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慕容上航”这四个字就已经足够让向原北震惊了,一直以来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原来真身在此。
“紫竹姑娘,这可玩笑不得。”他是星神教的人,这点紫竹是知道的。
“这人化成灰我都认得。”看她咬牙切齿的模样,向原北知道所言不虚了。
事情非同小可,想着是否该马上回教里报告教主,此人是星神教寻找已久的,虽然众所周知他是造成星神教支离破碎的始作俑者,却一直未见其真身,虽说教里人多线广,奈何此人狡兔三窟,始终不得其踪。
如此在这酒楼里偶遇,也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更奇怪的是眼前这个紫竹姑娘居然还能认得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这让他不得不多几分心眼。
“看姑娘这情形与他是有不共戴天之仇?”
“与我什么关系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与你们不也是死对头么?”紫竹可不傻,对向原北尚不了解,又岂会轻易泄了自己的底。
“紫竹姑娘聪慧过人,说的极是,那请教姑娘,我眼下该做何打算呢?”这向原北闯荡江湖多年,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紫竹初印象有些刁蛮任性,后来发现实则聪颖机灵,如今是看来,还有许多是需要他慢慢了解的。
说也奇怪,自己就对这个女子居然产生了莫名的兴趣。这一问不光是请教,更多的是试探。
“急什么,再观察一番。此人极不易遇见,此番到闹市酒楼露面,必有蹊跷。”紫竹可不想放过这样的机会。但她生性狡黠,知道慕容上航不是她一个人可以盯得住的,若向原北走了,自己可就得进退两难了。
“再说,此人与司徒小姐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你可得打起精神了。”为防他有异心,紫竹又补充道。
向原北只道是指司徒兰被绑乃慕容上航指使,此事他早已知晓,也未作多想。
“小二”向原北唤了一声,店小二应声而来,“厕所在哪?”
“回客官,往前直走,左拐便是。”店小二指的方向正是慕容上航刚刚去的方向。
向原北朝紫竹使了个眼色,起身便朝内走去。果真见刚才那主仆二人在包厢内,另有三人其中二人垂手而立在一位中年男子身后,因此人背朝门口,看不清容颜,但听得他说道,“此事事关重大,现在虽已暂告一段落,为免火大烧身,你还是要先回避,短时间内就不用再出现在洛阳城内了。”
待得向原北再往前走一步,想要细听时,却从屋内跳出那垂手而立的二人,低喝道,“你在此鬼鬼祟祟的作甚?”
他佯装害怕,“大哥,厕所可是往这边走?刚刚明明问了店小二的,怎么就找不着了?”
“快滚。”那二人不耐烦地挥挥手,将他轰了下去。
“是是是,马上滚,马上滚。”向原北哈着腰忙转身离去,走之前,却见那背对的中年人回眼望了他一下,不怒自威,令他不寒而栗,不敢再多看一眼。
“如何?”紫竹见他回来 ,迫不急待地问。
“快走。”结了账,就匆匆离开酒楼。
到酒楼对面小巷处,紫竹仍是不甘心,眼睛死盯着对面楼,“倒是说话啊。”
“里面还有一人,此人怕是大有来头。那慕容上航恐要离开洛阳了,我们回去再说吧。”
“回哪里去?”紫竹杏眼一瞪,自己与你本不是一路来的,“我在这盯着,你回去叫司徒小姐过来一趟。”
“小姐?不如我让教主亲自过来吧?”向原北一想到司徒兰此时已是珠胎暗结,只怕她行动不便,只是这事说起来颇有些令人难以启齿。“她,她已身怀六甲。”
“司徒星来有屁用,你真以为他的武功天下第一啊?”紫竹实在不耐烦这样的愚忠,“把司徒兰叫来,我自有缘由。”
向原北慢慢习惯了她这种说一不二的性格了,也不与她争辩,赶回教里了。
“你是说你看到慕容上航了?”司徒兰一听就跳了起来,这个人,是她最大的仇人,自从回来后就一直派人找他行踪,奈何始终沓无音讯。 说来也令她颇为恼怒,若不是因为他,自己教中何至于落魄成如过街鼠,死的死,伤的伤,许多眼线都七零八落,连打听个人都迟迟没有消息。再看司徒星,短短的几个月苍老了许多,看着自己的基业顷刻间毁于一旦,痛心疾首,抑郁成疾,终日里病咳缠身。
“正是,小姐是否随我前去?亦或通知教主?”
“不用,你带我去。”司徒兰岂会错过这样的机会?
“那小姐的身体?”
“无妨。”
二人到小巷处与紫竹汇合时,她还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对面酒楼,“你来啦。”紫竹此时有些心虚,不知以这样的方面让司徒兰发现真相,是否合适,可是既然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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