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之所以提出这样的条件,就是因为他有十足的把握。
冰红茶之配方并不稀奇,所用草药也多为平凡之药,但其关键之处就在于用量。
而对于配方用量,林渊都是交给朱陶与其仆人阿怀进行控制。
是以,那些工匠虽知道草药与流程,但对草药的用量却并不知晓。
岳山以为挖走了他的工匠,就能酿造出冰红茶,简直天真。
至少从这命案来看,岳山并没有掌握住用量之关键。
岳山脸色忽青忽白,他突然对着曾英大声道:“使君,我要状告林渊!”
曾英眉头微皱,疑惑地道:“你告他作甚?”
“我要状告林渊盗窃我岳家配方!这冰红茶配方本是我岳家所有,并记载于我岳家族谱之上。可不想却被林渊给偷了去!如今,真正的配方就在他手中,他却要提出以配方检验,分明就是有意为之!”岳山大声疾呼道。
岳山突然状告林渊,这让原本已经清晰的案件,又变得复杂了起来。
这件案子,说白了就是林渊与岳山之间的对决。
谁能拿出证据,证明死者所饮冰红茶不是其工坊所酿,谁便与此案无关。
林渊所提出的以配方验茶之方法,完全可行。
而岳山出言拒绝,看起来岳山的嫌疑较大一些。
但岳山却反咬林渊一口,诬陷他偷了配方。
在众人看来,林渊若真的偷了配方,他完全有能力留给岳山一个假配方,从而诬陷他。
此时,案件的性质已经从命案变成了盗窃案。
而就在这时,衙门外忽然响起了咚咚咚的击鼓声。
曾英眉头顿时紧皱了起来,心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怎生事端如此之多?
“将击鼓之人带上堂来!”曾英道。
成步堂领命之后,便走出了公堂。
片刻过后,在众人的惊讶的目光之中,朱陶被带上了公堂。
原来朱陶刚从曲家酒坊来到公堂,本站在外围旁观。
这时岳山刚好状告林渊盗窃配方。
朱陶闻听,心中对无耻之极的岳山甚是恼怒,便果断的敲响了鸣冤鼓。
“朱陶?你无缘无故击鼓作甚?”曾英惊讶地问道。
“使君,我要告状!状告岳山恶性竞争,以卑鄙手段挖走我工坊工匠。还有,恶意损毁我与林兄新开张的店铺招牌,给我们生意造成了巨大损失!”朱陶大声道。
曾英刚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水,听闻朱陶所说,顿时全喷了出去。
岳山闻言大怒,指着朱陶道:“你血口喷人!那些工匠是是自愿前来,我如何恶性竞争了?还有,你说我恶意损毁你们的店铺,简直胡说八道!”
朱陶毫不示弱,睁着一双眼睛瞪着岳山吼道:“是谁故意在我们工坊前高价招工?是谁撕了我们所张贴的开张告示?又是谁往我们新店泼墨汁,甚至连招牌都给砸了?姓岳的,这些不是你做的又是何人?你以卑鄙手段挖走了我们酿造冰红茶的工匠也就罢了,还想将配方据为己有,腆着张老脸说这配方本是你岳家先祖所创。我呸!你当扬州城的百姓都是傻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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