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王宋朝,用刀甚是诡异。寻常人用刀,乃是展、抹、钩、剁、砍、劈。宋朝用刀,使得是缠、滑、绞、擦、抽、截,都是灵巧的招式,力道虽不大,出招、收招却是极快。
这下可苦了吕布了,一手太极拳,本身就是以慢打快,这宋朝出刀,瞬息之间,便是四五刀,刀刀攻得位置都不同,若不是吕布这太极,夹杂着些许截拳道的造诣,恐怕早就如方才一般,被抽得抱头鼠窜了。
这刀法怎么这么像宋宪呢?吕布心头一紧,边打边问道:“前辈可是并州宋家人?”
“倒是有几分渊源。”说着,宋朝抽冷子大力劈向吕布,刀法由柔转刚,吕布吓了一跳,索性一个后空翻,而后并未起身,来了个托马斯全旋,攻宋朝下盘。
“华而不实!”宋朝见这吕布,双手撑地,根基不稳,一跃而起,挥刀力劈。
吕布就等这一下,双手猛地用力,不顾那肩头旧伤一痛,纵身倒飞而起,躲过宋朝刀锋之际,屈身抓住了他的双脚。
砰!二人重重倒在地上,吕布在下,好在宋朝远不及童渊魁梧,摔得不是太疼。
倒地之后,便是吕布的天下了,宋朝也五十多岁了,吕布一个十字固,将他锁得死死的,不得动弹。
童渊早先吃过吕布断头锁的亏,还以为那是灵光一现,今日一见,吕布这束缚技巧,全然是一个体系。
“哎呦!混小子轻点啊!”吕布一挺身,宋朝叫了一声,引得越女发出铜铃般的笑声。
吕布暗自留意,这宋朝的面色之上有一丝小得意,随即了然了。这宋朝人老心不老,看上人家越女了。
有意思!想着,吕布放开宋朝,对越女说道:“不知师傅以为吕布武艺如何?”
“谁是你师傅?”说着,越女白了吕布一眼,而后缓缓走回房中,吕布则望向王越,眼色之中颇为不解。
“你小子有福了!”说着,王越脸上有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吕布则耳闻越女去而复返的脚步声,转身回头,越女手中拿着一支一尺多长的戒尺。
“这是……”吕布看着戒尺,心里有些发毛。
越女则笑道:“你不是要带婧儿受过吗?”说着,越女抓过吕布的手。
啪!
“哎呦!”
狠狠的一下,钻心般的痛。
啪!
“轻点,师傅!”
这一下更狠了,手却有些麻木。
啪啪啪……
越女一直打了三十余下,累得是香汗淋淋。吕布自不用多说,完全感觉不到手的存在了。
此时,吕布方才知道,严婧见越女发抖,怕得是这戒尺。想来这越女乃是严厉之人,严婧自幼定吃了不少苦头。
成年以后,每每想到这戒尺,都甚为怕人。这就好似吕布自己,一闻到医院的消毒水味,屁股就疼,是一个道理。
越女打完之后,解下脸上的纱巾,问吕布道:“我这脸上的伤,该当如何?”
“朝这来!”说着,吕布探出头去,指向自己的脸。
啪!
一戒尺抡得吕布眼前一黑,转了四圈,晃晃悠悠的倒在地上。
爽!
越女这心头不快尽扫,吕布则躺在地上,捂着脸,死死的看着王越,不知道他口中的“福”在哪?
吕布就那么躺着,四位宗师就那么看着。
“拉我一把啊!”吕布这脸,一说话就疼,说话都变音了。
“我们四个加起来三百岁了,能拉动你吗?”说话的是童渊,老小孩一个。
四个宗师,毕生都在研究武学,脾气秉性倒也醇厚,要不也不会着了曹操、刘备的道了。
吕布则四仰八叉的看着四个老小孩,讪讪问道:“师傅,要不要再来一下!”
“今日累了,明日吧!”说话时,越女已经将薄纱围上,吕布却能看到她薄纱后的笑脸。
什么四大宗室啊?就是四个老小孩。吕布讪讪起身,对众人说道:“如今陛下中兴,欲杨威四海,不知四位师傅,可否一同朝圣?”
吕布这一言,四大宗师变成了四位师傅,所有人都皱眉看着吕布。王越是肯定回去的,童渊算是亏欠吕布,也会去。
二人表态之后,宋朝不想去,越女更是直言道:“我越女一门,乃是越人,不是汉人,自不便朝圣。”
“好几百年了!”吕布争辩道。
“这是门规!”越女漏出为难的神色。
“不就是打几板子吗?”说着,吕布耍赖道:“师~~傅~你就去吧!”
“得寸进尺!”越女不愿与吕布裹乱,拂袖而去。
吕布则扭头望向宋朝,手指一勾,待他扶耳过来,吕布耳语道:“你帮我说服师傅,我了你一个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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