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岑大郎默了默,哼了声没理会安三少。夏虫不可语冰。
卜算子大师却不禁乐开了怀,笑得肩膀一耸一耸的:“哎呀!哈哈哈!”他拍着安三少的肩,道:“不曾想安三你这么有趣!不得不说,之前你整治那些说二娘坏话的长舌之人的手段,甚得老夫心意。”
他说着,冲微红着脸,与安三少含情脉脉地对视的岑二娘道:“二娘!当初我说什么?你与安三是天赐良缘!他是最适合你的有缘人。我有没有说错?瞧他宝贝你的这模样儿,真是叫我这老骨头都没眼看了。呵呵!”
“什么宝贝不宝贝的!不都是他分内之事!”岑大郎伸手搬回妹妹笑盈盈看着安三不转眼珠子的脸,屈指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郑重警告她:“二娘,你可得给我清醒些!别被某些人的小恩小惠骗了,傻乎乎地把自己的真心送出去!”
“舅兄你这话,我就听不下去了!”安三少懵着胆子,与岑大郎唱对台:“我一片真心待师妹,她被我感动,还我真心,怎么了?难道不是天经地义?”
“方才我就想说了……”安三少忍无可忍对一脸错愕的岑大郎道:“二娘既已嫁我,成为我安家妇,自有我这做夫君的体贴关怀,师弟你别闲着没事,乱插手我们的家事。”
“我与夫人恩爱,感情和睦,家宅兴宁,难道不是好事?你为何偏要挑拨我们?难道你是嫉妒我们夫妻感情好?因为你自己是孤家寡人没人爱?你有这么多闲工夫,怎么不听岳父岳母的话,出去参加宴会庙会花会什么的,多多相看不同的姑娘,给自己找一个媳妇……”
安三少这一通牢骚,发得好大,惊呆了卜算子大师、岑二娘和岑大郎。尤其是岑大郎,被他噎得哑口无言,心肝肺什么的。都要气炸,想开口反驳他,却不知说什么好。
他被安三少吵得气血倒流,头晕耳鸣。气极无语,用随身携带的岑二娘送他的一包迷药,药晕了吵闹的安三少,叫人把他扛了下去,接着和岑二娘继续方才的话题。
“二娘呀!”岑大郎不知是第多少次劝岑二娘:“你瞧安三适才那癫狂样儿!大兄还是坚持我从前的观念。他配不上你。希望你能及早想通,与他和离。我麾下还有许多好男儿,等着你垂怜呢!”
“大兄……”岑二娘对于安三少和岑大郎每次见面,都要闹得她头疼,也是无语了。她懒得和岑大郎多说,有气无力道:“咱们不说这个,你还没回答我之前的问题呢。”
“哦,是这样的。”岑大郎道:“立柏、林四爷、蒋丛茂他们几个,是真的走不开。一是东海军中出了些小问题,太子和六皇子最近似乎察觉出了什么。频频派人过去打听和监视,立柏他们疲于应付,坐在那个位置上,在这么敏感的时刻,自然不敢有半丝疏忽。”
“当然,公务繁忙只是其中之一。”岑大郎微笑道:“另外就是你说的那个,立柏和蒋丛茂两人的妻子有喜了,两人的月份都不大,害喜症状还十分严重,吃什么吐什么。身子虚弱极了,不宜长途跋涉。”
“至于你问的倭寇,最近还算安生,只是不时有小股人马在沿海村镇滋扰。并没有大的战事……”岑大郎见岑二娘听说立柏妻子确实有喜后,沉下了脸,若有所思。
他以为她在介意立柏和妻子感情好,还有了孩子,便道:“你也别愁眉苦脸了,当初是你拒绝立柏。不要他的。我瞧父亲母亲给他找的这个妻子,就很好,与他再相配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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