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前先到了我们院子里看了下,砖已砌了大半,前面的客栈已在装修卫生间,老和同志尽心尽职地在监工,我望了下,质量什么的不用我操心,也就跟老和随意聊了几句就回家了。
我回到家先上网看了下我发的那张图,虽然我早知道这是什么,但还是希望有人能看出什么不同,然后提供给我们不同的线索。果然上面就有人留言说是“五色光明舍利塔”,也说了来自大理,但也有人在后面留言说我发的这个与大理的“五色光明舍利塔”有细微区别,就问我得来的出处,我当然不会给人说明我的来源。
我想了想,网上说的细小差别,应该是因为我们得到的这个“五色光明舍利塔”是当年大理从缅甸夺来的原装舍利塔,当年战乱后,此塔连同佛牙舍利一起来到丽江被土司得到,大理考古发现的那个是遗失后的复制品,自然会有一些细微的差别。
现在都知道了这图案的来历,再发网上已没多少意义,想到这儿我就把我在网上发的图片和帖子都删除了,反正我现在对于从网上得到资料已不抱太大希望。
没想到我这才删除不久,就有人在帖吧里给我留言,我看了下,就是那个说我发的图案与现在的舍利塔有细微差异的用户,我看他的留言,他还是问我从何处得来的,我随便乱指认了一个地方就搪塞了过去,他再回复过来我也懒得再回复他,帖吧我本来就少上,如果不是为了问问题,我都不会上。
没再理网上帖子的事,关了电脑打个电话给汉斯,知道他那儿也还算顺利,应该会在明晚回来,有啥事到时回来再说。
打了个哈欠准备睡觉,阿玛开了门进来,问起我这段时间去调查的事情,我把我查到的这些拣了重要的跟他说了,阿玛说道:“关于木氏土司飞升的传言,不仅是丽江地区,在我们永宁也曾听说过,我父亲跟我说起时还当笑话来说,现在看来,如果有佛牙舍利,那还真可能有此机会,倚仗着舍利,再精修佛法,木氏土司一两个大智慧的人成道成佛还真有可能,烧出舍利子这样的事那就更平常了。”
以前如果有人跟我说这些我会当是小说电影来听,但自从去过一趟鬼狱后,再有人跟我说成佛飞升,那估计是真有这样的事发生。
我叹道:“可惜的是,我们现在根本查不到一点舍利失去的信息。得到这些只是一再映证佛宝确实在丽江而已。”
阿玛笑道:“其实经过这多方验证,很可能佛牙舍利失去就是在木崇之后木钟之前,也就这一两年的时间,时间段这么短,再继续查询就简单了不少。”
我笑道:“说是简单,但那时到现在也是两三百年的时间,而不是两三年。估计难啊。”
阿玛笑道:“明天你去市档案局查看了再说吧,难说能在那儿查到些什么。”
我想起一事问道:“对了,在木钟世袭土司的那一年,为何会强征暴敛税收?这是在银矿和金沙大幅减产的情况下,为此还出现民变。对于这点,你知道不知道原因?”
阿玛道:“这个倒是没听说过,我们永宁土司府曾有记的是当年民变剧烈,木氏土司还向我们永宁借过兵,但我们永宁本来就小,哪能借得出人来,就象征性的派出了十来人,按当时所说,民变已形成乱潮冲击土司府,土司府居然派不出多少兵力出来,无奈只能求中央从大理派兵,付出的就是丽江改土归流,回归中央政府。”
我问道:“那之前呢?在木崇前有无出现过如此大规模的民变事件?”
阿玛笑道:“木氏对于丽江的控制那不是一般的严,要知道从元到清,这几百年的时间,丽江的土司早形成了一整套的应对机制,自上而下的统治,每个纳西族按现在来说就是原子状态,想组织起稍大点的民变那是千难万难,更别说是乱民潮了,就算有乱的根本也掀不起一点风浪。而那年的事,不仅是民,也有领主组织起治下民攻土司,也因为这样才让土司无力应对只能求助了。”
我叹道:“连跟他们一根绳上的领主也反叛了,看来那一年的事闹得不是一般的大,如果这真是因为佛牙舍利的失去而引起一系列反应,那可能其中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东西在里面。可惜我们不知道去找谁问这些事。”
阿玛笑道:“这个我帮你问,这段时间一直有一个丽江研究的大拿在我易辞里找我喝茶,我听他说的,他应该是个对丽江有深入研究的人,到时我帮你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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