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有心人便知道,十有八九,这前朝后宫和商场上的事,说不定就是秦家出的手,好叫沈家自顾不暇,没的因为一个在后宫的女人搅的一家子都不安宁。
想到了这些,蕙芷才堪堪放心下来。
蕙芷陪着江采琼到嘉木堂去,王氏正同陈女官不晓得说着什么,陈女官眼睛有些红红的。
蕙芷心里起疑,相互见了礼,蕙芷送两人到了垂花门,看着江采琼随着陈女官出了府。
回到了嘉木堂,王氏朝着蕙芷招了招手,“过来坐。”
问了问她在院子里做什么,便提起了陈女官的来意:“太子妃的怀相很不好,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突然动了胎气。也不晓得哪位贵人听到了靖忠伯夫人进宫时说的闲话,道是你大姐姐在家里动了胎气,有些凶险,就是江娘子救下来的,便过来央求。”
饶是自己在屋里想了半天,蕙芷仍旧有些不解,“宫里不是大有御医在的吗?”
王氏叹了口气:“太医院里的御医,医术高超的,自然都是跟着皇上去了江南的。剩下的几位,不过是平素里给宫里的娘娘们请平安脉,听陈女官的意思,太子妃怀相极其不好,很是凶险,不然也不会跑过来咱们府上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江娘子。”
蕙芷有些明白了。
太子妃在东宫不受宠,这是京城里都知道的事情。
太子又格外有些荒唐。
她又在嘉木堂里陪着母亲坐了一会,陪着母亲用了晚膳,刚刚回到玉华馆里一会,谁知道江采琼就已经回来了。
神色间有些疲惫,可瞧着脸色淡定从容,便心道还好。
阿蔓赶紧上前去接了她的药箱,江采琼瞧了阿蔓两眼,被蕙芷拉着进了屋里,连忙问她:“怎么样?”
江采琼笑了笑,“安心,没什么大碍。”
然后坐了下来,细细与她说了起来。
原来太子妃怀相不好,不仅仅是因为身子骨的原因,更是被太子气的了。
太子妃好不容易有了孕,宫里的安排自然是十分小心谨慎,更是派了医女贴身伺候着,就怕有一星半点的闪失。毕竟是皇上的头一个嫡亲的孙辈,天家骨血,自然十分要紧。
可太子却是在有些不太在意,照旧宠幸宫女,甚至在东宫里瞧瞧养起了小倌。
蕙芷听到这里,不由得唬了一跳:“那可是在宫里!皇上的眼皮子低下!太子也真是够胆大的。”
“谁说不是?”江采琼接着道。“可是你想想,皇后娘娘是太子的亲生母亲,自然是向着他的,何况现在皇上不在京里,太子行事也大胆的很;太子妃是太子的嫡妻,自然知道她同太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就算知道了之后再气,也会帮着他瞒着。可她能忍者,她的肚子有些不能忍,一来二去心里压着事,原本身子骨就不大好,如今更是有些凶险。”
“昨夜里太子妃肚子痛的厉害,好巧不巧的,一直照看太子妃的太医家里出了事情,气的生了病在家里养着,连太医院也去不了;随身照料的医女医术有限,也只能平日里照看着,京城里若是随随便便找个大夫进宫去,毕竟不知道根底,不知道谁提了一句,就求到了府里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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