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的联系方式是什么,祭神鼎有没有在这里。”蜘蛛很满意地说。
“这里有共五十人,白银二万于两,粮食三万斤,兵器够五百人使用,我们通过信鸽和外界联系,至于祭神鼎,我从没见过。”那人回答道。
“好得很,你的任务完成了,滚吧,下次再见到你,哼哼。”蜘蛛说完,解开绳子,使劲踹了他屁股一脚,那人连滚带爬着往山外谈去。
“云望,把那家伙送去阎罗殿吧!”蜘蛛道。
云望惊讶道 : “你这个家伙,不是答应放过人家的吗?”
“我放了他,你杀了他并不矛盾嘛,放了他后患无穷,谁敢保证他不会坏我们的好事呢。”蜘蛛说。
“你这个家伙,真是个无赖。”云望说完,飞快地追上那个人,痛痛快快给了他一镰刀。
云望返回后,蜘蛛又吩咐道 : “刚才忘说了,你还得跑一趟县衙,把二瓜三条和县衙所有能用的人手都带来,今天就要大干一场。”
云望不高兴道 : “凭什么是我去,你不会自己去吗?”
蜘蛛道 : “首先,我不会武功,走得也慢;其次,你是上差,县令听你调遣;再次……”
“别说了,你这个无赖!”云望打断蜘蛛地话,飞也似的离开了。
肚子饿就要吃饭,吃饭就得做啊,做饭就得生火啊,生火就有炊烟啊,这个有炊烟的话,嘿嘿,看你们往哪跑。想到这些,蜘蛛高兴得几乎跳起来。
找了个最高山峰,登上峰顶,四处仔细看,果真让他看见好几缕细微的炊烟,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嘿嘿,任你们再聪明,也逃不出我的法眼。”蜘蛛自言自语道。
他走下峰顶,靠着一块石头坐下,静静等待云望带人前来。
正当蜘蛛正要睡着的时候,云望带着一帮衙役和老百姓来了,衙役带着刀和弓箭,百姓拉着马车。
蜘蛛站起来,云望走过来小声问道 : “人带来了,接下来怎么办。”蜘蛛带着他登上刚才那座峰顶,指着那些很难看出的烟雾说 : “叫弓箭手埋伏好,瞄准那些地方,看我的手势行事,让老百姓们在后面等着。”
云望道 : “他们凭什么出来,里面快要开饭了吧。”
蜘蛛拍拍胸脯道 : “我叫他们出来。”云望噗嗤一声笑道 : “就你,你叫他们出来?你干脆直接叫他们把祭神鼎交给你好了。”
“废话那么多,还不快去安排。”蜘蛛说罢,走下峰顶,脱下一套黑衣人的衣服穿上,并往脸上抹了一些血。云望似乎明白什么,带领弓箭手埋伏去了。
蜘蛛来到一个冒着烟的的洞口大喊道 : “不好了,大队官军来了,其他弟兄正在顶着,大家快抄家伙。”
里面的三十几个人慌乱拿了兵器就往外跑。蜘蛛双手叉腰,假装气喘吁吁。跑出来的人看见他满脸是血,气急败坏的说道 : “弟兄们冲呀,跟他们拼了。”
蜘蛛摆摆手道 : “不行了,跑不动了,你们先杀过去,让我歇一会儿。”
这人骂了一句,就带着三十几人向外冲去。蜘蛛打了一个手势,迅速躲进洞里。
看见蜘蛛躲手势,云望下令放箭,百十支羽箭飞向那些黑衣人。黑衣人还没发现上当,就都成了箭下之鬼。
云望一个手势,所有人进入洞里开始搬东西,放在马车上。
搬东西的百姓都喜笑颜开,忙得不亦乐乎,因为县令已经答应他们,等搬完东西,向他们征收的钱粮如数奉还,还有一小笔辛苦费可赚。
蜘蛛四人在洞里指挥,章县令在洞外帮忙装车,老百姓和衙役将钱粮兵器等搬回县衙。
在黄昏之前,终于搬完了。云望叫人在洞泼上火油,放了一把火,把里面的东西尽数焚毁。
在回去的路上,章县令对云望说 : “大人果然英明神武,此次剿灭逆贼,厥功甚伟呀。那个,大人答应卑职的事是否……”云望一时摸不着头脑,反问道 : “我答应过你什么吗?”
县令听罢,以为云望要反悔,立即吓得面如土色。云望这才想起自己答应过县令的事,随后哈哈笑道 : “一言既出,岂会反悔。你虽捡了一条命,可不能大意呀。”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卑职以后当恪尽职守,绝不会再做糊涂事了。”
到了县衙门口,章县令异常激动,因为他的妻子和一对儿女正满脸笑容地站在门口。“老爷,你回来了!”“爹,您回来了!”听着久违的这些话,县令情绪失控了,他双膝跪地,不停地拍打地面,嘴里啊啊叫着,鼻涕口水和泪水一起流。他的妻儿赶紧跑过来扶他起来,随后一家人抱在一起,哭成一团。
这时,二瓜忽然抱住三条哭道 : “我想我爹娘了,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还活着。”三条也哭道 : “我也想爹娘了。”
蜘蛛也泪流满面,他一下将云望抱住道 : “离家一个多月了不知道爹娘他们过得怎么样了,不知道村子里的人怎么样了。”
云望流着泪,却没有哭出声,他轻拍着蜘蛛地背道 : “臭蜘蛛,死无赖,丢人现眼。”其实,云望也在想他最亲的人,他从不知道自己的爹娘是谁,只记得自懂事起,就和三个师兄弟在道观里,接受师父的教导,师父和师兄弟就是他最亲的人。
忽然,蜘蛛一把推开云望,猛地一擦眼泪道 : “该死的,只顾哭了,竟然把最重要的事给忘了。”
云望一脸惊愕道 : “什么最重要的事?”
“鸽子!”蜘蛛答道。
“什么鸽子?”云望道。
“他们联系用的信鸽啊!”蜘蛛道。
“该死,差点误了大事。”云望跺脚道。“来人,给我多准备几根火把,马上,快。”
捕头听罢,立即跑去办了。
云望看着蜘蛛,突然仰天狂笑。蜘蛛一愣道 : “你没毛病吧?”
云望指着他,蜘蛛低头一看,随即狂笑道 : “最后一套衣服,信鸽只认这套衣服。。”
两个衙役小声讨论道 : “朝廷的这些大官真奇怪,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
“哎,可不是吗,我们这些小人物,那里摸得透大人物的心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