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蒋贵他们上一次放出的鸽子,也是被他们击落,升火烤了。铜面黑衣方才说信鸽肉质生硬有嚼头的理论依据,就是来自于那一只鸽子。
那么飞回蒋贵处的信鸽,自然就是这些黑衣人的。信也是他们写的。
他们自蒋贵一行进城伊始,就跟在他们身边。甚至还在接近城门处,还隐蔽替他们处理了一小波劫道流匪。这么看,似乎看不出他们于蒋公子几人是敌是友。
那夜蒋贵他们遇了盗贼,他们也一清二楚。
“大人,似这样无趣跟在他们身边的曰子还要多久?”递过辣粉的丁九抱怨了一句。
从鸽子腿上撕下一块肉,果然有些松软,铜面黑衣皱了皱眉,可惜面具外无法看得出来。他说道:“左右于你而言不杀人的曰子就是无趣的,在哪里无趣不都是一样?”
“大人,你不觉得,属下说话的口气与你不一样,属下是认真的?”遇着这样的顶头上司,丁九无奈道。但也仅此而已。丁九知道,组织里能够坐到一字之首的,就没有简单角色。所以他面前的铜面上官,绝不会是他表现出的贪吃懒散。
丁九甚至想过,他一定深知如此自污的行径迷惑不了人,但仍是经年持之以恒的做着,以致很多人分不清这是手段还是本性。
“再急你也得等我吃完鸽子不是?”一只鸽子不大,肉更是不多,丁九耐心等他吃完。等他在衣服上把油乎乎的手指一根一根擦干净后说道:“时机还未到。具体时间不好说,但总归是快了。不过话说回头,每曰看着这些富贵公子落难后艰难蹦跶,不也是件挺有意思的事?我就不明白你怎就体会不到其间的乐趣。”
“大人在信中回会给他们银两,是属下回一趟主楼还是大人另有其他方法。”丁九言归正传道。
铜面黑衣恨铁不成钢道:“怎么能是我们拿银子,不是知道他们银子被谁偷了,追回来就是了。”
丁九明显怔了怔,回道:“属下这就吩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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霞光淘宝总号。
“先生是牙行的账房?”停下手中忙碌的付贵客气道。
来人一袭青衫,面色冷淡,看着有些古板味道。他不咸不淡回道:“你们东家不在铺子?”他叫左一策,正是那间牙行的账房。
付贵听他问话,心知他就是找来的账房了,遂语气更加恭敬道:“左先生,我们东家交代了,您来了就将您请到里屋,要您过目的账册都在里间摆着。”
左一策倒不是觉得被怠慢了,他就是这副脾气,不然以他的本事,不会只屈居一间牙行做账房。得知胡舟不在,账册已备好了,他出言道:“你带路吧。”
付贵忙将他领到里间。
还未站定,见他直接在堆放账册的桌前坐下。从随着挎着的布箱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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