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村长都这么说了,自我感觉问心无愧的康志,也就不能再不同意了,否则真的会被认为是做贼心虚的,康志只能点头答应。
于是,就在众目睽睽之下,邢翠霞的丈夫走进康志的家里,开始翻箱倒柜的搜查起来,村长很负责人的跟在他身后,他也怕邢翠霞丈夫故意栽赃陷害,或者乘机偷康志家的钱。
康志家本来就没有几件家具,也就是一个衣柜,两个木箱子而已,还是自家从山上伐的树木,请木匠打造的。不光是康志家,那时农村普遍都很穷。
衣柜、箱子都搜遍了,没有找到自家丢失的钱,邢翠霞丈夫失望至极,他蹲下来看向康志家的床底,只剩下那里没查看了。
一看之下,他的眼睛顿时亮了。
他急忙钻到床底下,从那里拿出了一团裹得紧紧的报纸团子,他激动的撕开作为外包装的报纸,一沓“大团结”赫然出现在他眼前。
仔细一数,整整三百元,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找到了!找到了!在他家床底下找到的。”邢翠霞的丈夫高举着钞票,大喊着冲了出来。
此刻,康志的脸色要多难看就多难看。
怎么可能?他想不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可能,我真没有偷钱,我不是那样的人,我敢赌咒发誓。”康志气急败坏的大吼着。
邢翠霞丈夫很不屑的撇了撇嘴,说:“村长一直在旁边看着的,我可没诬赖你,偷东西了,还不承认,你也算是个汉子?居然干出这样偷偷摸摸的事情。”
康志不知该如何解释,只能搬出以前家里莫明奇妙多出鸡蛋这些旧事来,就大吼着说:“以前你家的鸡蛋、鸡、鸭、鹅,不也经常被黄鼠狼叼到我家来?这次肯定还是黄鼠狼叼来的。”
“是啊!以前大仙给你的东西,你都主动还给我了,这次你不但不还,还不让我搜呢?为什么呢?不是心虚吗?”邢翠霞的丈夫嘲讽道。
“我没偷,为什么要让你搜?”康志大叫。
“没偷,钱怎么在你家?”邢翠霞丈夫一句不让。
“我不知道钱在我家,否则我就主动送给你了。”康志的解释很无力。
“谁信?”邢翠霞丈夫说,“为了不让我搜,都动手打人了,我还会信你?”
“你两口是死人吗?你们在家里睡觉,我怎么可能进得去你家里?我怎么打开你家门的?”康志又气又急,他觉得实在太冤枉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其实康志这句话确实很有道理,从哪里进入屋子里去偷钱的,这是最大的疑点。可是邢翠霞的丈夫刚被康志打了一顿,此刻正在气头上,哪里愿意听他解释?
“这就要问你自己了?说不定你就是专干这行的呢?”邢翠霞丈夫的嘴可谓刁狡恶毒。
“******叫你胡说,老子弄死你。”康志怒急攻心,说不过他,干脆直接动手。
康志窜到邢翠霞丈夫跟前,挥拳打在他的胸口。康志是村里有名大力士,这一拳把邢翠霞丈夫打出了两丈多远,直接栽倒在地。
村民们见此情景,赶紧上去将康志紧紧抱住,以防他继续伤人。康志虽然力气过人,但被几个庄稼汉一起抱住,他也动弹不得了。
此刻大家都忽略了邢翠霞的丈夫,他连续被打了两次,心中自然愤恨异常,见康志被别人抱住了,他悄悄的从康志家门口拿起一把铁锹,乘着没人注意他的时候,抡起铁锹,对着康志的左腿狠狠的铲去。
康志惨叫一声,轰然倒下。
只见他左腿血流不止,胫骨明显变形了。
这下,所有人都吓坏了,这还得了,康志的腿被打断了。
邢翠霞的丈夫也吓坏了,他只是一时气愤不过,才下此狠手的,说实在的他之前也没有考虑这一铁锹下去,会是什么样的后果,只想着出口恶气罢了。
“都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把拖拉机开来,把康志送到乡里的卫生院去。”村长气急败坏的大吼。
村里只有一辆老旧的东方红拖拉机,还是以前农村搞“公社”,吃大锅饭时留下的财产。
很快的,拖拉机就开来了。
村民们在村长的指挥下,七手八脚的把康志抬了上去,送到乡卫生院去救治了,晓静的妈妈自然要跟去伺候的,因为走的匆忙,没顾得上安排晓静的生活,就把晓静一个人丢在了家里。
晓静早已哭成了泪人,作为晓静的“准男友”,我当然要做我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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