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少女将最后一个人放在树下,垂手站在左琴瑟面前,一脸胆怯。
左琴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听那马公子还在聒噪个不停,立即撕下一块衣角堵在他嘴中。
然后就见她指挥着冬儿和那少女,将连带着马公子等五人,全部面朝树干绑在并排而立的五棵树上。
左琴瑟眼光邪恶地在眼前不停扭动的五只屁屁上扫过,突然摸出一串铜钱扔向附近的乞丐,低头吩咐了几句,便转首唤冬儿,“冬儿,走了。”
“小姐,就这么绑在树上太便宜他们了。”
左琴瑟促黠一笑,“当然不是!”
她话音方落,那拿了钱财飞奔出去的乞丐们,不知从哪里又窜了出来。
一股恼跑到那五棵树下,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呼啦一声,将绑在树上的几人裤子给全扒了下来。
然后唰唰唰挥舞着一杆大毛笔,在五只白花花的大肉臀上写上了一行歪扭的大字。
我、是、大、淫、贼!
白花花的臀,黑油油的字,异常醒目。
而好巧不巧,马东的臀上正是那一个淫字。
“哈哈哈……”
顿时一阵暴笑从围观群众间喷薄而出。
冬儿立即害羞地别过头去,却又忍不住笑着啐了一句,“真解气!”
左琴瑟嘴角一弯,耳中听着马东羞恼至极的怒骂声,心情大好地继续朝将军府走去。
刚到府门口,她突然转身,就见那大力士姑娘正怯怯地跟在后面。
“你跟着我作甚?”左琴瑟不禁奇怪地问道。
那姑娘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奴婢妃儿,愿为奴为婢以报答小姐的救命之恩。”
左琴瑟立即跳开一步,将她扶起,“哎,你这么嗑在地上不痛吗?小姐我不用你报答,赶紧回家去吧!”
“小姐你不记得奴婢了吗?”
那自称妃儿的姑娘却忽然抓住左琴瑟衣袖,含泪道:“那日正是奴婢在含江浣衣,将小姐救回了花满楼。”
“只是妈妈见小姐长得标志便起了歹心,妃儿想要阻止却被她们关了起来……”
原来,是这姑娘救了当时被左绾钰推下含江的左琴瑟!
左琴瑟心下唏嘘,将妃儿从地上拉起,真诚道:“谢谢你当时救了我,我还没有感谢你呢。”
妃儿却怯怯地摇摇头,却又跪在地上哭泣道:“请小姐收下奴婢,让奴婢伺候您吧。”
左琴瑟拧眉,这古人怎么动不动就要为奴为婢?
叫她好生为难。
妃儿见她皱眉,不禁惶恐道:“小姐放心,妃儿力气很大,可以做很多事,一定会……一定会伺候好小姐的。”
一旁的冬儿不禁插嘴道:“妃儿,你不用回花满楼吗?”
哪知妃儿脸色一变,苍白道:“回去妈妈一定会逼着妃儿……逼着……”
她期期艾艾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左琴瑟却是听明白了,想必是老鸨见妃儿资色尚可,便要逼着她出台。
那马东很可能就是点了妃儿的牌子,而这姑娘不情愿,才会有衙门前一幕吧。
这姑娘恐怕是不愿沦落风尘,才会想要做她婢女,左琴瑟沉吟了会,突然说道:“妃儿,跟着我并非大富大贵,很可能还会受些苦楚,你也愿意?”
见她应允,妃儿立即惊喜得连连磕头,“愿意,愿意,奴婢愿意!”
左琴瑟不知道,今日的一时善举,在以后某个关键的时刻,却将她推向了万劫不复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