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冬日的阳光格外令人温暖,薛举眯着眼享受着浅浅的温暖,不及一道声音打扰了薛举舒畅的心情。
“薛司长,安稚院到了。”一下属谄媚道。
好心情被打搅的薛举冷哼一声,让下属一下僵在那里,谄媚的笑容还留在嘴角,不知道做错了什么。
想及司长亲自交待的任务,薛举也不好在此处大发雷霆,随即冷然道:“你是猪吗,不知道快叫那徐老头出来。”
语毕,这才施施然下了马车。
下属心中咒骂不已,脸上还得装出一副虚心受教的表情,真是难为他了。待及安稚院门前,一腔郁积心中的怒火勃然爆发,“安稚院的众人,还不快快出来迎接薛司长,不知道今天薛司长亲自驾临吗!要是怠慢了薛司长,你们吃罪得起吗!”
薛司长听着听着惊觉不对,虽然作为教化司副司长,薛举拥有很大的权利。那些想要开设武馆,门派的主事人哪个不得好好地孝敬他,不然凭他几句话就能让那些小门小派在蓟城开不下去。但也没有到光天化日之下如此高调这种地步,简直比李家之人还要霸道,要是传到李家人耳中,自己这副司长还要不要做了!
薛举一脚踹开叫门的下属,黑着脸道:“长能耐了,喊个门喊出了老大的威风,谁借给你的豹胆如此张扬。”
属下神情变幻多次,最终还是化作了一张假笑的脸唯唯诺诺地退下。其余属下幸灾乐祸不已,叫你平时总爱拍马屁,这次拍到马腿上了吧。其中一名下属暗道机会来了,自告奋勇上前,叩门道,“有人吗,今日薛司长前来相商安稚院开办之事,快快开门,莫要误了此等要事。”
薛举满意地点点头,等待着安稚院等人恭恭敬敬地迎自己进去,可是左等右等不见大门打开。薛举黑着一张脸走进一听,只见院中传来一阵阵干脆的练武声,薛举心中大怒。不是勒令安稚院今日解散众童么,不仅不照做,还在教人习武,简直视蓟城教化司为无物。当然,薛举不会承认,真正令其发火的原因是这安稚院一点也不给其面子。
正想示意左右下属上去砸门,安稚院的大门却在此时缓缓打开,露出一张疤痕遍布,凶神恶煞的脸,正是赵向荣此人。
“何人在外大声喧哗!”
薛举气急反笑,明知自己在外所为何事,还明知故问,简直是把他的脸摔倒地上,又狠狠地踩了几脚,一点颜面也不给。
“那汉子,你去告诉徐老头,为何今日还没解散安稚院,要说不出个子丑寅卯,别怪我照章办事,请执法司的兄弟来强制执行了!”薛举阴沉着脸,一字一句地说道。
“为何要解散安稚院,不知我们犯了哪条蓟城法令?”赵向荣一脸无辜。
“好,犯了哪条法令是吧。其一,安稚院私下教授他人武学,没有到教化司报备,其二,安稚院没有聘请师者境修者进行教授,属于误人子弟。蓟城法令道:凡开设武馆,门派者,需得...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