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似乎很严重,是脑门子先触地的,很快她的额头上就出现了一个青紫色的大血包,她口中不停的吐着白沫,浑身剧烈的抽搐不停。
围观的人群依然瞠目结舌的看着,没有人敢上去搀扶,虽然彼时搀扶老人还算不得是炫富行为,可是大家都很畏惧附在她身山的大仙,不敢亵渎。
就这样,一群人屏声静气的等了足足有十分钟。
刘母发出一丝微弱的呻~吟:“哼??????”
她脸上的铁青色渐渐退去了,变成了正常的苍黄色,她原本一贯神神叨叨的神情也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惊恐不安和劫后余生的后怕之相。
“送我回家!”刘母对邢翠霞说,她想要站起来,但是努力的几次,都没有成功。
“哦!”邢翠霞急忙从地上爬起来,匆匆揉了揉因为跪的太久而酸痛不已的膝盖,上前把刘母搀扶到椅子上坐下。
“送我回家。”刘母又重复了一遍,看上去她似乎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呆了,越快离开越好。
邢翠霞犹豫了一会儿,小心翼翼的问:“大仙怎么说?”
刘母自从清醒以后,只字未提大仙是否答应不再偷东西了,而此事正是邢翠霞请刘母来做法的目的。
刘母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从怀里掏出一个牌位递给邢翠霞,说:“你把这个供奉在正堂上,每逢初一十五,记住上香。”
原来在做法之前,刘母就已经把牌位做好了。
“送我回家,我现在走不动了。”刘母第三次提出要求。
邢翠霞诚惶诚恐的双手接过黄大仙的牌位,恭恭敬敬的摆放在正堂上,然后搀扶着刘母,把她送回家了。
说来也是奇怪,自此之后,邢翠霞家再也没有丢过鸡鸭鹅之类的家禽了。
刘母的名声也因此更加的响亮了。
此后,十里八乡的好多人家,但凡碰到他们认为与鬼神有关的事宜,都会买上一些礼物送到刘勤家,恳请刘母帮忙厌禳驱邪。
不过奇怪的是,刘母再也没有接收过别人一丁点礼物,更是再也没有帮别人驱邪、请神一次。总是以年纪大了、身体不适、腿脚不便等理由推脱,直到她老死。
她的后人也绝口不再言鬼神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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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志有个女儿名字叫康晓静,和我同年也是同班同学,她只比我小几个月。
晓静长得非常的水灵,两只眼睛大大的,头上扎着两根羊角辫,一看就知道这是个非常机灵的孩子,她的脸蛋特别的白嫩,谁看了都想上去亲一口,或许我说的有点夸张,但是我当时真的非常想亲她。
或许是因为我《生理卫生》之类的书看的太多了,我小时候心智成熟的比同龄的小孩要早,就算比起后来的蜡笔小新,也不差哪去。
康晓静家住在村口,我每天上学都经过她家的门口。
由于我们村距离学校比较远,村里的孩子去学校的时候,大多喜欢结伴而行,几个人一起走走笑笑,比一个人闷着头走路要愉快的多。
我和康晓静是同桌,关系非常的要好,所以我和她不论上学还是放学,每天都一起走,一本正经的聊着大人听了感觉幼稚而可笑的话题。
一天早上,在上学的路上。
我问康晓静:“黄鼠狼偷你家鸡蛋时,你可看见的?”
晓静摇了摇头说:“我没看见,我爸看见的,还拿棒槌扔它,爸爸说把它的腿打瘸了。”
“那你知道黄鼠狼是怎么偷鸡蛋的吗?”我问。
“那还用说?肯定是用嘴叼呗,它又没有手。”晓静想当然的回答。
“不对!它嘴那么小,塞不下鸡蛋,怎么叼?”我问。
晓静愣住了,她也见过黄鼠狼,农村人几乎都见过,知道黄鼠狼个头小,嘴巴也很小,确实塞不下鸡蛋。
“那你说它是怎么偷鸡蛋的?”晓静睁着大眼睛,好奇的问。
“是用两只前爪抱在怀里的,它还能站着走路,如果爬墙,它就用一只爪子抱着鸡蛋,然后用三只腿爬墙。”我边说边模仿黄鼠狼偷鸡蛋的动作。
“你看见过?”晓静问。
“当然。”然后我把偷看黄鼠狼偷鸡蛋的事情,跟她说了一遍。
“那么好玩啊!我也想看一下,我要是能和你一起睡就好了,这样我也能偷看黄鼠狼偷鸡蛋了,我就怕我爸爸不同意。”晓静嘟哝着嘴说。
你看,主动送上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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