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但本王不需要开任何的价码了。若你不在意,根本无需和本王说如此多的话!你只会用它去跟本王谋取利益,甚至谋取信任。”
连蒹葭看着他,他的眼中没有欲望,但却充满了占有,而这种占有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利用价值,和那些人有什么区别吗?
汝鄢祁木发现连蒹葭并未反抗,但是却眼神放空,就像是在想什么一样:“怎么?不试着反抗一下?”
“王爷眼中,蒹葭莫非不是一个识时务的人?”
“当然是。”
“被人侮辱的时候,你越是反抗,只会激发那人的优越感,而你的下场可能更不好。而王爷现在不过是因为蒹葭并未说清楚罢了。蒹葭不在乎是真,但若是随意的作为交换的价码,蒹葭希望那是最后的最后活下去的机会。”
“为何?”
“对于蒹葭而言,这种事生不如死。”
“尊严?”
“痛的生不如死。”连蒹葭眼中闪过一丝和绝望很像但是却更像是自我保护的光芒,让原本放空的眼神又聚集了起来,但很快又和平时一样一尘不染了,就像方才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一样。
汝鄢祁木一皱眉,他虽说不娶不纳,只是怕女子成为绊脚石,但是终究也是这个年岁的人了,床上的人可未曾少过,虽不能感同身受,但是应该是不假的,而连蒹葭应该是处子,毕竟胳膊上连家的守宫纹尚在,又是从书中看来的?
“如果本王非要不可呢?”
“那边的锦盒中有蒙汗药,若是王爷非要以这种方式给蒹葭戴上您自己以为的枷锁,那也可以试试。这种事情,是困不住蒹葭的。”
汝鄢祁木一个侧身便站了起来,拍了拍袖子上的灰尘,连蒹葭看着他一言不发,连蒹葭清楚,汝鄢祁木的想法其实也是这里很多人的想法,女子的贞洁大如天,不然她也不会非要当那么多人的面演这么一出苦情戏了。
连蒹葭站起来,从一边的枕头下拿出了所谓的天书,坐到桌边看了起来,这样毫无防备的将天书放在汝鄢祁木面前,不止是因为汝鄢祁木看不懂其中的字句,更是故意表现给汝鄢祁木看。
“真是难看的枕头,却压着至宝,改日本王送你一玉枕如何?”
连蒹葭摇了摇头:“我睡不惯硬枕。”
汝鄢祁木看向了那边,确实自己觉得这枕头难看是因为凹凸不平别样难过,原来是柔软的啊。那倒也是难怪了:“本王思考了一下,觉得不能相信你会对完璧无所谓。而且即便你无所谓,还有更多的人有所谓。”
汝鄢祁木走到了锦盒的边上,果然好几包用白纸包着的药粉。汝鄢祁木走到了连蒹葭身边,将药粉当着她的面倒进了茶壶中,轻轻晃动后,便倒了一杯给她。
连蒹葭抬起头看着他,伸出手拿起了杯子:“对,我无所谓,但王爷,切莫忘记了,在意的人多,但您一开始不是从未当我是完璧之身吗?我的价值,不在这东西之上。”
“想让本王给你灌下去。”
连蒹葭看着杯子,浑浊的茶汤,一整包的量却是半壶茶,这一口下去,自己怕是真的能睡个两天。心中微微有些遗憾,虽然知道是奢望,但……连蒹葭的眼中迎起了几分厌恶,看着汝鄢祁木,而汝鄢祁木却连头都不抬,就是盯着桌上的杯子。
过了半刻,汝鄢祁木抬手的同一时间,连蒹葭便主动的一饮而尽,不足一炷香的时间,连蒹葭便趴倒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