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快要见到孩子们,凌雪的嘴角便弯了起来,车子的后排座位放着送给孩子们的礼物,想到他们见到礼物高兴的样子,凌雪几乎笑出了声。
车子在慢慢的滑动,一辆大客停在车子的右边,这样大的车给人一种压迫感。还好,他们这排的收费站走的快,超过了大客车。
车子进到收费站的里面,萧寒正在拿卡,忽然哐当一声巨响,凌雪吓得一缩脖子。大客车竟然斜着压在了一辆轿车上。轿车的车顶被压的扁了下去,而那轿车就在他们刚才的位置。
一瞬间,收费站乱了套,有人尖叫,有人哭喊,萧寒启动车子开过了收费站,把车子停到一旁。大客车里坐满了人,慌乱的人们在车里就像是被炙烤在铁板上的蚂蚁,到处乱撞。大客车晃晃悠悠,被压的小轿车里流出了血。
有人报了警,很多人都从车里下来直奔大客车。
萧寒和凌雪也跑了过去,凌雪浑身发抖,如果不是因为他们走的快,现在被压在下面的就是她和萧寒,她一边庆幸着,一边替受伤的人们祈祷着,希望不要出了人命。
由于两辆车压在一起,单凭人的力量是无法搬动大客车的,只好先把大客里的人疏导出来,再救小轿车里的人。凌雪看到小轿车里的人已被压的变了形,即使救出来也是凶多吉少。
消防车,救护车,警车都呼啸着来了。
伤员被抬到救护车里,大客车用吊车吊了起来,小轿车里的人已没了生病迹象,他们也是夫妻两个回家过年,跟他们一样。
凌雪趴在萧寒怀里哭,为什么生命这么脆弱?在不经意间就弄丢了。
萧寒扶着她的背,一下一下地安慰她,脸色阴沉的像铅块。
两人上了车,一言不发。原来回家的喜悦被冲的干干净净。凌雪忽然捂着脸哭起来,“你说如果那是我们俩怎么办?”
萧寒揉着她的头发,“生,我们在一起,死,我们也要做伴。”
凌雪抬起泪眼,模模糊糊间是他坚定而深情的脸,她凑上去如蜻蜓点水一般吻了下他的唇。萧寒的脚下一滞,车子横着打滑,他急急忙忙地稳住。他的声音嘶哑,“咱们别在车里成吗,你明知道我对你没有抵抗力。”说完,车子停在紧急停车处,一个俯身钎住了凌雪的唇,柔软的唇瓣让他欲罢不能,撬开贝齿,寻找更深处。
凌雪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嘴唇红肿。
萧寒拿着她的手往下滑,情/欲溢满喉间,“你确定要在这里?”
凌雪的脸红的像滴出血,“换个地方吧。”
萧寒喘着粗气,把他撩拨起来了,她倒是没事人一样,他只得趴在方向盘上,好一会儿才挥退体内的燥热。
一路上,两人都不在说话,萧寒突然一打方向盘下了高速,“我们回去。”
“为什么?”
“我们不能把危险带给他们,你不觉得刚才的事太巧了吗?如果他们只要我们的命可以给他们,但是孩子的不行。”
凌雪耸然一惊,难道真的是冲他们来的?萧寒握住她的时候,“跟我死在一起你后悔不后悔?”
凌雪摇头,“上穷碧落下黄泉,我都跟着你。”
萧寒在一家酒店停下,拽着凌雪走了进去。既然生命无多,就及时行乐,那些想要他命的家伙们放马过来好了,他萧寒都一一接着。
两人在酒店里大战三个回合。凌雪被折腾的没了一点儿力气,软绵绵在趴在萧寒身上。从小到大她还没有这么放纵过,现在的狂欢是不是生病最后时刻的烟火?
前世的自己28岁跳楼自杀,今世她已经三十岁,比前世多活了两年,已经够了。更何况身边还有他,她觉得值了。
萧寒哑着嗓子,说:“白警官一直在查,到现在也没查到线索,我找了私家侦探,也一样没线索,这个人藏的很深,手段毒辣,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冒出来。”
“他为什么要杀我们?”
“多半是仇杀,你也知道原来都是赶尽杀绝。”
凌雪没有说话,该来的总是会来的,那还想那么多干嘛。她在他的胸前画圈圈,每块肌肉就像是算好的,强壮的恰到好处,没有夸张的大块,匀称细长。一个男人既有好看的脸又有强壮的身躯,总能让女人欲罢不能。
萧寒抓住她的手,“是不是还想再来一次?”
凌雪狡黠地笑起来,跨坐到他身上,“榨干了你。”
萧寒轻笑,眼睛里幽深一片,“来吧,为了你我心甘情愿!”
人生最不爽的事就是你正在做着爽到家的事,有人来扫兴。响起的敲门声就像是打在头上的一闷棍,性/致立刻没了。
萧寒不悦地问:“什么事?”
“客房服务!”
萧寒气的直磨后槽牙,这个时候怎么会有客房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