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武痴就更好办了!”吕布策马行远,对严婧喊道。
王越府上自有医者,越女治疗之后,便薄纱蒙面。嘴里还是气鼓鼓的,这吕奉先欺人太甚,居然大放厥词,要将我越女一门,赶尽杀绝。
王越则是好话说尽,谁让你不听我言,非要截吕奉先于北邙山上?
直至吕布到此,越女恨得牙痒痒,令王越,不让吕布进门。
王越出门道明原委,而后一个小眼神,吕布便了然于胸了。出府门,高来高走,吕布纵身入院,便见越女。
“师傅!”吕布轻轻的唤了一声。
宋朝、童渊识趣的转身而走。
吕布见越女别过头去,小跑到越女面前,叫道:“师傅?”
“竖子!”越女很不客气,白了吕布一眼,转身欲折返而去。
“师傅!你就别生气了。”吕布的声音,要多腻人就有多腻人,作势就要去拉越女。
越女见状,立即摆手道:“放肆!”
“师~~傅~~”吕布继续腻道:“您大人不计小人过。”
吕布嘴里说着,作势去拉越女的手。越女见状,州牧怒视吕布,此竖子如此,倒是比昨日还要恼人。
想着,越女想要推开吕布,但是这吕布好似牛皮糖一样,就在那里,怎么推都推不开。
他的身法,越女从未见过,无论多大力气向吕布打去,都像打在棉花上一样,被吕布卸去力道。
越女又怎能识得,这太极推手。严婧说得没错,越女是个武痴思索间。眼见吕布拳法闻所未闻,手下功夫又凌厉了几分。
越女攻得越发凌厉,吕布心中大喜,不怕她打,就怕她不理你。吕布大喜之下,就这么软绵绵的,将她的招数尽数化解。
怪不得这王越、童渊会败在此人手上,倒是有些意思。想着,越女不攻了,站直身姿问道:“这是什么拳?”
“太极。”说着,吕布在这院落之中,打了起来。
“这拳法能打人?”越女见这软绵绵的太极拳,皱眉而视。太极拳虽然精妙,却不知道这软绵绵的如何攻击。
“当然!”说着,吕布在院内大吼道:“王越!”
这小子,咋咋呼呼又没大没小的。王越为帝师,怎可直呼名讳。
王越离得不远,怕这俩人一言不合又打起来,闻言立即进入院落,宋朝、童渊也紧跟而至。
这仨老顽童!吕布眼见三人这么快就来了,就知道他们一直在不远处观瞧。这样子,像足了吕研和小丢。
“奉先唤我何事?”吕布叫人指名道姓,王越早就习惯了。
“来,比划两下,给我师傅看看。”说着,吕布拉开了架势。
“师傅?”说着,王越挖苦吕布道:“越女门下,哪有男儿?”
“我是小姑娘行不?”说着,吕布略有媚态的白了王越一眼,见王越哈哈大笑,没好气的说道:“赶紧的。”
王越见吕布猴急,随手折下柳枝为剑,出剑直奔吕布。
王越的路数,吕布太熟了。眼见一式仙人指路,野马分鬃飘然躲开,同时攥住王越的手臂,顺势一拉,而后用肩撞向王越腋下。
这小子,王越本来没那么认真。但吕布诏书忽然迅猛,随即一个飞身,躲过吕布肩头。
吕布则死死的攥着王越持剑手臂,来回顺着王越的力道,或推、或拉,王越是攻也不是守也不是。
“喝!”吕布看准时机,乘王越左右为难之际,一记寸拳打出,王越整个人倒飞出去。
“这……这么近的距离?“此一招,越女、宋朝二人愣住了,如此短的距离,发出如此力道,怎么做到的?
王越则是起身揉着胸口,埋怨吕布道:“吕奉先就会欺负老实人,故意卖个破绽给你,用那么大力干嘛?”
“给师傅掩饰,自然毫无保留。”说着,吕布笑道:“再来啊!”
“来就来!”说着,王越拾起地上柳枝,手中柳枝挥起来,上下翻飞,直奔吕布攻去。
吕布则是闪展腾挪,但这柳枝细软,王越剑法又精妙,如何躲得开?不一会,吕布被打得抱头鼠窜。
“停停停!”吕布一边跑,一边对王越说道:“你哪里是老实人,欺负我手中没有兵刃。”
越女则是看这吕布出洋相,看得花枝招展。童渊则对宋朝说道:“这吕布武艺,全在一尺以内,若是他贴身而上,你我绝不是对手。”
“那我倒要试试了!”说着,宋朝刀不出鞘,对吕布喝道:“混小子,宋某跟你比划比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