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最入味,一口下去香味在口中炸裂,真是无上美味呀。”
说完,金老道夹起一筷子烤鸡屁股,往嘴里一塞,闭着眼睛咀嚼起来:“妙,妙,大妙……宁舍金山不舍鸡尖……”一边吃还一边摇头晃脑地说着。
李梦龙知道有些人确实是喜欢吃鸡屁股的,如画家张大千就酷爱吃鸡屁股,还发明了一道菜叫菌烧鸡尾,清人童岳荐编《调基集》也有鸡屁股菜谱,评价说道鸡尾:“最活聂肥,煮熟可糟、可醉,可脍。”
不过他也听过一个笑话说,鸡屁股是喜欢屎味儿,但又不敢光明正大吃屎的最佳选择,他对鸡屁股是敬谢不敏的,说起来这和风楼的鸡屁股,做的着实是讲究,把鸡屁股有毒的那个凸起切掉了,再用火烤,有害物质都给清除干净了,不过李梦龙还是不敢吃,有些膈应。
而那椒盐龙虱李梦龙倒是敢吃,以前他在深市上班的时候,公司组织旅游,来到桂省,老板还专门采购了一些龙虱,据说有很好的滋阴补肾效果,大凡肾气亏损、疳积、高血压、肥胖症、肾炎吃了它,都会好转。这玩意做药做菜有几百年历史了,价格不便宜,论个卖的,一个手指甲大小的龙虱,就要一块钱。
成菜的龙虱都已经掐掉头,去掉内脏,李梦龙也不用筷子,拿手拈起一只,送到嘴里,咯吱咯吱的嚼了起来,龙虱炸的酥脆,嚼起来又香又脆,实在是美味,要是拿它下酒,比花生米要强的多。
李梦龙自个都买了几十斤放空间里,只是这玩意处理起来费功夫,要水焯再用油炸,中间还要去头去内脏,他只能指望老妈有这耐心处理好这些玩意。
“喂,你小子给我留点,这一盘子没几只呐,老道我来一趟和风楼可不容易,你小子可别坑我。”闭着眼睛享用鸡屁股的金老道睁开眼睛,发现李梦龙嘎吱嘎吱的嚼着他的椒盐龙虱,顿时急了。他平生别的不好,只爱鸡屁股与龙虱,可和风楼的价钱实在太贵,他一个月也来不了两回,这回龙虱差点都要给李梦龙造光了,不由得他不急。
“小气,小气,不过就吃你几个龙虱,至于这样嘛,待会我点的菜上来,你只管吃,我保证一句话都不说你。”李梦龙不屑道。
“你?还是算了吧,我不用怎么想也能猜出来,你点的要么是鸡鸭鱼肉,要么是鲍参翅肚,俗不可耐,老道我可不吃。”金老道翻着白眼,也是不屑。
“得,得,得,待会让伙计给你再上盘龙虱,我再白饶你一碗牛鞭汤,这样总行了吧?”李梦龙笑嘻嘻的说着,金老道却赶苍蝇似的挥了挥手,没好气道:“去,去,一边玩去,老道我无妻无妾,你给我点牛鞭汤,晚上我还睡得着觉么?”
“嗨,这算什么呀,要是你肯收我为徒,别说是妻妾,你就是天天住在潇湘馆都成!”
李梦龙到了梧州,便到处寻访马麟翔、朱宏利、二叔公的踪迹,可是梧州这么大,至今也没能找到,他只好改为寻找民间的有名气的道士,毕竟二叔公八九十岁了,有些道行,说不定会有知道他的人。
可惜十来天了,附近的纸扎店、义庄,他都问遍了,还是没有二叔公的消息,反而认识了梧州城内的道士金裴,金裴可是茅山嫡传的弟子,道行很是不弱,到仙侠世界,道法是一定要学的,最好学一些大派的法术,而茅山法术正是李梦龙预先定下的目标之一。
知道金裴是茅山道士,李梦龙满脸惊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当即便要拜师,刚认识便要拜师,打人家道法的主意,不说李梦龙人品如何,只说他见个陌生人就生出这种想法,未免太天真了些。
道门收徒自有流程,极为严格,要看根骨、察人品、问志向,经过长时间的考察才会收入门下,即便现在世道不靖,且金裴已经出师,没那么多讲究,也不可能刚认识就收他做徒弟的,所以金老道当下就拒绝了他。
李梦龙被拒绝也不太着恼,只是时常拎着东西上门,一来二去的,双方就熟识了,即便金老道无意收徒,也算是朋友了。
“嘿,你小子身家不菲,天天大鱼大肉,显是吃不得苦的,真要拜我为师,我怕你也学不出什么来,还要丢了老道我的面子,趁早死了这条心吧。”金老道斜了他一眼。
“我吃不了苦?”李梦龙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我也是自小苦过来的,吃不饱饭的日子不是没过过,现在只不过赚了点钱,吃点好吃的而已,要真论起来,我不一定会比泉水差,明显是您老看不得有钱人,故意找借口罢了。”
“嚯,你敢跟泉水比,我那徒弟自从拜师后,天天青菜豆腐过日子,天天天不亮就起床洒扫庭院,煮菜做饭,一有空闲就打坐念经,做法事时候,几十斤的家伙事一拎就是几十里,你能做到吗?”金老道满是不屑的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