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遗帛这东西他实在不是个好东西。
方景城开始说起了白家的往事,白氏这一族存来已久这件事没什么好说,个个都晓得,但是有关白氏一族到底是如何崛起的,这一直是个迷,没有人说得清。
故事大概是这样,很多很多年前,白族祖先因为一次机缘巧合得了这东西,然后开始勤练兵,多杀敌,以佑天下太平,一直到现在的丰国皇帝方伯言这一代,然后就全族被灭,故事说完了。
傅问渔弹了一下方景城额头:“你这话说得,不跟没说一样吗?这东西你们白族到底是怎么得的?”
方景城揉着额头拉着傅问渔坐下,笑声道:“我也不知道啊,据族谱上说,是位高人,这位高人讲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世间需要一股镇浑气之清流,以守安稳,所以,就给白族祖先了。”
“难道是某位大国师?”傅问渔好奇道。
“难说,你也知道大国师这一脉总是容易出神经病,眼前这不就有一个吗?”方景城一边说一边挤着眼睛看沈清让。
沈清让一乐:“嘿我说城王爷,这东西要真是咱国师一脉给你的,就说明你白族战神这一荣誉全是我国师一脉所赠,你不带半分感激便罢,居然还敢嘲讽我们,你这就是不知好歹。”
“我要是不知好歹我就把你一刀给捅了,我让你天天打我家夫人主意!”方景城不甘示弱呛回去。
傅问渔扶额,又来了。
“这东西既然只有我能解,难道你们就不怀疑一下,有没有可能是哪位异人前辈把这东西交给白族的吗?”傅问渔扶着额头对这两突然失去脑子和智慧的人说道。
“也有可能啊,异人乱天下,说不得是哪位异人前辈觉得这事儿有点不厚道,想弄一个能守天下的家族,免得这天下让他给乱了。”方景城回过神来应道。
“她说什么你都说对的啦,有点脑子好不好啦,如果异人特意弄个白族出来,那还要什么国师一脉啊!”沈清让气道,简直是不把国师一脉放在眼中。
“这两者不冲突啊,国师负责算天象趋吉避凶,白族负责打天下维稳守衡,两者互相依存,也并无不可。”傅问渔解释道。
“这样说起来也蛮有道理的。”沈清让若有所思点点头。
“她说什么你都说对的啦,有点脑子好不好啦!”方景城骂回去!
好像时光回到过往,除了沈清让还在这里面关着,别的都没有什么变化,方景城拉着傅问渔隔一天来看一次沈清让,斗斗嘴吵吵架,沈清让半点也不急着从这里面出来,有时候甚至觉得他在故意拖延一些时间。
出来的时候便看到千洄,千洄望着仍然削瘦没有几斤肉的傅问渔叹气,好说之前见她的时候还像个人样,这会儿已经瘦得要脱形,便脱口而出道:“你说你天天吃这么多你是不是浪费粮食,好说长二两肉啊!”
傅问渔便笑:“说得你在这里吃得就少了一样,也不见你好到哪里去。”
“那个……他……啥时候出来啊?”千洄目光睨了睨下面的墓室。
“我会尽快。”傅问渔知道千洄的心急,在这里守了一年了,大家该团聚的都团聚了,就差她跟沈清让,两人始终挨得最近,却没有见上过一面,着实可怜。
“他是不是不想出来了,住在个坟墓里头他还住出感情了是吧?”千洄恼道。
“那倒不是,是真的还需要一点时间,我一定会尽快尽快再尽快。”傅问渔拉起千洄的手,早就已经不下雪了,她在这里久等苦等也不会再落满白雪在肩头,在她轮椅下方也有些青青绿草,她会着急,实在理所当然,连春天夏天和秋天都赶着趟儿的来了,他怎么还不出来?
别了千洄,傅问渔与方景城上了马车,马车里极尽各种柔软之物,垫得厚厚的,方景城生怕哪里颠着磕着傅问渔,将她圈在臂湾里护得牢牢的。
傅问渔专心地看着那张白氏遗帛,左看右看看不出个什么问题来,四张布帛叠着,没有什么特殊之处,四张布帛铺开,还是没有什么特别的,上面全都是一些兵法战图,方景城打仗的时候用得上,可是其他的,实在没有任何异处。
甚至没有找到十八行宫图的的存在,沈清让会不会弄错了,傅问渔皱着眉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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