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就懵了,心口发疯的狂跳起来,惊慌失措的拼命拍打卫生间的门。
父亲被我吓了一跳,一边拉我一边大声询问出了什么事,我顾不得回答,叫父亲朝后站点就开始狠劲撞门,虽说是薄薄的一个门板,但我愣是撞了四五下才撞开。
林晓躺在地上,脸色煞白,已经昏迷了。
我立刻把她抱起来,转身跑出去放在床上,父亲倒了些开水把毛巾弄湿,我接过来,一下一下的在林晓脸上擦拭。
半晌,林晓的脸总算有了一点血色,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见我哇的一声就哭出来。
等她哭够了,才抬起头,惊魂未定的说了一句:“地漏里有只手伸出来了!”
原来,林晓钻进卫生间之后,就发现我把沙发凳放在里头,她也没多想,就坐在上面发愣,这几天的事情让她的脑子也一片混乱,但为了不让我更烦躁担忧,也不敢流露出来,只好一个人躲起来想安静一会儿。
可就在她盯着地砖出神的时候,突然感觉凳子底下有什么东西,在一下一下朝上拱。
起初林晓还没反映过来,当她意识到,凳子下面就是地漏的时候,吓得一声尖叫,弹起来就想往外跑,可是,却无论如何也打不开门!
林晓说她当时拼命的拍门、喊叫,可外面就是一点回应也没有。
而她起来之后,沙发底下的动静就大起来,没一会儿,凳子就被推到在地,而黑洞洞的地漏里,赫然伸出一只惨白的手!
那只手一下一下的在四边摸了摸,就死命的扒住了边沿,好像它的主人随时就要钻出来!
林晓当场就昏了过去。
我和父亲坐在林晓边上,好不容易哄着她睡下了,父亲的脸色非常凝重,而我的太阳穴也像针扎一样疼痛。
他们还是来了,甚至没给我们一点喘息的机会,而且,当我出门去埋另一个自己尸体的时候,他们没有一点动静,可我刚回来,就开始出事----难道真的像我想象的那样,另一个我的尸体活过来了,等我们的车离开,他就在土里睁开了眼睛,冷笑着用不可思议的速度窜进久安,埋伏在下水道里?
或者,另一个我的同伙其实一直在地底下等待着,等着另一个我把我们的尸体丢回来,可等来的却是自己的同伴,他们闹丢成怒,立刻就要行动了?
可他们并没有对林晓下手,我仔细的问过,除了惊吓造成的虚脱感觉,林晓身上并没有任何损伤,那只手是谁的?故弄玄虚的从地漏伸出来只是为了吓唬人吗?
还有一点令人毛骨悚然的就是,林晓说她曾经在卫生间里喊叫拍打,可一墙之隔的我和父亲却没听见半点动静!
他们到底还有多大的本事?
我感觉自己已经不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慨和疑问了,但他们似乎始终都还有更高深的能力展现在我们面前,以前我还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不干脆把我们一起杀掉算了,现在想想,山谷里葬送性命的同伴们,他们已经永远不可能走出卓原山了。那群人并不是不想对我们下手,而是在饶有兴味的一个一个来折磨我们,然后,欣赏剩下的人的恐惧。
看着一筹莫展的我,父亲说:“风,不管怎么样,你是男人,不能跨掉,明天咱们就可以走了,只要坐上火车,我不信他们还能把火车也掀翻,现在你要保护林晓,担起自己的责任!”
我看着父亲,不由自主的攥紧了拳头,对,无论如何,我也要把父亲和林晓安全的送回去,哪怕留下我自己的这条命,我也要把这辈子最重要的人保护好。
赵悦和丁义回来了,他们到没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只是丁义歪眉斜眼的嘀咕了一阵坐在外头的吴兴,说好心好意跟他打个招呼,却热脸碰了冷屁股,他像个鬼一样坐在那,连旁边住的人都不敢出屋了。
我没心情理会絮絮叨叨满嘴粗话的丁义,简单的跟他商量了一下今天床位的安排,他到没有多话,很爽快的答应了我的建议----我父亲睡一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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