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怎么回事?一五一十招来,不许有任何隐瞒!”曾英喝道。
周氏满面羞红的泣泪道:“回使君,家夫向来体弱,床笫之事并不顺心。但前两日,家夫忽然重振了雄风……。我感到疑惑,便向夫君询问。夫君道,他是因喝了冰红茶,才如此神勇。昨日,夫君又连喝了两罐……可没想到我夫竟因此而丧命!试问使君,我夫之死,是否与此茶有关?”
曾英脸色也颇为尴尬,他还从未遇到过如此奇葩的命案。
按说,周氏之夫乃是纵欲过度而亡,这与他人并无关系。
这就好似去药铺买药是一个道理。
你买了补药,却因虚不受补,而把自己给补死了。
可你不能因此而怪罪药铺啊!
可话又说了回来,若是周氏之夫买的是春药,那他纵欲而亡与他人则无关。
但现在的问题是,这春药居然存在于冰红茶之中,这就很是严重了。
冰红茶乃是饮品,而不是春药。
但是将冰红茶变成春药,这就属于欺诈行为,虽构不上谋杀,但也难辞其咎。
“唔,你夫君之死,确实与此茶脱不了干系。不过你放心,本官会给你一个交代。”说完这些,曾英看向林渊,沉声道:“林渊,此事你要负一半之责。”
林渊眉头微皱:“若是他真的是饮用林氏冰红茶致死,我自会承担责任。”
“你此话何意?”曾英问道。
“林氏冰红茶之配方,由我亲自调配而出,虽加入不少药材,但每一种药材的药量都有严格把控。何况,这些药材之药量,所能起到的不过是辅助作用罢了。我林渊向来做事规矩,绝不会往冰红茶之中添加春药。”林渊说道。
“这冰红茶本是你一家所酿,不是你家所酿,又会是何人所酿?”曾英以为他故意给自己脱罪,便不悦地道。
林渊摇了摇头,随即对周氏问道:“既然你夫君是饮用了添加春药的冰红茶而亡,我且问你,你家中可有多余之茶?”
“这是自然。夫君因此而亡,奴家自是要将其当做证据拿来与使君验看的!”
说着,周氏从仆人手中,取过一个布袋,从中取出两个竹罐,恨恨地对林渊道:“这便是证据,看你如何抵赖!”
林渊没有理会周氏,而是将竹罐拿在手中,仔细看了看。
而后,将竹罐交给了仵作进行查看。
仵作接过竹罐,拔出封塞,放在鼻子前嗅了一遍,道:“回使君,卑职可以肯定,这两罐茶中混有大量春药。”
“林渊,你还有何话说?冰红茶本是饮品,却被你做成春药。此事虽与你无直接关系,但你却难辞其咎!”曾英说道。
林渊语气平静,拿过两个竹罐道:“使君有所不知,扬州城内酿此茶者,不止林某一家。况这些冰红茶,也并非是本家工坊所酿。”
曾英捋了下胡须,惊讶地道:“此茶还有他人会酿?”
林渊点了点头:“使君有所不知,这些日子,林某的生意被人给抢了,这冰红茶我林家工坊早已停酿。如今,扬州城出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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