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后的清晨,一道从西南传来的急报彻底将沉重的军器所击的沸沸扬扬。
“现在怎么办?淮南王的兵马耽搁在遂平,遂平周边四方城池战事激烈,太子已经将大军重点放在遂平,若是西平失守,西郯便会长驱而入,太子已经下旨让苏义死守,等待救兵,前线传来的消息,苏义快顶不住了!”
季简玄来回踱步,焦急不已,七天前,苏义还未赶到西平,镇守西平的老将竟然弃城而逃,开了城门,西郯四万兵马一哄而上,杀的片甲不留,苏义接手了烂摊子,带去的七万人马惨遭埋伏,刚刚守住了西平,手上兵马只剩三万。
西郯此次带兵的人又是霍老将军的得意门生,均是精兵,本以为七万人马必定能稳胜西郯四万兵马,却不想战事之惨重,只能死守城门。
甄月将双刃匕首擦在腰间,又裹上披风,风风火火的朝院外走去,声音更是严厉。
“我们立刻带领所有人赶往西平!”
“我们才一百人!”
季简玄心中一惊,急切的说道,却见锐利似剑的少女,缓缓转过身,嘴角一抹笑意,眼中却犀利如鹰,身后百花簇拥,显得女子遥不可及,又让人惊叹不已。
“谁说我们才一百人?守城禁卫军难道是摆设!”
“禁卫军!四万禁卫军镇守雍都,只听命太子,如何能让他们听命!”
“如今局势紧迫,若让西郯攻下西平,连线围攻西郯的局面就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我自会有办法让他们听命!”
一百义勇军整装齐发,气势凌人,直逼十二府,将正在训练场喝茶的禁卫军统领扣在刀下,打的十二府禁卫军一个措手不及。
“你们想造反吗!这里可是十二府,不是军器所!”禁卫军统领张贺半膝跪地冷言厉喝,手边是打翻的茶杯,脖子上是森森的冷刀。
骤然间,十二府训练场脚步声纷杂,闻讯而来的禁军很快包围了义勇军,刀剑森严,气氛紧张到窒息。
甄月缓步上前,浑然没有被包围的窘迫,她悠然自得的坐在椅子上,轻声说道:“我当然知道这不是军器所,只是你张贺是出了名的硬性子,所以只能这么办了!”
“你想干什么!”张贺怒吼。
“留下一万兵马在雍都,其他人受我派遣,立刻前往西平。”
“混账!”
男人的声音徒然插/入,禁军校尉陶刚走上训练场,满脸愤怒,“我们禁卫军可是直接奉命太子,更是镇守雍都,怎能听你一个女人调遣!”
甄月眼一眯:“就知道你们不听从调遣,所以我们才出此下策,如今西平危机,我是受了太子的口谕!”
“口谕?”陶刚冷笑:“有何证据?”
“证据?”甄月眼眸徒然一冷,声音满含杀气:“怀山!”
兹的一声,锋利的长刀划过清脆的脖子,伴随着瞳孔大睁的脑袋,啪啪滚在大理石上,嘭的一声巨响,身体倒在温暖的大理石上,鲜血喷射,像极了天边的红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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