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
“照你这么说张若谷的确很有可能就是你妹妹。”
这些年来白谦礼为温母看病,一来二往的倒是和温润清混成了莫逆之交,这会儿听完温润清的前因后果,白谦礼仔细一想,这一可能还真是挺大的。“不过事情没经过证实,倒也不是绝对的。”
作为一位医生,白谦礼是严谨的。
“所以我才把你留下。”
温润清说着就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透明的塑胶袋递过去。
“这是什么?”
递个空袋子给他干嘛?白谦礼一脸茫然。
“看仔细点!”
白谦礼接过仔细一看,原来不是空袋子,里面装着两根细细的头发,若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
“难道这是……”
温润清看了他一眼,表示默认,扭头看向窗外,“要多久才能知道结果?”
白谦礼撇撇嘴,“DNA鉴定快的话一个星期出结果,不过想要百分百准确的话至少要一个月。”
温润清听了这话,在书桌前坐下,摘下眼镜丢在桌上,揉了揉太阳穴说道,“这事不急,反正不管她是不是真的小爱,我都有办法让她变成小爱!”
白谦礼在心底默默感叹,要不要这么霸气啊!
*************************************************
午后的咖啡馆。
杜鹃到时,若谷正一脸郁闷地搅着自己面前的一杯咖啡。
“嗨!小妞~怎么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好让姐乐乐!”
杜鹃向来是大大咧咧的性子,跟她妖娆魅惑的外表一点都不相称。这会儿见若谷纠结的小样子,往对面一坐,放下包,解下脖子上的围巾,便开始调侃起她来。
“别提了,一提就心烦。”若谷把汤匙一丢,无力地靠在椅背上。
“哟~还摆起谱来了!你叫本小姐出来不就是倒苦水的嚒?我千里迢迢的赶过来,你却不说!早知道我就不来了,本来中午还有一个场子,一土豪给他爹办七十大寿,请我去主持,我这主持一个小时的费用至少可是三千啊!要是一个不留神,把人家老爷子给哄高兴了,那红包肯定也是少不了的。我可是推了这么大的一个场子,就因为你的一声召唤,二话没说立马就奔来,你说够意思了吧!这要是去竞选什么中国好闺蜜什么的,我认第二都没人敢认第一了!所以你就放马过来吧,我已经做好当垃圾桶的准备了。”说着还要摆出一副大义凛然,为了好友英勇就义的样子。
若谷一看气不过,在桌子底下踹了她一脚,“我还没说你,你倒还委屈上了!说!你有没有把我的消息卖给杜君越?”
这话虽是问句,语气却是无比。
杜鹃就知道这妮子不可能不提这件事,“别说什么‘卖’啊‘卖’的这么难听嚒!我只是在他问起你时小小地提了提!”当然我是不会告诉你这小小的一提,回报便是土豪金一枚!
“真是小小地提了提?”若谷压根就不信。
“呵呵~”杜鹃讨好地一笑,“其实我家堂哥条件也不错,要不你就考虑考虑当我嫂子得了!”
若谷白了她一眼,郁闷道,“就因为你哥条件好,我才觉得不踏实,而且我也没想过这么早结婚。”
“不想结婚那你还去相亲?”我哥要不是打听到你在以每月两次这么高的频率相亲,以为你想结婚,他也不会这么急着出手,放着刚成立的公司不理,四处托人帮她跟你牵桥搭线了。
若谷颇为无奈地道,“还不是我妈逼的,我上小学时她老人家就开始怕我早恋影响学习,千叮咛万嘱咐说什么都不能早恋,还苦口婆心地向我列举了一系列早恋的弊端。上初中时更夸张,一有小男生靠近我她就上门找人家父母,搞得我最后连一个异性朋友都没有,也不知道怎么跟男生相处。上了大学之后你就更知道了,学的又是中文专业,全班三十几个人,就两个男的,一个还是早就有主的,剩下的那个又长得人神共愤,更是没有那个条件。”
“你说的是你们班的‘神兽’吧?”一想到若谷大学时班上那个头巨大无比的男生杜鹃就忍不住发笑,当时她们还一度被怀疑那男的是不是因为加了特殊成分的某知名品牌奶粉喝多了才变这样的。
杜鹃和若谷大学时虽是舍友但学的不是一个专业的,杜鹃学的是播音主持。大学宿舍里一间住四人,一个班级三十五个人,除开两个男生,剩下的都是女生,按姓氏打头的英文字母排床位,若谷在女生当中排在最后一号,一轮下来刚巧就剩她一人,她只好跟其它专业的女生住一间宿舍,更倒霉的是还是另一栋宿舍楼。这样一来,班级里有什么紧急通知什么的,她往往就是那个最后知道的。被忽略多了,若谷也就习以为常了,什么团日活动、联谊活动的,能不参加就尽量不参加,日子一久便成了标准的宅女一枚。
若谷一点都没有因为杜鹃的话而觉得好笑,长叹一声继续道,“现在我毕业了,看着人家闺女一个一个的把女婿往家里领,而我这边一点动静都没有,我妈她倒是知道着急了。就怕我没人要,一不小心变成压仓货!赶紧着改变策略,现在她老人家正四处发动她的人脉网给我找相亲对象呢!”
听了若谷的这一番话,杜鹃又很不给面子地笑了起来,“你妈也真是个活宝,这么想你嫁人,那你就满足她,赶紧找呗!”
“你以为这么容易啊!随便拉一个人见上几面就能决定这辈子能不能跟他过?”结婚可是一辈子的事,女人一生中最大的一场豪赌,赌注实在是太大了,她总是担心婚后会出现的种种问题,不敢轻易下决定。
“哎,说真的,你到底喜欢哪种类型的男人?”杜鹃看似无意地问道。
“哪种类型?”
若谷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膝盖,那里的伤口现在已经结痂,过两天也该就会脱落了。“其实我也不知道,这半年来也相亲过好几个男的,要说条件吧那可都是经过我妈精挑细选的,也都还行,只是感觉上就是差了一点。关键是我也没做好要结婚的打算,可人家来相亲就是奔着结婚来的,上来就把各种条件摆在明面上挑挑拣拣,感觉不是在找共度一生...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