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不知道龙忻潭这个妖孽是怎么出现的,他现在就坐在她的对面,弯着嘴角,双目含情,手里一搭一搭地翘着膝盖,他的双腿交叠,长的比椅子还要高上一截。
这样的妖孽,若是对面坐着别的女人怕是早就扑过去了,可惜凌雪不是别的女人,她不但结婚了,还是俩孩子的妈,青春荷尔蒙那种东西早就被抛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龙忻潭清了下喉咙,“不给我倒杯水吗?”他的声音低沉暗哑,像好几天没喝水。
凌雪起身倒了杯白开水,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
龙忻潭拿起水杯,一口气喝干。喉咙里总算没有那么干涸,“我一回来就来看你了,你是不是该表示下?”
凌雪伸出一根手指,“第一我没让你过来看我,”她又伸出第二个手指,“第二,我没有觉得我有表示的必要,”她有伸出第三个手指,“第三,你如果没什么事就请离开,我在忙。”
凌雪已经接管了成悦,这几天她正在学着如何做一个管理者。
秘书打来电话,说隆鑫的经理到了,隆鑫跟成悦有业务上的往来,昨天预约的,凌雪说让他进来吧,结果进来的人是龙忻潭。凌雪自嘲地勾了下嘴角,她怎么忘了龙忻潭自恋的性子了,隆鑫不就是他名字的前两个字吗。
龙忻潭把玩着纸杯,那双手的长度堪比爱疯手机,他侧脸比正面更好看,鼻梁笔挺,鼻尖微微上翘一个很小的弧度,眼睫毛落下一个小扇子样子的阴影。被这样一个男人宠爱的女人应该是很幸福的,可是凌雪却感到心惊,她总觉得龙忻潭妖孽的外表下,有一颗冰冷的心。
从他们第一次约会,他牵起她的手,她的心里就浸着冷意。他的手不像萧寒的宽大温暖,他的手是油滑细腻的,冰冷的像刚从冷水里捞出来。即使是夏天,他的手依然如此。
凌雪有时候觉得龙忻潭不像一个正常人,他俊美的容颜,冰冷的双手,都让人望而却步。她甚至后悔当初为什么跟他谈恋爱。
龙忻潭垂着头,说:“这段时间我世界各地到处跑,谈了一桩又一桩生意,赚的钱越多,心里越空,我很怀念当初我们在一起的日子。”他顿了顿说:“我不介意你跟萧寒结婚,也不介意你有孩子,小雪,我只希望你可以一碗水端平,也可以像对萧寒那样对我。”
凌雪有一种想要扇他巴掌的冲动,他当是看女尊文呢,还一碗水端平,大□□就没有过一妻两夫制。
龙忻潭放下纸杯,直勾勾地盯着凌雪,“我已经退步了。”
这叫哪门子的退步!
凌雪说:“龙忻潭你是不是没有生活在现代,我不会跟萧寒离婚,也不可能接受你,你还是找其他人吧。”
“你不要花神了吗?我可以送给你。”
凌雪的语气凄凉,“从我决定卖掉花神的那刻起,我就不打算再要回来了,谁想要谁就要吧。”
“我是为了你才买下花神的。”
“龙忻潭,别说为了我,你是为了你自己。”
凌雪走过去,打开门,“请你离开!”
龙忻潭放下纸杯,慢慢站了起来,他双手插在裤兜里,身体笔直的像一根电线杆,“小雪,你会后悔的。”
凌雪摇头,“我不会后悔。”
龙忻潭走过去,低下头俯视着她,忽的一伸手,手落在凌雪的手上,凌雪想抽出手,却被他死死攥着,冰冷的大手紧紧钳制着她。
龙忻潭低着头,下巴几乎挨到她的头顶,“如果后悔了就来找我,这是我的名片。”他抓起凌雪的手,摊开,放在她的手里。
凌雪不情愿地拿着,龙忻潭的嗓音又透着沙哑,“别弄丢了,相信我,你会用到的。”龙忻潭走了,身体依然笔挺,却透着说不出的落寞与孤寂。
凌雪知道她不能心软,不能同情他,她硬生生的压下心中的不安,把名片扔到抽屉里。她真的很想丢掉,可是龙忻潭最后的话却让她把名片留了下来,潜意识里,她竟相信了龙忻潭的话。
凌雪渐渐上手,在萧寒的指导下,她越来越像一个管理者。日子平平淡淡地往前过,眼看着就要过年了,公司里也放了假。凌雪和萧寒商量,回去过年吧,在这里就他们俩,孩子们都没在身边。
没有孩子的日子里,凌雪总觉得少了点什么,耳边老是有孩子的声音,走在路上听到别的小孩子叫妈妈,她总觉得是晨曦两个在叫她。她曾经提议把孩子们接回来,萧寒不同意,萧寒说还没有过够二人世界,可是这样对孩子们太负责了,都成留守儿童了。
过年回家的人很多,车票不好买,萧寒说开车回去。天气也好,没有下雪,凌雪便同意了。
路上的车子很多,都是回家过年的,收费路口排起长长的队伍。
车子里的空调开的很足,外面冷风呼啸,车子里依然温暖如春。汽车电台正在播放一首抒情歌,歌曲缠绵,诉说着情谊。
一想到快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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