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蒹葭带着汝鄢祁木去了自己的院子,和汝鄢祁木自己的院子一样,连蒹葭的院子也是很安全的,连蒹葭只是吩咐雪莱一句,讨厌热闹,这雪莱似乎是用人多必乱,容易混进杀手这样的理由让管家将所有的侍女都安排了出去,每日打扫后就必须离开。暗卫也是在院外防护,而并非院内,毕竟连家也有过与暗卫有关的丑闻。
“侍女侍从均服务于连家,所以,我只能自己伺候王爷您了,还望王爷不要苛求。”
“你说希望和本王坐下谈谈是何意?”
“王爷三番两次提出隐晦之事,蒹葭又非深闺女子不懂风情,但我也清楚王爷是怀着什么心思才会如此提出。”
“你自己不都认为这样是控制一个女人最好的办法?”汝鄢祁木靠近了连蒹葭,似是暧昧,却更多些胁迫之意,连蒹葭却面色如常继续说道。
“若是固守思想,那新奇的点子从何而来呢?王爷所担心的莫过于,在榨干我所能提供的点子之前,出现一个蒹葭心仪的男子,先得我心,再控我身,而那时得我身心者自然比王爷您要重要得多。但王爷未免多虑了”
“多虑?女子有你这般思维并非不可能,若非有洞房花烛夜,又怎可能有恩爱夫妻呢?”汝鄢祁木的话很尖锐的戳破了连蒹葭说这些话的前提。
连蒹葭沉默了,确实成婚前男女最多的了解仅限于丹青画册和他人转述,少有几对是两情相悦订婚的,不然不会说流传的爱情故事都是婚前便有所联系的,正是因为稀少才有流传的价值。
汝鄢祁木见她沉默不语,却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能一句话说服她:“你拿什么跟本王保证你日后不会因为心仪之人将你我约定去之脑后?”
“若是蒹葭有一人有了心仪之人,必然是王爷这样的人?”
示弱?讨好?但汝鄢祁木微微挑眉,似乎是实话的比例更大一些,但是理由绝对不是寻常女子会说出的郎情妾意:“那既然是本王这样的,本王为何不可?”
“我连蒹葭会嫁的人,必然是面相较好,能文会武,且能让我生活无忧之人,不仅是性命的无忧。”
“千千万万人都可能,理由不够细致,但凡开个武馆镖局又识字念书的人也能让你生活无忧。”
“之所以是王爷这种人,是因为,蒹葭无心,王爷您也一样,我们各取所需,甚好不过。”
“情字一债,你连蒹葭都不愿背负?”
连蒹葭微笑着点了点头:“王爷甚是了解蒹葭。”
“了解你现在却不明白,不明白自然便有了新的疑惑,便也谈不上了解,虽是背道而驰,但确实如此。本王不得不认为以手段控之更好。”
“肌肤之亲能称之为手段,但用在我身上也不能称之为手段。若是有一日王爷希望拉拢的权臣,需要蒹葭去以身侍候,只要王爷给得起价码,我连半句怨言都不会有,因为在蒹葭眼中,即便是自己的清白,也不过是可以用于活命的手段。”
汝鄢祁木轻笑,却不以为然,不过是还未到那时罢了,就连他的母后,也曾说过,她本以为自己不会在梦到父皇,却夜夜难眠,曾有那么多男子心仪于她,她却只记得父皇这样一个心中有着数十位甚至上百位的女子的人,不过是终究逃不过这落红便也落心的女子心境。
“连蒹葭,说到头,不过是本王没有开足价码罢了。”
“王爷睿智。”
汝鄢祁木一个转身便将连蒹葭直接压到在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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