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本来就有心事,所以只是不停的喝酒,却很少动筷子,不一会儿就憋了尿,因此只得弃了酒盏,摇摇晃晃的在王公公的搀扶下往后院去方便。
此时月上柳梢头,天气也微暖,正是花前月下的好时候,太平的心情却还是很抑郁,方便完了便在院子里站了一会,这个栗子园倒也有些意思,园林景色都不错,假山掩映,花木都长的很是精神,清风中有着徐徐花香。
太平坐在假山旁的石头上,挥退了王公公,只想着安静一会儿。她一个小小人儿呆在阴暗的角落里,满脸的凄苦神色,王公公看得心里一抓一抓的疼,下午明明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到了晚间就变成这样了。王公公也是人老成精的人物了,但他却从来没有猜中过公主的心思,从始至终就没有过,所以他也只好苦着脸远远的陪着。
这时候人们大都在前院喝酒热闹,园子里根本没人,在这种静谧中,从假山中却传出来男人轻轻的喘息声,以及女人低沉的呻.吟,只有在那种时候女人才会发出这种充满情.欲的声音,王公公一听就黑了脸,太平倒是无可无不可,反而抿着嘴角笑了,还没到深夜,偷情的人就这么忍不住了吗?真正是猴急的厉害!
被这种事情已搅和,太平的心情反而好了很多,非但不跟王公公走,还对他做了噤声的手势,听免费春宫听的很开心。其实,她也对这个世界男女之间那点事挺感兴趣的,还和吴沉碧买了春宫图仔细研究过,幸好男人那话/儿也没什么差别,就是姿势上总是男人把女人当玩物那种,特别侮辱人。两人看了都很气愤,再一打听女人做这档子事很难得到什么快乐,还有可能会怀孕生子,两个人的脸色就愈加的黑了。
春宫图太平见过,但是活春宫她却是没见过的,因此,借着月光,趴在缝隙里望着假山后的一对男女,看的那是津津有味。王公公简直想要嚎啕大哭了,好好儿的公主被这没脸没皮的野合男女给带坏了,他明明焦急的不行,可却又不敢去拉太平,只因为公主从不喜欢违逆她意思的人,所有服侍的人一旦自作主张,第二天就会被太平给贬到园子里洒扫,毫无情面可言,就算王公公自认还有两分颜面也丝毫不敢托大,只能焦急的在心里咒骂那不要脸的狗男女罢了。
这个男人有点弱啊,就像上辈子那些小郎君,反而那个女人如蛇一样缠着不停的扭动摇摆。两个人是坐着的,动作幅度不大,从太平的角度,只看到那女的不停的抖动双ru极尽挑逗之能事,而男人则紧紧的掐着她小腰摇摆,两个人都处于紧要关头,根本就顾不得四周。
太平瞧着瞧着就觉得这个女人似乎有点眼熟,等西边二楼的房间点了灯,恰好映射在那女人脸上时,太平震惊的差点惊呼出声,这不是显的正妃赵氏吗?高祖第十九女常乐公主的女儿,去年才嫁给显为正妃。因为武后和其母常乐公主似乎不和,所以在家宴上武后都不喜显带上赵氏一起,太平见得也就少了,但至少还是认识的,赵氏长的挺美,眉间的那颗痣让她宛如仙子似的,实在让她太平记忆深刻。
就是赵氏没有错,太平在灯灭前很笃定这一点,但是那个男人光看背影就知道不是显,因为显要健壮些,而这个却显得比较瘦削,但这个男人也给太平极为熟悉的感觉,不过在未确定之前太平还是不想去承认这心中的答案。
赵氏和那男人终于渐渐达到极乐,在一阵掩饰不住的闷声呻.吟中赵氏紧紧的将那男人的抱在丰满的胸/乳间,不停的喘息着停了下来,良久,两个人才放开,悉悉索索的穿起了衣服。
太平赶紧拉着王公公蹲身下来,躲在阴暗处。只听赵氏轻轻的笑道:“看不出你这瘦削的身子到比显还要强些。”男人没有回答她,穿好衣服就走,他一回头,就连王公公都吓的捂紧了嘴,那竟然是太子弘。太平倒是有些心理准备,但是真看到这种明显*的情况,也止不住的心跳个不住,这种事都有,也难怪武后能成为皇后,皇室中这种事简直糜烂成了一团,儿子取父亲的女人,兄长和弟媳偷情也不算什么了。
弘的神色中完全没有对着太子妃裴氏的温柔,冷漠的抿着嘴,仿佛根本就不乐意偷情似的。那赵氏有些不满道:“你这是怎么了?好不容易见上一面给我摆什么脸子,但凡你硬气些,去年你娶的就是我,而不是清河裴氏。”
弘的脸色一沉,返身轻轻的揽着赵氏说道:“我们这样偷偷摸摸见面,迟早会生出事端。”
赵氏哭着道:“你是打算抛弃我了,听说你和太子妃举案齐眉、温柔缱眷,简直羡煞旁边,怕是被她迷了心眼子了去,忘了我这个旧人。”
弘叹息一声,轻柔的安抚道:“没这回事,那都是做给人看的,你也知道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人。”
两个人又讲了好些情话才依依不舍的各自走开,太平和王公公在阴影里躲了很久,直到四处寂静无声,才猫着腰走出来,走到廊下才大模大样的摆正姿态,两个人的神态都极不自然,这么天大一个秘密被撞见,王公公真想去撞墙,太平也是心惊肉跳,不过这事和她也没什么相关,她打算出了这个园子就忘了,不但...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