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语惜眼睛通红的瞪了他一眼。
“你要是这么好心送我回去,现在我还会坐在这里吗?”
她还真想回去。
夏侯渊重重的冷笑,“送你回去是一回事,你回去以后我要做什么是另一回事。”
“……”
看看,恶劣至极。
还假装很善解人意为她着想的样子。
她以前怎么会觉得他沉稳不爱说话,性格又好?真是瞎了她的狗眼!
还有皇婶若是看到这一幕,肯定又要心疼,肯定也不想将她交给这样的混蛋。
想到陆卿卿的那些嘱咐,她的眼泪越掉越汹涌,却又伴随着带着鼻音的冷笑声嘲弄,“好啊。反正我也不是没在南诏待过,不就是终生监禁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终生监禁?
男人薄唇逸出嘲讽而冷漠的弧度,他长臂一捞,蓦然将她扯入自己的怀中。
监禁?
他眯起眼睛掐着她的下巴,黑眸中湛湛危险的寒芒,“你怕是不知道什么叫监禁,以为你那样吃好喝好还能随时出去晃两圈的也算?”
上官语惜瞪他,“跟你在一起就是画地为牢,吃什么都食之无味,去哪里都是一样无趣!”
“上官语惜!”
“怎么,弄死我啊?”
“……”
夏侯渊看着她脸上桀骜不驯的张扬,眸深如海,仿佛又回到回到几年前那般模样,那时候的她也是这般桀骜张扬,只是当时的她却是张扬告诉所有人,她喜欢他。
眸色深深,男人喉结蓦然的滚了滚,唇角忽然扯开一抹笑来,“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上官语惜看着他的脸色就觉得哪里不对,当男人的手掌在她身上一寸寸滑过的时候,她终于知道是哪里不对了,他嘴里的“弄”和她说的根本不是一个意思!
瞳孔骤然紧缩,“夏侯渊!”
她尖叫着要抵抗他的手。
男人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颈间,从她的脸颊徘徊着旖旎着顺势往下,那双大手仿佛带着某种诡异的魔力,让她的身体颤抖的不像话,就连心脏也不在不断的颤栗着。
低低哑哑的嗓音拂过她的脸颊和颈间,“是你自己说的,上官语惜。”
“我……我根本不是这个意思,你故意曲解我!”
她挣扎抵抗的双手和力道在他这里根本不值一提,男人低笑着,目光透着几分嘲讽几分欲望直直的盯着她,“没有,惜儿,我就是要用这种方式弄死你。”
“……”
她的脸颊被他喷薄的呼吸灼的滚烫,“夏侯渊!”上官语惜挣扎无门只能躲避着,陡然像是想起什么,嗓音陡然尖锐的道:“你不怕伤到孩子吗?”
男人动作一顿。
她以为自己终于得以解脱,可是他在她的眼皮上轻轻的吻过,邪性的笑声却流转着,“孩子现在情况很稳定,我问过太医……他说可以,恩?”
上官语惜,“……”
问问问,这种事情他都有脸问!
她呼吸急促,莫名的口干舌燥,“现在是在马车里!”
“刚好,没试过马车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