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一生的伴侣,更像是找个还算过得去的人搭伙过日子而已,所以我还是干脆就不耽误人家了。”
杜鹃一听这话心里一阵嘀咕,看来她家老哥这是把人家小姑娘吓到了,起到了适得其反的效果。嗯,这条信息很重要,用来换一架单反应该不算过分,看来晚上又有人请客吃饭了!
若谷见她一脸不怀好意,跟刚刚偷完腥的猫一样,审视地靠近。盯着她,“你又在打什么歪主意?”
“哪有啊!”杜鹃不自然地咳了一声,为了掩饰内心的心虚,转头便向服务员招手,七磨八蹭地浏览着饮料目录,最后要了一杯黑咖啡。
若谷这才注意到杜鹃眼底下一片青黑,“你昨晚是去做贼了嚒?”
被她这么一问,杜鹃顿时又想起了昨晚的情形,白谦礼那个混蛋居然……双颊瞬间便泛起了可疑的红晕。
若谷见她一副欲语还羞的娇羞样便觉得不对,这妹子有情况了!闭上眼睛在空气中轻轻一臭,睁开眼,目光像X光一样扫向她,“我怎么觉得你身上有股奸/情的味道?”
“哪……哪有什么奸/情?你想太多了。”说着下意识地理了理垂在肩上的大波浪。
“还说没有,你一紧张就爱摸头发,没有状况你紧张什么?”
若谷可不信她这一套,起身坐到对面,“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杜鹃被她逼得没法,只好歪到她耳边低低地说了一句。
“什么?你把白医生给办了!!!”
安静的咖啡厅内,若谷突然拉高声音的这么一句,带来平地一声雷的效果,四周坐着的客人纷纷朝这边看过来。
杜鹃赶紧把若谷的嘴按住,“你个死丫头,小声点会死啊!”
若谷拉下覆在她嘴上的手,双手交叉放在胸前,饶有趣味地看着杜鹃,“说说看,你怎么把我们白医生给搞定的?”
“别把我说得跟占了什么大便宜似的。”要占也是那男人占了老娘的便宜!
杜鹃说着便若无其事地喝起咖啡。
若谷看不下去,“得了吧!你就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赶紧老实交代。”谁不知道你盯着白医生这块肥肉多久了!
“一瓶54度的二锅头再加上四个字,酒——后——乱——性!”杜鹃说这话时,语气中颇有点得意,早知道这么简单就能把那男人搞定,她早就出手了。
“你是说你把白医生灌醉了,然后……唉!可怜的小白……”
“去你的。”
杜鹃说着嘴一噘,推了若谷一下,若谷顺势便拉着她倒成了一堆,两人嘻嘻哈哈的笑作一团。
杜鹃喜欢心理医生白谦礼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说起俩人的初识那简直就是一出奇葩狗血剧。
据事后杜鹃回忆,当时她正在主持一场婚礼,新郎和新娘站在台上刚交换完戒指,按照原先设定的流程,下一个应该是司仪唱礼,两位新人拜天地。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杜鹃突然感到鼻腔中一热,接着一股带着铁锈味的热流便一涌而出,一滴液体直接滴在了她桃红色的抹胸上,好在速度太快没有引起宾客的注意。但在镁光灯的照耀下,司仪的任何一个小动作都会被无限地放大。杜鹃当机立断马上转身,背对宾客面朝新人。接着当晚结婚的那对新人便看见了一幕奇葩得不能在奇葩的景象——一堆的宾客亲戚朋友在台下注视着他们,而婚礼的司仪却突然转身对着他们鼻血直流。之后杜鹃还算镇定,交代了两句让新郎给新娘来一次深情告白,便把话筒交了过去,自己却低着头趁这个时间赶紧到后台清理去了。
台上的这一幕刚巧被坐在前排侧边的白谦礼看到了。当杜鹃从台上下到后台,在所有人都被她满脸的血吓得惊慌失措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白谦礼便像天神一样带着纸巾出现在她面前,一言不发镇定地开始给她止血。血刚止住一点,杜鹃就又上台,三两分钟窜了个场子,就感觉鼻腔里有开始有液体往下流,一把把话筒递给新娘就又下台止血。这样来来回回的,闹了好几次总算是把血给止住了。
杜鹃和白谦礼配合默契,时间拿捏得也恰到好处,以至于台下的宾客一点都没发现异样,一场婚礼总算是有惊无险地结束了,但属于杜鹃和白谦礼的故事好像才刚刚开始。
“哎,你上次不是说你们报社那黄色魔让你去采访恒宇集团总裁嚒?采访得怎么样了?”杜鹃坐正一边整理着被弄乱的头发,一边问道。
若谷被她这么一问,便从回忆中回过神来,一想到自己目前的处境,脑袋顿时又耷拉了下来,“别提了,我正为这事心烦着呢!”
“什么情况?说说看。”
“采访什么的都挺顺利的,”除了一点小意外,若谷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膝盖,“稿件写出来后那黄色魔也没太为难,还放了我两天假。”
也不知道那黄地平这次是怎么了,这么大方,往常她交上去的稿件都要被退下来一改再改,这次不但初稿就过,还放了她两天的假,实在是难得。
“那你还愁什么?”
“啪”的一声,只见若谷侧脸瘫倒在桌上,小脸被桌面挤压得变形,“就是因为太顺利了,我一高兴把黄地平交代的邀请温润清参加我们报社周年庆的事给忘了,请不到温润清的话我就等着收拾包袱走人了……”
“这么严重?”
“对!”说着若谷便用小鹿斑比似的眼神望过来。
“别这样看我,那可是温润清,恒宇集团的总裁,这次我可帮不了你。不过就你那份工作辛苦不说,工资还只有那么点,干脆辞了得了。”
“你以为我不想啊!可是我家母上大人早就有言在先,她只给我这一次机会,如果这份工作干不下去我就得老老实实地给她当老师去。你也知道我小姨夫是实小的校长,就他的人脉关系,要想给我安排个教师的职位那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可我就是不想当老师。”
“我觉得你可以再去找温润清试试。”杜鹃斟酌着说道。
“行嚒?”若谷不确定地问。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