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大哥,赵一凡......”门呯的一声被推开,紫竹从外面闯了进来。空气瞬间凝固。
“你们,在干嘛。”
李婉儿迅速地要挣脱欧阳凌枫的怀抱,不想却被他紧紧箍住,“凌枫。”婉儿还是努力扭了扭,虽然只是徒劳,可是她看到紫竹的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这一声“凌枫”更是让她面部的肌肉抖动了一下。
“以后进门要记得敲门。赵一凡的事,我们知道了。”欧阳凌枫淡淡地说。
“欧阳凌枫,算你狠!”紫竹怔了半秒钟,即冲出门外,将门重重地摔上。
“你在干嘛呀,还不快去追她?”婉儿推了推他,他却纹丝未动。虽然这样做显得有些残忍,但长痛不如短痛,自己不想总给她错误的信息,让她一直对自己抱有幻想,“由她去吧。会想明白的。”
婉儿心里有一丝丝的甜蜜,这样的男人,靠谱。头也不自觉得地往他身上靠了靠,最怕男人滥施爱心,搞得自己像个情圣似的四处撒花。
那厢恩爱,这边伤心。世间事从来都是几多欢喜几多愁,多情总被无情伤。紫竹翻身策马,一路狂奔,到了闹市区也丝毫不曾放慢速度,吓得路人纷纷避让。
突然路边窜出一个孩童,追着小球一直跑到路中间,“停下,快停下。”在众人的叫喊声中,紫竹也早已看到,惊得她连连急拉缰绳,却无法止住马的脚步。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千钧一发的时候,一枚飞镖直射而来,谁都没看清楚它打哪来,已听得马儿仰天嘶叫,马腿一屈,跪在了地上。众人定睛一看,纷纷惊呼,真是悬乎,那马与孩子之间只差一步之遥,孩子的母亲冲上前来抱着他双腿发软,四处查看。
紫竹却因为原先马速过快陡然停下,人顺势飞了出去,未待她提气跃起,已有人纵身一跃,将她捞起,轻轻放在边上。毕竟是练武之人,紫竹很快就平了气息,以为是欧阳凌枫,心里正暗喜,却看到另一张陌生的脸。
此人双目炯炯有神,只是那络腮大胡实在惹眼,颇为眼熟,再细看之下,才反应过来是前日里司徒星教下的分舵舵主向原北。
紫竹弹跳开来,长相如此另类,尤其一脸胡子让人觉得腌臜生厌。她气鼓鼓地抖抖衣裳,瞪视着他。
孩童的母亲领着孩子来向他道谢,非要让那孩子给磕个响头,被向原北扶了起来,安抚了一番抬脚要走。
“喂,你伤了我的马,休想逃走。”
“呃?”向原北怀疑自己听错了。
“赔我马来。”紫竹将手中的马鞭一挥,朝向原北打去,今日心中有气,正愁无处发泄。
只见他倒也不躲闪,只是伸手将鞭接了,顺势一带,紫竹连人带鞭差点滚落他的怀中。
“你个臭流氓,伤了我的马,还想吃本姑娘的豆腐,接招。”说话间,又一鞭甩来,这是卯足了九分力。向原北见来势汹猛,也不敢生接,侧个头也就躲了过去。
“你这丫头,好生蛮横,自己无端生事,险酿祸事,我好意出手相助,怎反出口污秽。”此言一出,边上围观的百姓也开始指指点点,责骂紫竹的不是。
紫竹看看四周,全都在指摘自己的不是,有些恼羞成怒,“不要假道义,你道我不知你是谁吗?你不也就是星神教座下的一个武林败类么。什么好意,我看就是蓄意。”
“你......”周围的人一听说是星神教座下,吓得纷纷解散,不敢多做逗留,应是被前段日子给吓怕了。
“哈,看看他们,就知道你们有多可恶。”紫竹干笑两声,将手一摊,“拿来。”
“什么?”向原北从来不知道还有人这么不讲理。
“钱,没钱拿什么赔我的马。”
“胡闹。”他将袖子一甩,转身拔腿就走。真是懒得理这种人,长得倒还标致,却是这等野蛮个性。自家小姐那是倾国倾城之貌,也不见得比她更难伺候。
“你别走,今天不赔我马来休想走。”紫竹追上前去,拽着他的衣服有些耍泼撒赖的意思。
“咳,你这是要做甚?”向原北还真没见过这阵势,今天算自己倒霉,是惹了刺头了。往怀里一摸,递了十枚铜板,“喏,就这么多了,算我倒霉。”
“你打发叫化子哪?我这马可是稀世种马,这几枚破铜钱还不够买个蹄哪。”换往日里,紫竹也不是如此的纠缠不休,可今天就大不一样,好不容易逮个事,不把心里的烦闷吐出来不罢休。
“真就这么多了,爱要不要。”向原北将拿着铜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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