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点认不就完了。”谢清回身,眨眼就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看着段弈笑着道:“你求我呀。”
段弈的唇角又抽了几抽,他的脸是冷的,看着谢清的眸色就更冷了。
谢清耸了耸肩,一脸无奈:“你与段尘相比,知晓差在哪么?”
段弈冷冷皱眉,没有开口。
“差就差在善解人意上。”谢清摇了摇头,叹着气:“段尘同陆芷开出了一个,她无法拒绝的条件,也是你终其一生也无法满足的条件。所以,这场美人争夺战,你一开始便注定要输了。”
段弈的脸又冷了几分,他移开目光,却仍是没有开口。
谢清收了面上的笑,正色道:“陆芷因着她双亲的缘故,对情爱之事失望透顶,所求的也是常人不敢想的,一生一世一双人。我今日来,不是来看你的笑话,而是真实心意劝你一句,若你真的在乎她,便放手吧。”
“放手?”段弈终于开了口,他冷哼一声:“未曾拥有,谈何放手?!”
谢清似乎没料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愣了愣,这才皱眉道:“你父皇最多还有五年的寿命,你知晓段尘不会反,可你父皇却是不知,即便是知也不会信,你要做的是防止他继续逼迫段尘,而不是纠结这儿女情长。”
段弈没有回答,只是微微垂眸看向一旁跳动的烛火,沉默不语。
谢清叹了口气,转眸看向屋外灯火,语声幽长:“我当年在江南,卖身葬父说的那番话也不都是假的。”
段弈转眸看他,却见他眸色暗沉,一张少年的脸却满满都是沧桑之感,也唯有此时,他或许担的上老夫二字。
谢清回眸看他,轻笑一声:“怎么?就不允老夫也有年少轻狂的时候?”
段弈轻哼一声,没有回答。
谢清收了笑,叹了口气,又接着看向屋外灯火:“年少轻狂之时,谁都有不愿放弃的执念,当年我执意娶她,弄得被家族抛弃,可途中她却嫌弃我空有一身医术,另投他人怀抱,那种痛苦甚你现在千倍万倍!”
谢清收了目光,转眼看向段弈正色道:“所以,放手,成为一代明君。”
“本宫从未曾痛苦过,一切不过是你的臆想罢了。”段弈冷哼一声,伸手取了笔沾墨,又开始处理起事务来。
谢清见他这模样,顿时就毛了:“掏心掏肺的给你讲我的悲惨历史,你就这么待我的?!”
段弈闻言抬眸看他,语声淡淡:“父皇同本宫说,是你以毒入药成了赫赫有名的鬼医。身份暴露之后,这才被谢家人给赶了出来,而且被废了武功,走投无路正好遇到了父皇。”
“你不信邪练了毒丹,全身骨骼经脉被打乱重新塑造,武功是更甚以往,但毒却不能根治,唯有父皇那百毒不侵的血才能克制。”
听得这话,谢清顿时一噎,撇了撇嘴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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