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宫南瑾最开始说的那些话,也是她心里所担心的。
哪知道事情偏就这么巧合,这么久了,婉婉都未曾叫过小满姐姐来她宫中坐一坐,刚好这日姐妹相聚,就遇上这样的惊天大事,真叫人长着几张嘴也难以说清楚,现在的感觉就像是一只苍蝇飞到喉咙里,嗡嗡扑腾着翅膀,叫人难受。
要叫别有用心的人来看,她和姐姐就是难逃干系。
亏得是她还真不知道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想到这一出,羲谣猛地一惊,她转脸看向姐姐,婉婉好似是有感应一般的也看向她,仿佛两人的眼中都密密麻麻的写着疑问。
羲谣很想江姐姐叫道一边的耳房去,问问她,这件事是否与她相关,但是现在这种场合,她若不这样做便罢,真的叫了她躲开众人私自谈话,不就是招人嫌疑么。这样做怎么说都不是一个上策。但是若是不问清楚,她又怎么……好了,现在判断也为时尚早,根本用不到的,等吧,耐下心来等吧,等太医的诊断出来再说。
无事之日时间溜得快,有事的时候,每一刻都很漫长,等了许久,人都不说话,太医终于出来了。
太医抱着医盒,跪到了婉婉面前。
只见他埋着头跪着,也不说话,后背只管细细抖动,似是在抽泣。
婉婉这就心中咯噔一下,怕是不好,问道:“你快说,到底是什么情况?”
太医经她这番询问,也只能将盒子轻轻的放下,抬起头来,婉婉见他脸色苍白,面无血色,一看便知是吓得,婉婉急的不行,连忙道:“免你罪责,快说!”
太医这才张口,吞吞吐吐道:“臣下该死,小……小皇子……他,他好像是……体内长时间积累了一种寒毒!”
一屋子人听闻全部脸上变了颜色,纷纷窃窃私语。
婉婉道:“你的意思,是有人毒害皇子,而且不只是一日的时间?”
太医又埋下了头,只管磕头道:“请娘娘恕罪!臣下就只能从小皇子的血液与毛发中试的出一些微弱的寒毒成分,置于这是否人为或是时间长短,臣下还不能妄下定论哪!”
婉婉的眼睛里仿佛一下子布满了血丝,过了一瞬即又平静了些,她微微的揉了揉酸疼的眼睛,即又露出令人看不出喜怒的微笑道:“带刘太医下去,单独安排一个地方,与外人隔绝。”
下面的妃妾见事情果真蹊跷,谁都不好说真相如何,都不愿再掺和其中,也都先后告辞了,只有元若兰留下来,上前到婉婉身边,安慰着:“娘娘不必担忧,真相是假不了的,总是会水落石出。”
羲谣瞅着她,顿了顿,才挤出来一些笑意,道:“你果真这样想?你也相信这事儿和我们没有关系么?”
元若兰点点头,道:“我相信,从以前,刚入宫的时候,听闻我身边的老侍女说起娘娘,就心生敬佩,觉得娘娘是与其他人不一样的人,像是……侠女一样的人。”
羲谣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道:“你倒是说话实在,看样子就连你也看得出,现在其实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怀疑我和王后今日叫走了小满娘娘是有可疑之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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