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作诗,王胜利心理是一万个不愿意。他一个对古代诗歌艺术没有丝毫热爱的现代人,哪里懂得作诗这种附庸风雅的事情?
若是三行情诗,哪怕是英文版的,他都能勉强做一做。想当年在大学的时候,他也是参加过一次三行情诗创作比赛的!虽然连鼓励奖都没有得到,但重!在!参!与!
曾经在很多年里一直以为鸳鸯蝴蝶派是古代某一个诗歌流派,毛诗是指某位领导人写的诗,而楚辞是则是指某一部词典的王胜利表示:我有点方!
作诗?
是作那种五七言体的,讲究平仄和压韵的,还要寓意深刻令人回味无穷的在中小学甚至是大学课本里反复出现的古诗?
王胜利咽了咽口水,眼睛都快变成蚊香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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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我还是好方!!
作诗这种事不是应该只存在于遥远的传说里的吗?他光听说过有这回事,没成想自己还有机会能亲身上阵体验一把啊啊啊啊!!
“……要不,咱不作了吧?”王胜利弱弱的问了一句。
方老爷已经热情高涨的吩咐下人到书房去取纸墨笔砚了,王胜利声音小,他也没听清楚说了些什么,就问:“贤表侄刚刚可是跟我说话了?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有问题就说,莫要客套,今天可是你的主场啊!”
王胜利望见方老爷眯缝眼儿中露出来的光亮,默默的咽回了想要说的话。
今天可是他的主场啊!怎么可以在情敌面前示弱呢?!
他强作镇定的摇摇头,“没事儿!我一点问题都没有!”他又侧头,暗含期待的问“曲楠”道:“曲公子有问题吗?有问题的话咱们可以改日再约!”改日遥遥无期!
郑冕笑的十分自信,“没有问题。某已迫不及待地想要和公子切磋一二了。”
王胜利被他这“挑衅”气的牙疼,头脑发热,“那咱们就拭目以待!”
话说的倒是硬气,心里却已经慌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他不想在情敌面前露怯,可自己又的确底气不足。
思来想去,王胜利眼睛一亮,这“曲楠”也并非全无弱点啊!他可是假冒的身份,只要戳中他的心事,不怕他不慌!敌人一慌了手脚,他自然不战而胜!
王胜利心下大定,冲“曲楠”做出一副关心的模样,问道:“听闻家中是做生意的?做的是什么生意?进来行情如何?”
这问题问的妙,方老爷的兴趣瞬间被勾起来了,附和道:“近几年罕见的风调雨顺,家中的生意想必很好做吧?”
郑冕平日里一心扑在书本上,哪里懂得什么生意的事?况且,他又不是真的曲楠,对曲家的情况也不过是个雾里看花,知道的并不真切。他生性谨小慎微,不敢多答,只支支吾吾道:“不过是些平常营生,勉强能够贴补家用罢了。”
方老爷眉头微皱,他这回答未免有些防备糊弄之嫌,竟是连自己做的哪方面生意都不肯透露。方老爷自己就是商贾出身,一向认为商人最讲究的就是广交人脉和气生财,言谈之中从来就不会回避自己的生意,除非是那种见不得人的生意,别人问起来的时候,才会避而不谈。
张媒婆多会看脸色的一个人,立刻就知道情形不妙,笑嘻嘻的嗔道:“去去去!你们这些人真是讨厌,成天的生意经不离嘴!今天多么开心的一个时候,也值当说这些事情!”她捏着鼻子,十分夸张的挥着手绢在脸前扇了几下:“哎哟哟!满满的铜臭味!闻闻,你闻闻!你闻闻!闻闻!”她那尖尖的涂着大红色的指甲依次划过三个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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