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余年故意装作有些微醺,二二忽忽的样子,走出房间,坐在了别墅外的游泳池旁边,他掬了一把水,扑在脸上,努力清醒了一些。
这时候,施瑜儿走出房间,微微一笑,就躺在躺椅上,慵懒随意,上身洁白衬衣,下面银灰套裙,光着脚丫在那里随意的晃着。
施瑜儿瞧了傅余年一眼,“小兄弟,你没喝酒啊?”
傅余年也随意的坐了下来,笑眯眯的道:“喝了一点,只不过我酒量好,没什么影响而已。”
一个巨大的游泳池就在蓝天白云之下银银发光,微风拂面,空气清新凉爽,这样的生活已经差不多算是最顶级的享受了。
在泳池边,还散落着一地的奢侈品包装袋,还都没有开封,胡乱的散落着。
“小兄弟,看来你很早熟啊。”施瑜儿一边说着,一边就坐了起来,眯媚眼如丝的瞅着傅余年。
没等傅余年开口,施瑜儿伸了伸懒腰,贴身的白色衬衣里面透出诱人的白色浑圆,在温柔的阳光下更加显得无比饱满。
纤柔小腰之后连接着宽大肥厚的丰臀,配上白嫩丰腴的长腿,全身曲线毕露,诱惑异常,说道:“过来,帮你姐试一下鞋子。”
说完,就直接半躺着,翘起白嫩的大长腿指了指傅余年。
楼育儿光滑圆润的脚踝洁白无暇,脚趾很匀称,趾甲都修的很整齐,从鞋尖露出来,白白的脚趾上涂了红色的指甲油,闪闪发亮,像十片小小的花瓣,显得非常的性感。
就在傅余年靠近的一瞬,施瑜儿伸手揽住了傅余年的腰。
傅余年微微一怔,“瑜儿嫂子,这样不好吧。”
“哦,害羞了?”
施瑜儿媚眼玩味的盯着傅余年,轻轻地笑着:“你的而两个朋友去找他们的女朋友,你也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对不对?然后你没有去找,送你大哥回来,这里面也有想见我的意思,我说的对不对?”
“可惜,你的杀气太盛了。”傅余年微微一笑。
施瑜儿脸色一变,似有隐藏,不甘心的道:“我们两个人的暧昧,你说这话就有点破坏气氛了。”
傅余年暗暗摇头,这个女人还不死心,他伸了伸嘴巴,示意施瑜儿看向游泳池。
果然,游泳池的倒影中,施瑜儿手中那把匕首,在阳光下上上发光,刀尖已经对准了傅余年的脖颈。
施瑜儿猛地身体一闪,像一只受惊的小猫咪一样,躲开傅余年有一米远,脸上满是惊讶和恐惧。
“你早就知道我要杀你?”施瑜儿手中还握着那把匕首,只不过一双玉手颤抖,刀尖向外,却没有了强烈的杀气。
傅余年摇了摇头,“你的这些套路,都过时了,大嫂。”
施瑜儿垂下了手,将匕首慢慢收好,一双美目刺这傅余年,“好深的心机啊。”
“人和人之间,就不能多一点真诚,少一点套路?”傅余年倒是笑呵呵的,躺在了刚才那一张躺椅上。
“可是······你不死,我心不安。”施瑜儿也发现傅余年并没有对他动手的意思,放松了警惕。
傅余年呼了口气,哈哈一笑,道:“其实,我不会把你们的事告诉大哥的。”?
施瑜儿哼了一声:“就算你说了,他会信吗?我们是夫妻,而你们只不过是所谓的兄弟而已。”?
“我的兄弟有一个好习惯,那就是喜欢拍照,他的手机,现在就在我口袋里,你要不要看?”傅余年冷笑地看着她。
施瑜儿的脸色猛然一变,立刻又拿起了把一把匕首。
傅余年笑了笑,“一百个施瑜儿,都不是我的对手。”
施瑜儿听到傅余年的话,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重新蹲在了游泳池的旁边,“说吧,你想怎么办?让我陪你睡,还是要钱?”
“如果你看上我了,现在就可以陪你,床上、躺椅上、厨房、游泳池都可以,你尽管来吧,我让你干!”施瑜儿咬着牙关。
傅余年偏了过头,笑呵呵的,“其实根本就用不着我说,他早就知道你和阮大将的那点龌龊事。”
“什么?”
施瑜儿身子一缩,呼吸陡然一紧,声音也变得尖锐而又凄厉,“这不可能,你肯定是在骗我,这不可能······”
“呵呵!”
施瑜儿瞪着眼:“这不可能,不······”?
这个时候,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傅余年拿起躺椅上面的手机,上面显示的联系人正是阮大将,傅余年笑了笑,“给,接电话吧。”
施瑜儿猛地从傅余年手中夺过电话,冲向了别墅房间。
“怎么样,杀掉那三个杂碎了没?”阮大将的声音传出来,落在了傅余年耳中。
施瑜儿摇了摇头,“没有,没有机会。”
“算了吧,还是我来。”
阮大将淫·笑了一声,“小瑜儿,放心吧,一切我都安排好了,今晚过后,这四个讨厌的杂碎都会完蛋。我就在你家别墅的地下室,你快来吧,我茎候佳阴啊。”
施瑜儿面无表情,点了点头,“好。”
别墅的地下室,原本是鳌子铭用来紧急救命之用的,毕竟混社团的,都会有那么几个盼着自己早点死的对手。
只可惜,却被阮大将开发,成了他和施瑜儿两个人幽会的炮房。
施瑜儿走进地下室房间,阮大将正打开一瓶红酒,“砰”的一声软木塞被打开了,浓郁的酒香立刻缭绕在两人之间。
阮大将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赞道:“好酒。”
施瑜儿唇边含着冷笑,道:“你还有心思喝酒?”
“放心吧。”
阮大将笑了笑,“我已经安排了人,里里外外的包围了整座别墅,入夜之后,一举杀掉所有人,到时候我就是社团大哥,你就是我妻子。”
听到阮大将的安排,施瑜儿的脸色缓和了不少。
阮大将搂着施瑜儿坐下,“来,干一杯,这可是好酒啊。”
施瑜儿撇了撇嘴,有些不以为然,“你怎么知道是好酒?就因为价钱很贵?”
阮大将笑而不语地往两人的酒杯中倒了三分之一,递了一杯给施瑜儿,口中笑道:“首先是软木塞的学问,理想的软木塞应该是只有底部是湿的,而其它的部份保持干燥。”
“太干或太湿的软木塞都表示空气已经进入酒内,也就影响了酒的品质,理想的状态应该是软木塞的底部是湿的,而其它部份保持干燥。”
阮大将说着,忽然嘴巴靠近了施瑜儿,朝着耳畔吹了一口热气,色眯眯的道:“另外若软木塞潮湿的部份,带有酸味或不好的味道,表示这瓶酒可能已被开过。不知道我的小瑜儿,是不是像这软木塞一样,底部也湿了呢?”
施瑜儿面色绯红,被阮大将忽然的挑逗激的有些花心乱颤。
阮大将轻轻的晃动着酒杯说道:“酒的色泽,无论是白酒或是红酒都应该是清澈的,有些红酒颜色较深,但是也不至于混浊不清。”
“颜色的色度也很重要,就像紫色通常是年份较轻的酒,深红色是较成熟的酒,砖红色或褐色则是代表更成熟的酒龄,而这瓶葡萄酒清澈透明,色泽饱满,由此可以证明它绝对不是普通的葡萄酒。”
“那也不能就此证明一定是好酒。”施瑜儿轻轻抿了一口好酒,刻意刁难道。
阮大将笑了笑,再次凑近了施瑜儿,道:“待会儿我可要好好检查检查,是不是那两颗葡萄是不是紫色的,颜色深不深哦。”
施瑜儿已经被阮大将连续的挑逗弄得有些燥热迷糊。
阮大将开心地跟施瑜儿碰了一下,一饮而尽,并为她再次添上,心中却为此而大感高兴,不禁兴奋的搓了搓手。
“为美人美酒再干一杯。”
陈年的红酒又被誉为具有诱惑力的红色液体,因为越是储存时间长的红酒,口感越柔和绵软,但是在红酒柔和的背后,确实非常大的后劲。
不到半个小时,施瑜儿已经有些微醉了,只见她面色红润,秀目朦胧,大概是身上燥热,不自觉地解开了外衣的纽扣,身子斜依在椅背上。
阮大将可是清醒的很,好像真如酒逢知己千杯少一样,除了身体微微发热之外,其它的是丝毫不受影响。
“不能这样!”
施瑜儿俏脸绯红,紧咬下唇,拼命地用力想拉开阮大将的色手。
阮大将抚上施瑜儿光洁细嫩的大白腿。
施瑜儿双手救援,被阮大将腋下的手拦住,两手都无法使用,意乱情迷的施瑜儿根本无法抵御强悍的男人。
“不要······他们就在楼上呢。”
阮大将从容牢牢压住她的腰臀,仅剩一丝清明神智的施瑜儿奋力把阮大将从紧靠的身边推开,“我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还是不要了。”
阮大将无赖似的平躺在床上,嘻嘻笑道:“有什么好担心的,一个醉鬼,还有三个没见过世面的小畜生。”
施瑜儿轻手抚了抚跳动的小鹿,还差忘了重要的事,“我总有一种感觉,那个傅余年不简单,虽然看起来是个孩子,但却很有城府,而且为人机警。等今晚的事情过了之后,我再好好陪你,任你摆布。”
施瑜儿抚摸着阮大将坚实的胸膛,手指尖在贲起的肌肉上缓缓摩挲,她有些享受这种半遮半掩的感觉。
阮大将岂会听不出来,深深地吸了一口,眯眯一笑道:“那好,那我就在这儿休息,等天黑了办大事。”
施瑜儿说着不理会阮大将,双手枕头,闭上眼睛,假装睡觉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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