扯起一张笑脸,转移话题:“二娘呀,我与你大兄去了京城,短期内怕是没法回来。农革之事,师父就全交给你和安三了。”
卜算子大师最放不下的,就是他和岑二娘的那些农事研究与规划,“那可是咱们隐云门的大计,做好了,能造福一方百姓。安三什么都不懂,只能为你处理一些琐碎杂事,你一定要……”
“我会全力以赴的。”岑二娘笑道:“那也是我多年的追求和心血。师父,你不是卜过卦,说是明年的气候良好,不会有什么天灾么。这次咱们天时地利人和都占尽,会有好结果的。您就等着看吧。”
“反倒是京城那边太乱,我不放心您去。”岑二娘关切地道:“将才您和大兄也说过,京里风起云涌,很不太平。尤其是宫里。您要进宫为圣上治病,可得小心。那可是在与太子和六皇子作对……”
“放心,我也不是第一次去皇宫做客了。”卜算子大师揉揉岑二娘梳得整整齐齐的漂亮发髻,“就算真有什么事,我也能自保,安然无恙地逃回来。再说,还有你大兄和岑家在,他们总不会看我出事。”
“好罢,您多保重。看着些大兄,别让他乱来。”岑二娘小声对卜算子大师道。
卜算子大师眨眼,微笑点头。
这时,里间的岑大郎用身子不停地撞门,又笑又叫道:“开门!哈哈哈!开门!”
卜算子大师叹了口气,挥挥衣袖走了。
岑二娘眼见门要被撞开,推了张大方桌去抵住门口,她盘腿坐在方桌上,阴森森地笑着对屋里大吵大闹的岑大郎道:“时间还早,大兄你慢慢享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